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奴的眼里,这就是他在帮助堕兽杀死坏东西,这是大大的好事情。
在其他的兽人眼底,这可是巫奴正在欺负堕兽,看着堕兽疼得死去活来,他笑容灿烂的像冬日的太阳。
配着一地血红,怎么看怎么怪异,看的人心里毛毛的,后背升起一股阴冷感。
“乖,不叫。”
她或者滚啊喊啊累了,巫奴蹲在她身边,摸着她红红的头,手掌心突然痒痒的,他看着绿色的枝桠在她的头上滚来滚啊去,眉头挑起,看着冒着绿光的藤蔓贪婪的把所以的红色液体席卷而光。
把堕兽卷成球的藤蔓继承了巫奴用完就扔的优良传统,喝完了地上的红色液体,巫奴阻止了它们钻进堕兽身体的无耻行径,然后巫奴就看着藤蔓们直接把她扔了。
“扑通!”
十多米宽的河水直接把她冲下去了,巫奴极目远眺,远处一群扑鱼的奴隶站在那里,直接把河岸都堵住了。
说是扑鱼就是扑鱼,不带含糊的――直接扑倒水里,扑得到就运气好,直接一口吞进肚子里,扑不倒就哭唧唧,换个地方攻略,有趣的很。
巫奴怎么可能会承认,他是幸灾乐祸呢,虽然他嘴角的笑容灿烂极了。
“碰――”
堕兽直接被砸在了河岸上,或许是力气大了直接被拍成了大饼子。
巫奴慢悠悠的渡步过去,眼睛在河水里打转,鱼很腥还苦,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谁会扑鱼,所以……巫奴极目远眺,遮着阳光眯眼看扑鱼大军,果不其然老弱病残。
不过,一般不是维多利亚带着老亚兽们打猎的吗?
做些小陷阱采些野果什么的,堆在河岸里的多半是奴隶们,可是今天怎么了?
巫奴歪歪头不解,心脏突然抽痛,痛来的莫名其妙,他一把捞起白色的堕兽,手指互相磨砂着,眼睛扫过她的时候,满眼都是粉加绿,本来很有食欲的都被搅的不饿了。
“疼。”
巫奴一把捂住心口,另一只手松开堕兽,他猛吸着气蹲下啦,试图缓解突如其来的疼,他呼吸渐渐平缓,可以忍耐疼痛了,他捂着心脏处看向山壁之上,那里有着吸引他的什么人?
是谁在呼唤他?
大巫……吗?
白色的小崽子轻轻的抱住巫奴的大腿,巫奴低头看着白色的小爪子,一圈红毛迎风招展,他抬起腿小家伙直接顺杆爬爬到了他的腰间,扒拉着兽皮裙――
巫奴看着自己短短的腿,然后兽皮裙就一路直下,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差点春光乍泄!
巫奴无奈的看着滚下去的白色毛茸茸,对上她清澈明亮的眼睛,摸摸自己秃秃的尾巴,巫奴默然无语只是转头就走,不带一丝一毫的回头犹豫的。
那只白色的小崽子蹲坐在哪里,白色得皮毛在空气里乖顺的跳动,突然他一低头吐出一团密密麻麻的虫子,红色的液体堪比大巫的化尸水,眨眼间就把虫子消灭掉了,接着顺着小崽子的爪子爬进身体。
谁不像活下来?
只是不能活罢了。
山壁陡峭,根本没有上去的路,大巫如何上去的?
攀爬而上。
巫奴捂着头看难以攀登的山壁,就算给他爬梯他也要费些时间,巫奴总算知道那些老弱病残为什么窝在河里扑鱼了。
巫奴看着突然放下来的藤蔓,仰着头看见了熟悉的眼睛,大巫静静的看着他,不言不语,只是不知是否为错觉,他觉得大巫的眼眶红红的。
你在哀伤什么?
巫奴问不出口的话,在嗓子眼抵住,然后消失,他埋头很快又笑眯眯的,捞住藤蔓直接绑在腰间,绑好了不算还用力握紧藤蔓,坐等大巫拉他上去。
虽然个子比亚兽还矮小,但是架不住大巫死命的投喂啊,导致了巫奴的体重过百。
山壁很陡峭,尖锐的石头到处都是,巫奴不得不小心应对,到最后累的浑身冒汗,趴在悬崖边直喘气,就算很努力的避免受伤,巫奴还是受伤了。
大巫浑身湿透,甚至还沾染了泥土,他的眼眶确实红红的,像是泪水一样的东西在眼底打滚,兽皮裙上挂着的石简不翼而飞,看见不争气的巫奴,大巫假装着很冷漠的样子,掉头就走。
巫奴仰着头看黑沉沉的天空,不知不觉,好天气消失了,雨季该有的大雨即将来临,大巫这个还要去哪里?
远处黑点一样的人群,不就是扛着猎物归来的兽人吗?
大雨将至。
“滚过来!”
大巫直接卷走了巫奴,枯干的藤蔓浸泡了不知名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大巫捏住巫奴的脖子,逐渐向上。
呼吸逐渐困难,巫奴的脚尖逐渐离地,他双眼开始模糊不清,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大巫布满青筋的手,伴随着巫奴困难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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