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灿烂直到迁徙地才被打破……
有情饮水饱,巫奴喝水喝到吐,还是大巫特殊的投喂比较靠谱,他舔干净嘴角乳白色的液体,遗憾于陆生奶果被狼牙一扫而光,就连最后一个也葬身在利牙肚腹了。
走过了深林踏出了草原,最后再次进入树林直到进入这――寸草不生的戈壁滩。
难见蓝草。
这是巫奴对这片遍布石子的沙地第一印象,土黄色的灌木一丛接着一丛,灌木上挂着厚重的叶片,就像是挂着叶装水瓶的艺术品。
土黄色的叶片长了薄薄的银色薄膜,里面滚动着米米点水,巫奴仰着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自从进入这片戈壁滩,雨都不见踪影了!
躲的比耗子还快,看见戈壁滩的石头,巫奴还没反应过来,蛮荒又没砍树加工业,哪里想得到还有石头遍布难生草木的戈壁滩,沙漠的前半辈子。
假若说沙漠是癌症晚期,戈壁就是癌症中期。
虽然没有沙子多到要命,空气还算干净,但满目石头加灌木,连长耳兔都啃石头抓叶子,巫奴完全无法想象他的食物如何有着落?
要蓝草没蓝草,要蘑菇没蘑菇,要什么没什么,巫奴摸了摸饱饱的肚子,突然觉得前途一片灰暗,他身边的大巫真的是身居高位的至权者吗?
狐假虎威都没权利用啊!
巫奴用眼睛扫一遍,查看装了水的土黄色灌木可以吃吗,一眼过去粉色气泡从矮灌木上冒出来,巫奴眼睛一眨再看,就是一团冒着粉色的树形光团,那里还有什么粉色气泡啊。
揉揉眼睛再看一眼还是如此,难不成刚才是错觉?
巫奴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眼睛的,特别是刚才那种一闪而过的感觉,他的金手指会不会自带升级功能?
眼前越来越迷糊,直到一头栽倒他也没想明白,那个气泡究竟是何种原因,他总感觉破解了气泡的密码,他的金手指就会更进一步。
大巫一下子接住巫奴,抗尸体似的抱着扛上了肩膀,风一吹兽皮群下风光无限好。不知是否为错觉,大巫护着巫奴就像是护着纯净水,沙漠最后半瓶水。
戈壁滩上午绿色,长草两行人走了大半天跨越了250公里左右的路程,终于大巫眯着眼睛放下巫奴,嘴边咬着银底黄面的叶子,满目碧绿色,犹如天堑一般横跨不知多长的巨大裂口,裂口大约
四十来米,分割除了对比强烈的两地。
大巫一招手示意停止步伐,他摸出木简仰头漫不经心的喝起了红水晶水,眼睛在对面碧绿色的草上打转,躲在草丛里的小东西被盯得浑身发抖,然后……吓死了。
戈壁遍布石子,满目土黄色矮小灌木;碧绿色的高草,满鼻清新空气爽。
大巫清楚的知道天堑裂口之下,是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顺着而下就是长草长年不变的迁移地。
大巫不发一言,直接把巫奴扔下裂口,自己顺势而下,一眨眼就消失了。紧接着一个个萝卜似的前仆后继的跳河,飞溅的水花朵朵,跳水的响声接连不断……
就是可怜了大肥熊,一身皮子进了水沉沉浮浮,爪子乱抓可怜兮兮。
大巫站在河岸边看着一个个下锅煮水饺,他浑身清清爽爽,身边是趴着呕水的巫奴,他把巫奴扔下来,自己几跳行走在悬崖岸边,最后站在河岸边看其他傻瓜一个个跳河。
巫奴仰着头看着大巫,默默的生气,拿了一木简的红水晶就仰头喝掉,他饿了。
“少了几个战士。”
利牙一摸脸上的水,脱了兽皮裙拧水,头也不抬的走过大巫,仿佛刚才的话是错觉。
巫奴奇怪的看着离大巫远远的狼牙利牙等人,这些天本来聚集在大巫身边的人都离得远远的,就连维多利亚也是如此,仿佛大巫是病毒。
巫奴奇怪的看着大巫,惹得大巫转头看他――“之前我总想着你多看了我几秒,现在你看着我,觉得很奇怪。”
大巫眯着眼睛斜眼看了巫奴一眼,手臂修长有力直接把巫奴壁咚,困在双臂之间低头,阴影明灭之间的脸庞略显阴郁,双目锐利犹如出鞘宝剑。
他俯身埋首于脖颈间,平缓的呼吸心跳不变,连带着巫奴的心也平稳下来,他轻声呢喃,“虎二不可原谅。”
巫奴稍微联想,疑惑的反问,“他吃了什么?”
大巫用力的搂紧怀里仅有的巫奴,他的脸藏在阴影里看的并不清楚,听了巫奴闷闷的回答,他难得笑了,胸膛起伏满是戏弄。
“哼。”
“你的身体里有我的种子,”我掌控着你。
巫奴奇怪的说,“你可以把种子种到其他人身上,吸收着血肉然后让对方活活疼死。之前我被活刮的时候,就特别想怎么做。”
大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巫奴,之前巫奴活刮穿越女的时候,疯狂癫疯浑身兴奋的发抖,而且他的身上没有被千刀万剐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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