卫鸿再也忍受不了了,猛地翻身把段寒之压在身下,狠狠的插进去又快速抽出来。这几下动作很快很猛,段寒之半声柔腻痛苦的呻吟卡在喉咙里,迷醉而剧毒,让人欲罢不能。
段寒之在床上的承受能力远比他自己的惹火程度要低多了。
卫鸿终于摆脱了他的处男身份,他在地毯上发泄了第一次,然后把段寒之抱到床上去,再一次开始亲吻他。段寒之这时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他呻吟着推开卫鸿,细白的手腕在地毯上蹭破了皮,一道鲜红的勒痕横贯在透明的皮肤上,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的欲望。
卫鸿脑子里轰的一炸,下身欲望再次坚硬起来,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凶猛迫切。
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有在体内射精,因为段寒之厌恶这么做,但是第二次他深深射在了段寒之体内。一直到高潮战栗的余韵过去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刚想对段寒之解释自己没有任何毛病,却发现他已经半昏迷过去了。
身下的人脸颊苍白到几乎脱去了颜色,长长的眼睫颤抖着,眼帘半垂,眸光散乱没有焦点。
卫鸿知道这已经是段寒之的极限了,再来一次就要冒着他明天早上起来翻脸不认人的危险。
但是他忍不住,他试图去抚慰段寒之下身的器官和敏感处,轻柔的亲吻他,但是他毫无反应。最后卫鸿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他按着段寒之的腰,在经历一番激烈的抽插之后畅快淋漓的发泄了出来。
把欲望抽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上边有血,段寒之昏死了过去,鲜血和精液混合的液体从布满吻痕的大腿上缓缓流下来。
卫鸿亲吻着他的脸和脖颈,试图把舌头伸进他唇齿间去,但是段寒之牙关紧紧的闭合着。
以后总有机会的,卫鸿想。
他把段寒之抱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翻遍屋子才找出一管消炎软膏,仔仔细细的抹在段寒之身后隐秘重伤的部位。做完这一切以后他筋疲力尽却心满意足,一手搂着段寒之削瘦的腰,伏在他身边睡着了。
头一天晚上销魂放纵得太过分,第二天卫鸿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一眼瞥见床头闹钟,竟然已经十一点了。
卫鸿一骨碌爬起来,赫然望见床上空无一人,段寒之躺着的地方空空如也。他跑去浴室、阳台转了一圈,偌大一个酒店套房里竟然除了他之外就连个人影子都没,段寒之昨晚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都不见了。
难道他已经走了?伤成那样可以自己行走吗?虽然卫鸿处男的名头一直跟随了他二十多年,但是基本生理常识还是懂的,段寒之那个身体情况,大概要在床上躺一整天。卫鸿都已经做好照顾他一整天的准备了。
为什么人不见了呢?生气了吗?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抱着满腹疑虑下楼去结账退房,谁知道前台小姐彬彬有礼的告诉他:“对不起先生,三零八号房是段先生长期包租的房间,您不必付账的。”
卫鸿不抱什么希望的问:“那位段先生已经走了吗?”
果然前台小姐遗憾的摇摇头:“抱歉,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行踪和隐私,实在是抱歉!”
什么是最让人郁卒的?不是一夜风流后别人不愿意对你负责,而是你把别人一夜风流了,当你准备负责的时候,却发现那人不见了。
卫鸿坐在床边上,难以控制的一遍遍回味着昨晚每一滴巅峰的快感和细节,直到用凉水冲了好几遍头才冷静下来,想起来要打电话给剧组。这时候剧组正放假呢,一个据说是副导演,叫魏霖的人接了电话:“喂?哦,哦,我知道,你等一下……你就是卫鸿是吧?刚才段导的助手打电话来,说段导叫你该回哪儿回哪儿去,后天一早来剧组报道!”
卫鸿忍不住问:“段导他……他去哪了?”
“这我哪儿知道呀!”魏霖大声说,“小伙子,有这份闲心好好看看剧本吧,新人十有八九都被段导骂哭过,你可得小心!有空跟谭亦为多问问,那哥们挺实诚一人儿!”
卫鸿心想您要是知道他上酒吧去点最便宜的啤酒,完了以后连十块钱都舍不得付的话,您就不觉得他实诚了。
卫鸿心烦意乱,回家后不吃不喝蒙头就睡,结果又梦到段寒之的脸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那一点笑意妖艳而剧毒,晃得他口干舌燥全身发热。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天已经暗了,他随便弄点东西填饱肚子,然后继续趴床上看剧本。剧本已经被他画出了重点,人物感情转折的地方还被标注了出来,那些台词念了千百遍,几乎烂熟于心。
卫鸿之前从来没想过要红,他只是随波逐流的走,混着这个圈子,没有多少名气,混一口饭吃罢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也想住上大房子,开上好车,但是他名利心并不重,只要过得比较闲适比较滋润就够了,太大的名气和太多的财富他都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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