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跪安吧。”龙翡衣道。
“臣妾告退。”
我笑。
“不就是立个皇后吗,紧张成这样。”
“你不懂。”
“我知道,你可以立任何人,但是,不能是她。”我道。
“说说理由。”
“你很清楚。”
“可是,我喜欢你的聪明。”
“因为他是太后的亲戚,这个国家不能让女人掌权。"我道,“你喜欢我的聪明,我却不喜欢我的聪明呢。”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他道,“如果你非死不可,我会陪你。”他又加了一句。
我们呆呆看着,很久,他道:"你本是不愿意的,是也不是?”
我又笑。
“我喜欢你风轻云淡的笑,只是,世事纷乱,我又怎笑得出?"龙翡衣道。
“如果不是不是母后的意思,你是不是就不会让我这么做?”
“嗯。”我承认,“你和我不一样,我是子欲养而亲不在了。
“只是,你不知道太后的权力太大了。”
晚上(怎么有时晚上?
勇气:因为天黑好办事啊!)
“有人。”龙翡道。
“嗯。”
“我去。”
“我跟着去。”
龙翡衣跳出窗户,我紧随其后。
是林放,我有种感觉,是他,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默默离去,不想让他看见我。
一盏茶的功夫,龙翡衣回来了。
不知是林放的功夫没我想象的好,还是龙翡衣的功夫比我想象的好。
“你把林放怎么了?”我确信他认识林放。
“天牢里。”他道。
“他为什么要来?”我问。
“他说他想知道你是谁?”
“我在他心中没这么重要。”我道。
"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什么事?"
"民间近来组织了一个组织,凡是和龙阳断袖有关的人,都会遭到杀害。”
“恭喜你,我们国家的民风很好啊。”我道。
“如果他们连当今圣上都想杀呢?”龙翡衣问。
我无语。
夜深了
“我想要你。”我道。
他知道我心情不好。便乖乖躺在床上,给我润滑油,尽管心情不好,我没打算虐待他。
“是不是很痛。”我问。 “不。”他道。
“为什么心情不好?”她问。
“你真的是在关心我吗?”我问。
“你为什么总是伤了我的心?”他问。
“这不关我的事。”我道。
他看着我。
我避开。
他不知道怎么对我说,突然,他道:“我带你去看海吧。”
我知道没,他很忙,一个皇上忙一些总是应该的。
只是,我未想到她的承诺竟然在一年之后才得以实现。
海边
“你心情还好吧。”
“你有见过笼中的小鸟能快乐歌唱吗?”我道。
“你到底想要怎样?”他问。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我想在午门口摆个小摊做生意。”我道。
“随你了。”
“真的?”我道。
“君无戏言。”他道。
于是
在以后的日子里,屋门口都会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站在屋门口,看着人来人往。,每每有问斩的人经过此处,都要讲一句“罪过罪过”。
但是,其实,他,只不过是一个卖豆腐的。
他不会叫卖。
“为什么不喊?”中年人路过,问:“是不是不会?要不要我帮你?”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于夕道。
“哪有像你这样做生意的?”龙翡衣问。
“你不买吗?”于夕问。
“既然来了,怎么好意思不买?”
我笑了,我就料定他会来买。
“豆腐是我亲手做的哦。”
“我要吃你的豆腐。”他有意取笑于我。
我在心里骂他。
为什么总比不上他,甚至,做一点豆腐也不行。
但是,天知道,在那一刻,我是开心的,可以说是得意的。
我盛了两碗豆腐给他,有意多盛了些许。
他看在眼里。
讲了一句我认为忒深情的话:“别以为你给的多,我就会多给银子。”
我把豆腐递给他,道:“我料定你身上没银子。”
他有些脸红。
“还在这里干什么呢?要影响我生意啊。”我道。
他跑开了。
傍晚
丝丝凉意
“于夕。”他来了。
“嗯?”
“回去吧。”
“就是我要回去,也不用劳皇上大驾吧。”于夕道。
“我来不好吗?”
“好。”
“你有些自个儿画的画,我看了,你不介意吧。”
“我要是介意呢?”我抬杠。
“我的藏书格内间可由市面上最好的画,让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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