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莫倾自他身後盘腿而坐,掌心抵著他的背,过滤元气,帮他恢复健康。
凤九歌和墨凤翎争吵一阵,夏布布头昏脑涨,病恹恹的嚷道:“有完没完呀!再吵把你们扔悬崖去。”
争吵声戛然而止。
此为一个山洞,洞口蓬蒿一丈高,衬著急促的雨点,一股股潮气渗进来。
熙清风早歪在夏布布的床上,待他躺下来,就可以最近距离的照顾他。
夏布布虽然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且至今两个孩子的父亲未有定论。他的身材依然如初,一点不像某些儿女成群的妇人那样臃肿,因此令他的男人们看上一眼,就忍不住看第二眼,第三眼,然後情不自禁的轮番上了……,除非夏布布真的发飙了,把他们炸开。
秋心铭捧著一棵草药,在夏布布身体上方来回挥扫。
风莫倾有点疲累,喘吁吁的:“你给他用什麽东西?”
“熙清风拿来的热解毒草药。”秋心铭冲夏布布调戏的一笑,夏布布扭过头去,不理他,他有点失望。
凤九歌想站风头,起身把草药夺过来,不以为然的问:“管用麽?”
夏布布捂著脑门,暗示他们别吵:“好难受……唔,该死的。”夜晚不盖被子做运动,後果不堪设想呀!主要时间长,他都欲仙欲死了,随便他们。不随便也得随便呀!
熙清风摸了摸自己的呃,又用手背蹭蹭夏布布的脸蛋儿,回头责怪道:“喂,妖怪!你到底有没有给他元气,怎的一点不见效?”
几个夫君急坏了,见风莫倾窝在原处不动,墨凤翎揪住他的脖领比划著拳头,风莫倾打了个喷嚏:“可能我也有点病了,所以……”说著,猛烈地打喷嚏,墨凤翎急忙甩甩手避开他,晦气的咧著嘴。
凤九歌一面用心的咀嚼草药,一面吩咐:“赶快把风莫倾轰出去,否则只会让他的病情加重。”不由分说,几个人摩拳擦掌,风莫倾被拖入雨中。
大家看见风莫倾化作原形,一只大蜘蛛,气冲冲的躲入草丛里去了。
凤九歌把嚼碎的草药与夏布布嘴对著嘴,度进他的口中。
秋心铭帮他抚胸,使之气顺,他怎麽就没想到这样做,既可以凑近夏布布,还说不定真的很奏效:“真有你的。”
果不其然,药到病除!
夜半,夏布布发了一身汗,把身上的衣服,不自禁的褪了一层又一层,直到一丝不挂。
围拢著他的夫君们,口水潺潺,眼迸红桃,连著异口同声问了好几遍:“宝贝儿,想来麽?”
夏布布似乎心火难以排解,眨著亮晶晶的媚眼,咂著嘴:“一个一个……来吧!”
但他也发现少了一个,风莫倾是霸道的,没看见它用八条腿走路,横行麽?
它飞进来把这些想背著他偷腥的一人蛰了一口,然後化作人形,边脱衣边走近夏布布,谁知到却被凤九歌拽住後腿拖了个马趴,乱哄哄你踢我打。
夏布布翻了个身子,咂咂嘴,睡著了。
‘吼吼吼!’抡拳的声音,有助於睡眠。第无数次看到他们鼻青脸肿和好的样子,他总忍不住笑个前仰後合。
隔日,风和日丽中,风莫倾迅速织出一面巨网,拴上一根主线,让夏布布攥在手心里,任巨网越飞越高,秋心铭恣意的给他捏颈,揉囟门,墨凤翎负责捶腿,熙清风拿著一个草蓝,窜来窜去接凤九歌从远处丢过来的果子。
巨网轻盈的飞来飞去,阳光照在蛛丝上,反应出耀眼的迷离。
一只硕大的鸽子扑上去,呀!逮到猎物了。
烤乳鸽的异香,一股股扑过来,引得墨凤翎他们动鼻头,风莫倾说:“夏布布需要补充营养,等身体好了,就能离开这儿?”
“这儿不是很好麽?”夏布布漱著红樱桃,嘴唇像樱桃一样红。
风莫倾怔了怔,怀念而别有深意,把鬓前两绺飘来飘去的发丝鼓著嘴吹:“呃……蛮无聊的,我们在落山有娃娃,听娃娃啼哭比听鸟鸣舒服得多。”
墨凤翎和秋心铭等都莫衷一是,夏布布看向他们,有些不高兴。他决定在这个熙清风幽的地方住一阵子,隐居起来,也可以避免许多麻烦,便让熙清风和秋心铭去落山抱孩子。
他们是人,凭两条腿走路,不知得何年何月!
“凤九歌和风莫倾比较适合跑腿儿,来去三千里,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老死的样子。”这原是秋心铭的计谋,故意把两个孩子落下,支开凤九歌和风莫倾,他们三个就能独享夏布布了。
凤九歌做了个拧胳膊的招式,冷笑:“当初我要带,是你小子不依,现在夏布布想见他们,就该你去!”
风莫倾环臂,依靠著树身:“没错,你俩该当的,是夏布布亲口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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