砺思雅和筚语嬅朝着赵爷那边看去,之见老鸨额头见汗,为难的一脸愁容。一边的孟缘昇则是左拥右抱看笑话,猜不出他的心思。
赵爷一拍桌子把这逍遥阁的大厅拍的鸦雀无声,有的是吓的,更多的则是想借着这事看温玉,所以一时都无人说话。
“妈妈这是怎么了?”清雅的声音打破了这大厅的紧张气氛,青色腰带塑身,乌黑的长发披散,面带白纱,一双黑目撩人眷恋。举步如扶摇,拂袖翩翩好个佳人却倒是个男子。
“我的儿啊!你今日怎么出现在此?”老鸨扭着腰肢走到楼梯口处问道。
温玉只下了半截楼梯,驻足说道:“本来是想来看望妈妈的,不想遇见这光景。”
“你有心了,妈妈我开心还不及呢!”老鸨甩着丝绢说道。
砺思雅和筚语嬅都盯着没人看,筚语嬅看了片刻直扯着砺思雅的衣袖就是不说话,砺思雅见美心切根本不搭理她。
这厢赵爷见到温玉口水蠢蠢欲动,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其他。直看得眼睛发直,脑子里面尽是龌龊得画面。
“赵爷。”温玉启口说道:“温玉立下了规矩,若是赵爷执意破坏温玉必是无力抵挡,可是温玉的名声便就此坏了,若是赵爷还算看得起温玉,便依照规矩对出我出的下句,温玉定当遵守承诺。”
温玉几乎没有起伏的话说的句句阵人心肺,只让赵爷连连点头说不出一个‘不’字。
孟缘昇冷眼旁观但笑不语,拥着美人只管饮酒作乐。
“只要赵爷说出这‘停车坐爱枫林晚’的下句,温玉便答应赵爷可去楼上小酌。”温玉依旧淡然的说道,多一分便是傲然,少一分则无自信。
这赵爷乃是个粗人,只会做生意,哪里会吟诗作词,更遑论这等只有一个答案的绝世词句了。
等了片刻,温玉才缓缓说道:“竟然赵爷不语,那温玉便暂且退下了,望赵爷还是不要难为妈妈的才好,毕竟这逍遥阁是逍遥快活的地方,如此有损赵爷的美名不是?”
说完转身向着楼上走去,在众人的瞩目中消失。
砺思雅和筚语嬅都瞪着眼睛微微张口,谁也没出声,各怀心思。
砺思雅脑海中出现了多年前的回忆:红叶遍地他小小矮矮的开心跑着,满脸通红。转脸对一个俊美的男孩说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那一年他五岁,薛瑾十二岁。
温玉定不是薛瑾,那除非温玉也是穿越者,否则的话只能说他肯定认识薛瑾。
“回神了,就你这样的卖了你都嫌不值。”筚语嬅素手在砺思雅的眼前一晃。
砺思雅这才发现两人已经在一个屋子里,筚语嬅已经换了轻纱睡衣,才问道:“冉俊和崔护呢?”
“我要了两间房,他俩人在隔壁。”筚语嬅一边卸妆一边说道。
“为什么不是三间,你真当我俩都是男的不成?”砺思雅觉得筚语嬅此举略显轻浮。
“那你还真是脑子坏掉了不成!还是被那温玉迷晕了头?”筚语嬅啐道:“不要一间房也不要人陪你到花柳街做什么,真搞不懂你脑子里面都是什么?”
砺思雅这才彻底清醒,理亏的问道:“那我俩怎么睡啊?”
“当然你睡软榻了啊!”筚语嬅说的天经地义,照着铜镜的精致面庞垂目说道,唇际挂着微乎其微的笑意。
砺思雅回头看看外间的软榻抿唇,虽有不满,可谁叫他是男人呢!什么也说不了,只能默许这样的结果。
“你可觉得那温玉奇怪?”筚语嬅不理会砺思雅的心思,做在梳妆台的圆凳上转过身问道。
“有何不妥?”砺思雅蹙眉问道。
“岳莲和他一比,便更是赝品了?”筚语嬅朱唇轻启,娇艳在烛火下更加的妩媚动人。
砺思雅听了心中咯噔一下,更没有普了。
筚语嬅见了笑的更加灿烂,安慰的说道:“担心什么,这里再诡异也和我们无关,我们只要骗银子便是了。”
砺思雅听了挑眉问道:“怎么你向那中年大叔摸清楚那姓赵的底细了?”
筚语嬅一笑二人秉烛嘀咕起来,不时痴痴发笑。
逍遥阁的后边的宅院中一座不对外开放的小院之内,灯芯高挑,照得通透。
一个俊美的男子身穿一袭绸缎半敞前襟,古铜的肌肤坦露在外,发丝整齐的梳起扎在身后,只见他慵懒的半躺在软榻之上,怀里的人不是温玉还会有谁。
温玉身子靠在靠在男子身上说道:“瑾,我今日看见两个人,不是这花雕城的。”
薛瑾不甚在意的挽起温玉的一缕发丝,这黑亮的发丝让他沉迷,好像那个人就在他的怀里,他微笑道:“你不是天天都能看见吗?这花雕城是要地,有什么稀奇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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