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雅间之中
“你怎么了,回来就惊魂未定的。”筚语嬅问道。
砺思雅听了筚语嬅的话,勉强找到焦距抓住筚语嬅的手说道:“语嬅...”砺思雅咽下了口水没说出话来。
“你今天怎么了,刚才好好的。”筚语嬅担心的问道,不介意砺思雅拉着他不放。
“金茂才是小事,赵爷也是小事,不在我眼内。”砺思雅没了往日的散漫,握着筚语嬅的手收紧,他的内心是脆弱的,谁愿意传来这鬼地方,谁愿意过命如纸薄,飘摇如浮萍的日子。
“你到底怎么了,谁不知道他俩是小事。”筚语嬅说道,被砺思雅说迷糊了。
“我看见薛瑾了,他是夜落飞的人,可我觉得他又不是。斐媚娘也来花雕城了,她说颂碧意也要来。”砺思雅越说越激动:“四年前颂碧意曾经到夜家偷我,语嬅,这地方我不想呆了。”
“好。”筚语嬅说道,她明白砺思雅不想找麻烦,两人骗人度日也是随心性,若是挣一时之快陪上了自由,日后受人钳制就得不偿失了。她回头问道:“冉俊还没有回来?”
崔护在一旁摇头说道:“他从外面的雅间下去就再没回来。”
砺思雅见了急忙说道:“冉俊不见了?”暗道:‘都怪自己不好,早知道就不逗他了,现在好人没有了,按下葫芦浮起瓢,若是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三人知道这大事不好,脸色不愈。
燕子飞过流水无痕(八)
难得花雕城的上空明月高悬,却在这漆黑的幕布下显得诡异异常。
赵家内宅之内
赵爷光裸的身子一身的赘肉,迟暮的肥肉颠簸着,不时的发出猥琐的叫声。
这被陈设得金碧辉煌的屋子中还隐约有另外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微弱且断断续续,几乎不闻。
绳索就在床榻下不远处,地毯上凌乱散落的衣裳中,赫然一件小尺寸的衣裳。
且看那被赵爷压在身下的不是冉俊还会有谁。
华丽的金色锦缎被褥被烛火照得通明,冉俊双目紧闭,面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昏,金色锦缎的翠被上染着斑斑红色血渍。
赵爷的手臂上几道鲜红的划痕,鲜红的血渍让他更加兴奋,用力的冲撞,一边恶劣的说道:“你叫啊,要和刚才叫的一样大声,大爷就饶了你。”看着冉俊因冲撞而蹙眉呼痛的样子他肥胖的身子不停地加快动作。
原来冉俊不查,在楼下被赵爷看了去。冉俊是千面书生冉玉生和侠女风萧萧的儿子,爹娘都是一等一的模样,他长的自然俊俏讨喜。赵爷尽是使些下三滥的手法,看出了冉俊会些武功,愣是让他服了给不听话的男宠用的霸道药。冉俊年纪小,哪里抵得过这些,完全丧失了意识任人为所欲为。
这边砺思雅和筚语嬅急做一团,在勾栏院中不见了人,哪里会有什么好事情,翻遍了整个逍遥阁就是不见人影。
两人兵分两路,各自寻找。
筚语嬅带着崔护向着金府而去,半路遇见了正要出城的孟缘昇,筚语嬅抓着孟缘昇说道:“你可愿帮我?”
“何事?”孟缘昇问道。
“我弟弟丢了,你...你可知道在哪里?”筚语嬅气喘吁吁的问道。
“我没有看到。”孟缘昇据实回答。
“你可愿意陪我走一趟金府?”筚语嬅知道只是自己和崔护怕还没有面子搜索金府。
“我为何要帮你?”孟缘昇好笑的问道。
筚语嬅一把甩开孟缘昇朝着金府跑去,崔护已经先行去暗中搜金府,她着急的朝着金府去,冉俊对她来说和亲人无异,他不能有事。
孟缘昇为筚语嬅那抹焦急的神色所打动,他追上去抱起筚语嬅说道:“还是这样比较快。”说完点脚飞身朝着金府而去。
“哎呦!今儿是什么风啊!怎么把孟爷您吹来了。”守门谄媚说道。
“我有要事找你家爷,别挡着。”孟缘昇拉着筚语嬅便向里面走。
下人心中有数,不好得罪,装作没有看见。
金茂才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两人才走了一半,他便迎了出来:“这是这个时候,孟堡主你可是稀客呀!”金茂才笑着说道。
“我弟弟可在你这里?”筚语嬅也不管三七二十七,上前便说道:“金爷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若想要什么直说,若是敢动我弟弟一根汗毛我定然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筚语嬅话音之尾说得狠厉决绝,任谁听了都会被这股子狠劲吓到。
“这话哪里说的,李兄,张兄怎么会在我这里。”金茂才被筚语嬅的气势呵得顿了顿,才说道:“我金某也不是被吓大的。”
“哼,我也不是吓唬你,就看你是不是识时务的。”筚语嬅冷笑,阴森的笑意刺人骨髓:“你别装作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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