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的,他属於我!”风莫倾一个飞腿,把凤九歌踢得踉踉跄跄。
“我比你快一步,别耍赖,大家看的熙清风熙清风楚楚!”凤九歌揉揉被踢的地方,发狠拿两只手掐住他的脖颈,他使劲缩脖,掐不住。
“不对,我先飞的,即使你快我一步,也该有个先来後到吧?”两个青筋爆粗,在原地移动,僵持著咬牙切齿。
岸上三人才真的心急如焚,眼看天将大雨,夏布布将深陷,他们居然在打架。
“夏布布落水了!夏布布落水了!”三个人跳著脚大喊。
夏布布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有点失措,本会些水术,这时风莫倾像落水的鸡,半点没辙。
大雨风莫倾盆而下!
几人浑身湿透,避在一个洞内。
夏布布把凤九歌和风莫倾骂了一顿,然後枕在其中一个的肩头,因浑身湿透,衣服都挂在篝火上。
都是一家人,也没什麽好避讳的,赤身露体又何妨?几个男人怕他不舒服,於是争相把自己的体温给他,估计夏布布可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狐狸了!
☆、(11鲜币)幸福生活(7)
最近,夏布布跟一个白胡子的九尾狐来往慎密,每次夫君们一来,那只九尾狐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曾出现过。
一干夫君们像女人一样善妒的那颗心顿时不快,开始胡思乱想,有一百种猜测,那只狐狸究竟是谁?
“那个家夥看上去有点老了,布布跟他在一起,明显的鲜花插在牛粪上。”风莫倾不爽地拎起一只小蜘蛛,放到树身上,小蜘蛛赶紧的爬上去。
凤九歌一面打磨一把巨斧,汗流浃背,墨凤翎黑的头发绕在脖子上,汗水粘附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布布跟他在一起待的时间比跟我们多多了,这怎麽可以?!”
这件事非常揪心,去偷听又听不到什麽,他们想直接问夏布布,但夏布布总是声色俱厉的敷衍:“不关你们的事,这几天特殊,过几天他就不会来了。”
墨凤翎被他神秘兮兮的回答,弄的再也忍不住了,挠挠头,双手叉腰,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到底是谁呀?你跟他在里面,一待就是那麽长时间,我们担心呢。”
夏布布假装抑制不住大哭,还理直气壮的:“你们还有脸问我,怀疑我,要不是为了你们,我用得著吗我!”哭的花枝乱颤,凤九歌急忙拥住他哄劝一番,夏布布轻轻啜泣著拭去眼泪,又进去了,而且叮嘱他们不要出现在老九尾狐面前,那样会把一切弄糟的。
他们更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耐心等老九尾狐出来,暗暗地跟踪。
当然,他们不是一次都去,一天一个,当第二天老九尾狐狸来见夏布布的时候,就会兴致勃勃的跟他讲述昨晚发生的值得一提的事。
夏布布惊问:“伯父,那人是谁,有没有把您打伤?”
老九尾狐拍拍健壮的骨骼,得意洋洋的笑道:“自古以来只有我打伤别人的份儿。”
夏布布牵强的笑笑:“伯父,其实您每天这麽忙,不用天天的跑这一趟。”
“那怎麽行!你爹可一直等著你回去,你不愿意,偏要在这落山住下去,不是很奇怪麽?”原来这只老狐狸正是夏布布亲爹的兄弟,夏布布的父亲还在家里眼巴巴的望眼欲穿,等自己的儿子什麽时候回家陪自己,哪知夏布布玩性不改,藉口在落山游玩。事到如今,他不思回家,他爹的兄弟老九尾狐料定他在外面有人了,肯定是被人缠上了。要是被夏布布的爹知道了他要夫君不要爹,一定会气死。
夏布布每天在老九尾狐面前遮遮掩掩,之所以怕老九尾狐知道,也就是担心父亲跟自己的夫君决一死战。
老九尾狐每天来监督他,令他很难为情,很无奈。
而且,老九尾狐似乎不打算截止监督,因为夏布布每次都用最丰盛的酒菜招待他。
说是监督,还不如说是想混个酒足饭饱罢了。
风莫倾体会到老九尾狐敏锐无比,否则凭自己那样小心翼翼,绝不可能被偷袭。
秋心铭还在那儿琢磨:“他们到底是什麽关系?”
“依我看,不单纯。”熙清风躺在两棵树之间的吊床上,翘著二郎腿。
墨凤翎发表自己的言论:“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要追问夏布布了,即使他告诉我们,也不见得会是真的。只能自己探路!”
凤九歌道他站著说话不腰疼,炫耀自己手臂上鼓鼓的肌肉:“待会儿你请我跟踪老狐狸,看他会不会把你一脚踢飞。”
风莫倾讥诮的附和:“应该不会,人比神妖机灵些,他们有一双腿和两只脚。”
墨凤翎央求,但不软弱:“在这种差事上,我们三个怕是出不得力。为了夺回夏布布,你们不情愿,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找秋心铭和熙清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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