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思雅迷蒙中闻到了爱哥哥独有的兰香,抚慰了他悬挂起来的心。透着兰香的布料温柔的拭去了他脸上的雨水,让他舒服的叹息,才觉得稍微缓解了他体内叫嚣的血液,那温柔的兰香就不见了,砺思雅懊恼的出声抗议,却于事无补。
下一瞬,脉门的清凉触感让他在昏沉中想抓住更多的东西,是什么呢?砺思雅蹙起眉头,连这样的小动作都懒得做,无力的放弃,只想要更多的抚-慰,努力的挪动身体向着兰香的散发的方向而去。
软骨散已经发挥了作用,哪里能让砺思雅称心如意,加上奔月打马如飞稍有颠簸砺思雅竟是半分动弹不得。
夜霜离看出砺思雅发作难耐,可是回-春-香早已经借着砺思雅运功之时进入体内无法催动内力纾解。看着他的涟儿这般煎熬他实在心疼,扶起砺思雅紧紧地搂在怀里,以此抚-慰他体内霸道的药力。
昏红滚烫的脸颊贴上夜霜离的颈窝,砺思雅满足的叹息,如火燃烧的唇壁再等不了片刻的侧头摩擦了上去,似乎这样也不能让他满足,很快无力的小舌舔舐起带着凉意的颈项,一直朝着夜霜离的耳后扫去。
夜霜离整个人为这样的动做而僵直了身体,脑海中出现了四年前的那一吻,砺思雅身上的莲香悠悠扑鼻,自己惦记了十几年的人就在眼前,无需春-药就是巨大的诱惑。
砺思雅瘫软如泥,亲吻的动作维持不久就软在夜霜离的怀里,眉目惺忪,带着媚-态,唇角上扬,他心中如荡漾的湖水,涟漪一波波的滑动他飘飘然的心,脑海中尽是无尽的幻觉,只想着要抓住兰香不放下,尽情的享受,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夜霜离知道,若是再不交-合砺思雅的身体就承受不了这回春香的霸道之气,到时候静脉紊乱是小事,恐怕有性命之忧,他抱起砺思雅飞身出了马车跃上小巷中的围墙转眼就不见了,竟然比马车的速度还要快。
夜霜离抱着瘫软的砺思雅飞奔回到住处连前门也没有走,直接越过围墙奔着自己书房后的卧室而去。
砺思雅有沐雨花解护体,即便是解不了春-药,这软骨散也只能麻痹他一时半刻,力气一点点的回流,只是还有些酥软,稍微能抬起手臂便自动自发的攀上了夜霜离的脖颈,迷离的双眼只模糊的看见夜霜离的重影,反而鼻子异常敏锐的闻着夜霜离一身的兰花香气。
夜霜离本想抱着砺思雅到床榻上,怎奈砺思雅不听话的站在地上,手臂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一面眯着眼睛嬉笑,神态不能自持,完全被药物控制着。
砺思雅感觉到对方挣扎的拉开他的手臂,笑的更加妩媚,腰部一使劲跃起来抬起两条腿牢牢的盘在了夜霜离稍显单薄的腰上,大腿处卡在了夜霜离的胯骨上,伸出粉嫩的舌头奔着夜霜离的耳窝袭去。
湿滑的触感让引来夜霜离耳后一阵麻酥,他暗道:‘抓住那下药的定将那人碎尸万段。’叹气对砺思雅柔声抚慰道:“别急,都是你的,不要着急。”一边说一边抱着砺思雅朝着没有几步的床榻走去。
砺思雅哪里能听见他的话,现在的他只知道需索,他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的骚动。不但没有停下反而顺着耳际朝着颈项一路下滑啃咬夜霜离突出的锁骨,只几下便印下了一朵朵不规则的梅花。
夜霜离一面心疼着在药力催动下的砺思雅,一面已被砺思雅挑起了渴求,一个他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开始可能是亲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的变质,现在人就在他的眼前他却需要理智。
夜霜离把砺思雅放于床上,才想拉开点距离脱下衣服,床上的人儿就不依不饶的搂紧了他一个翻身将他压于身下,夜霜离心疼的看着砺思雅充-血的双眸,如烧红了子夜既迷人又蛊惑人心。
夜霜离轻柔的哄道:“别着急,都是你的。”说着解开自己的腰带。
砺思雅似乎因为这样的温柔回神,直直的盯着夜霜离解腰带的动作,那如玉白皙的手让他的目光一闪,似乎是拉回了些许的理智,可是下一瞬,砺思雅粗鲁的抬手一股劲气提起,一道冰蓝的光闪过下两人的衣物皆化为乌有。
砺思雅以如剑在弦上不得不发,幽红的眼底衬着乌黑的瞳仁,比夜霜离酒红色的眼眸还要晶亮。他抵着夜霜离的后庭,额头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汗珠,呆滞的目光迷蒙流转似乎在挣扎。
夜霜离从出生就是夜家的二少爷,天生的人中之龙,怎么会给人做受,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经历和准备,可是看着砺思雅在理智尽失的时候还在犹豫,他酒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柔情,心疼的说道:“都是你的,别怕,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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