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我保持沉默。但是对於木木,我问心无愧。”同样的姿态,同样的负手而立。性子一向温和的秋心铭,此刻在气势上,丝毫都不输给熙清风。
他们这头只顾著纠结,却都没有发现一直在远处望著他们的人。夏木的笑容,看在某人的眼里,却是相当的额刺眼。望著那握在一起的六只手,凤九歌沉下了脸,冷哼一声摔袖离去。直到走出了很远,才幡然醒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生气些什麽?
精致的房舍,绝美的风景。夏木抬头,不明白那些不曾停歇的,漫天飞舞的花瓣,究竟从来哪里来?院里只有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树。一树花开,繁美似锦。点点细小的花瓣,就像是血泪一般。与空中肆意纠缠不休的花瓣却是不同色的。
就像是一首绝美忧伤的歌,丝丝扰扰,不曾停歇。这样的场景,在很久很久以前,仿佛就存在过。对了,那个袭月国禁地的花妖,她唱的歌,就有刺客的风景所带给自己的感觉。似优还怨,道不尽的婉转流长。
明明知道不会有回答的,却还是没有忍得住,喃喃自语,“这是什麽树?”盛开的如此极致,带著莫名的绝望,像是要将生命焚烧殆尽一样。却在如血的喧闹间,又透出一点绿叶来。挣扎中微弱的希望。这是一个突然就出现在脑海里的念头,莫名的连夏木自己都感到惊诧不已。
“不知道,这是你种的,你问谁呢?”
依旧是清清淡淡的声音,如同夏日里清澈见底的溪流,带著别样的天籁。夏木回头,看见的就是依旧一袭白衣的凤九歌。
一阵清风卷过,残红翻飞,将那白衣白发的人包裹。竟生出了一种磐涅的感觉来。莫名的恐慌袭上心头,夏木竟忽然扑过去将凤九歌紧紧低抱住。
“你报够了没有?”声音依旧清淡。
夏木抬头,将眼里的泪水用力挤出,压著嗓子问道,“我们,是不是认识?”
“哼,”不问还好,一问,凤九歌的脸瞬间便陈了下来,挣脱了夏木的怀抱,冷冷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你只要替我做三件事情就好。”
这麽难得的氛围,真是浪费了。夏木对著凤九歌离去的背影作者鬼脸。回头又望了一眼那树,神色黯淡下来。
凤九歌一定认为,他是故意演戏想乘机接近他的。而事实是,夏木是真的想假装来著。可是,那种感觉真真实实地存在,就像只亲身经历过一样。
这个凤九歌,一定有古怪。他身上一定有什麽秘密。夏木暗暗想道。从见他的第一眼起,一切,似乎就有了什麽不同,在他的身上,说不定回藏著自己为什麽会莫名其妙穿越的原因呢?难道?他就是自己床说中的真命天子?自己就是为了他,才穿越时空而来?
哇哇,好浪漫好有爱啊!不过,仔细算起来,真命天子,自己似乎已经有两个了啊……这样的话……身後的尾巴轻轻地摇啊摇,头顶的耳朵微微地动啊动。夏木将手拖住下巴,手指轻轻地扣著,意识已经不止飞到了哪里。
“还不进来?”随著一声轻喝,一件不明物什直直地飞出来,直奔夏木的脑门。
夏木自然是没有躲过,结结实实地中了一下。捂著脑门气结地低头一看……哇靠,臭鞋?拿臭鞋砸他?也就你个没有惜美之心的山神干的出来。死山神,臭山神……喋喋不休地咒骂著,夏木刚走到门口,又给打发回来。
“把我的鞋捡回来。”
是你自己仍的,凭什麽叫我拣?夏木愤恨不已地走回去,弯腰捡起了鞋。
凤九歌的房间很简单,他的人更简单。只一点,从他的要求上,就可以看出来。
“三件事。第一,做条鱼给我吃。第二,我要喝你亲手做的冰镇酸梅汤。至於最後一件,你做完那两件,我在告诉你。”
简单明了,丝毫无嗦重复。
“就这麽简单?”
“就这麽简单。”
夏木的眼睛眨呀眨,眨呀眨,看著凤九歌波澜不惊的脸,最後开口问道,“可以求助外援吗?”
凤九歌的眼里波光几经流转,带著意味不明的挣扎,点了点头,“随便。”
夏木的嘴角扯开,笑容一大再大,最後欢呼雀跃,“成交。”
凤九歌的心里,忽然感觉不是个滋味。
☆、(13鲜币)117、可怕的黑暗料理
论吃,那夏木自认为自己是没有什麽可以嫌弃的。可是,轮到做嘛……妈妈咪呀,他哪里会啊?从小就没有下过厨房的他,穿越过来更是没有亲自动手的机会,哪里会做啊?不过,不会做并不代表他不想做。其实,他很想学学厨艺的。以前是学业繁忙没有时间,那现在嘛……嘿嘿,正好可以借著这个机会实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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