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去了衬衫,把湿透的衬衫扔在地上,又解去了套头的内衣,被湿成一团的布料绊了一下。罐子仍然看著他,只是把视线缓缓往下移,习齐的目光完全离不开罐子,他凝视著他的指尖,缓缓解下自己的牛仔裤头,从膝上褪下。
濡湿的大腿带著雨水的光泽,习齐的脸颊因兴奋而发红。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这麽下贱,光是被人看著、被罐子看著脱衣服,就可以产生这样快感。湿得半透明的褐色里裤紧紧地包裹著习齐的性器,他用手触碰,用指尖捻起,一点一点从皮肤上揭下来。
他感觉到罐子正盯著他看,像野兽盯著猎物一般的热情、残忍,分身在冰冷的空气里微微抬头,阻碍褫衣的进行。
罐子忽然直起了身,习齐盯著他嗜血的唇,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启,像魔鬼的唇一般满溢诱惑:『过来,Ivy。』
习齐跑了起来,他也像小兽一样冲向了罐子。就在同一时间,罐子低吼一声,在墙边接住他的身体,然後用力地将他掼到墙上。习齐吃痛,张开口想要呼气,但下一秒唇舌已被罐子夺去,罐子紧紧地抓住他的腰,抚下他的大腿,侧首咬著、吻著他的唇瓣。
内室全是清晰可闻的水声,已经分不出来是雨水,还是口腔里的肆虐。
习齐仰起头来呼气,眼眶里也全是水雾,他看不清罐子的脸,只感觉得到他像火一般灼热的吐息。
「不後悔?」他看见罐子的眼睛有一瞬间变得清明,彷佛确认他意志似地望著他。习齐朦胧地想起纪宜的话:这个男人是用头脑在演戏,随时都可以从戏中抽离。
习齐感到一阵心酸,他用指尖抓进了罐子的背:
『拥抱我,把我贯穿、把我破坏、把我用你的火烧成灰烬吧!如果这样的话,说不定我的灰烬还能被风吹进天国,说不定……』
习齐没办法再说下去。罐子又吼了一声,像Tim一般野性、一般疯狂。他俯身咬住了习齐伤痕稍褪的肩头,用力地咬著,直到咬出鲜血,顺著习齐苍白的肩线往下淌。
剧痛袭上习齐的感官,但罐子的舌尖随即追上他的肌肤,习齐从来不知道人的舌头可以这麽灵敏,罐子舐上他的血,再顺著血滴落的方向化下,滑过他湿润的肌肤,滑上他已然殷红挺立、泛著雨水光泽的乳尖。
罐子毫不留情地咬住了它,用牙齿拉扯,直到他发红发肿,再用热得发烫的舌头包覆著,肆无忌惮地吮吸,然後又是一轮的咬啮,「唔……啊……嗯……」
习齐被这样的手段折磨得神志迷糊,他喘息著仰靠在墙上,任由罐子摆弄著他的身体、他的灵魂。罐子唇上不停,粗大的手往下抚摸,滑过习齐敏感的侧腹,滑下他的跨间,隔著湿得只剩一层薄布的内裤,恣意蹂躏最脆弱的器官,「哈……嗯……不,嗯……」习齐不由自主地挺腰,性器接触到罐子同样勃发的跨间,磨擦的瞬间,就像火柴棒互相擦过般燃起了烈焰,烧灼了习齐最後一点理智。
罐子毫不费力地举起习齐白晰的腿,再次把他掼到墙头,唇再次暴力地压上习齐的唇,充满侵略性的舌头搅乱了习齐的自制力。
他不自觉地张开了两手,贴在已被两人弄湿的墙上,头发无力的垂在一旁,习齐哭叫起来,「不、不……快……不要……」他语无伦次地叫著。
罐子手上粗暴的一撕,习齐听见布帛裂开的声音,里裤的碎片滑下习齐的大腿,淡色的性器整个露了出来。
後穴的入口完全曝露在罐子的视线下,习齐的哭音似乎更激起男人的嗜虐欲。罐子毫不留情地把食指伸进紧闭的通道,一次便直没至底:「啊……!」
习齐睁大了眼睛,数周没有和肖桓他们交欢,本来稍微拓开的通道又变得紧窄,感受到罐子的手指在内壁搔动,残忍地搔刮、蠢动,然後毫无预警地开始进出。习齐惨白的小腹因痛楚而发抖,却又因快感而发颤,性器整个抬了起来,直直顶著他的小腹,「不、不要了……进、进来……不、不行了……」
『还早呢……』无视习齐的哭求,罐子轻轻地俯身到他耳边,灵敏的舌尖滑过他的耳壳,顿时引起习齐一身战栗:『既然开始了,就不要想我停下来喔,Ivy?』
习齐又痛叫了一声,罐子把三根手指一次挤了进去,被撕开的错觉再一次袭进习齐的脑海:「啊……啊啊!」他不自觉地扭著腰,想要从这样的酷刑里逃脱,但是罐子的手比什麽都有力,紧紧钳著他的腰。
习齐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人残忍地磨擦著、玩弄著,习齐全身被羞耻感所笼罩。他看著罐子进出的手指,逐渐被雨水和体液所濡湿,喘息声也变得更剧:「拜、拜托……嗯……啊……让、让我……」他哭得口齿不清,连脑袋也像被送上了云端,什麽都无法思考,全身彷佛只剩下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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