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什么把德生迷昏的?”一模一样的冷漠没有温度的声音,带着砺思雅没见过的鬼魅。
“谁是德生?”砺思雅听到这个问题有点迷糊,他就用过两次药,第一次给了颂碧意,第二次送给了那些人贩子。
不过他倒是觉得这个中年大叔边上的人很熟,可下一刻,砺思雅真的很想穿越回家,如果死可以穿回去,他想他会的。因为他已经明白一个问题就是他现在是在人口贩子的老巢。
“我自己做得药。”砺思雅整理心情无力的回答道。
“哦?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会配这等药?”冷漠大叔感兴趣的问道。
砺思雅心想:‘让你知道是我自己配的药是为了显示有利用价值以保命,要真的告诉你自己是谁才真的是白痴。’,于是说道:“我从小就只和爷爷一起住,都是爷爷教的,爷爷前几天刚过世,我才自己准备周游各地的。”
“你爷爷叫什么?”大叔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爷爷从来没和我说过他的名字。”砺思雅装作无知的傻样子。
“是吗?”疑问的道。
冷漠大叔宝蓝色的眼眸潆洄的流光让砺思雅又是一哆嗦,他知道对方根本不相信自己,就在他想万分诚恳的说是的是,被一个突来的力道向后一拽,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她是我的人,不需要你来过问。”同样冷漠的声音说道。
银灰色的锦缎衣衫,外罩轻纱。银灰色的发下滑过砺思雅的脸颊,丝滑的触感勾走了他的思绪,腐女的血液不时候的露出了头角开始蒙蔽砺思雅的意志,心思飘飘然。
“白羽,把她拖出去填海。”苻禘的眼睛一直自视着那双宝蓝色的眼眸,带着警告。
一句话拉回了砺思雅的理智,他顾不得阮嬷嬷尖刻的求饶几乎穿透了他的耳膜,也不知道那个白衣少年怎么带走的阮嬷嬷。
他手一用力反抓住握住他手腕的手,搬过眼前人的肩膀,虚浮不稳的身体往苻禘的身上靠去,带着一线希望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苻禘好心的扶住了险些跌倒的砺思雅,邪肆的说道:“我说,填海。”
砺思雅张开的嘴巴能装进去一个鸡蛋,他已经有彻底绝望的感觉,现在他觉得他被世界遗忘了,被上天遗忘了。
“你再打她的主意没怪我不客气。”苻禘说完抱起砺思雅点脚飞走。
要是以前砺思雅会很兴致的享受这样的虚拟飞行,但是现在他的大脑在严重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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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荒郊野外
颂碧意醒来后头疼的厉害好像是宿醉一样的感觉,他用手敲打了一下。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昏迷,大脑立刻清醒,警觉的看了一下四周。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地方睡了多久了,小家伙没有动马车,看来走不远。有心去追,可一看见自己身上衣服一条条被划开没有一处可以遮羞。他狠狠的咬紧了下唇,声色忽又迟疑。一手抚上自己的唇,他隐约记得这里是被小家伙亲过的。
他起身去马车找那件衣服,发现那衣服被划的更严重,一下被气笑了。颂碧意是个豁达之人,为人又执着,觉得到手的人飞了甚是不甘心,就穿着不遮羞的衣服在荒郊寻找了有一个时辰之久却一无所获。
天很快就黑了,他知道自己肯定昏迷了的时间不短。急忙打马回云城。
夜侯府
另一边发现砺思雅不见的夜落飞黑着一张脸,所有的黑骑校尉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没有一个敢出一口大气的。
夜落飞手里拿着砺思雅留给他的书信,强忍着撕碎的欲望。他现在才知道那深情的注视叫:‘离别’。冷着刀削的面庞说道:“都给本侯再去找,举凡是夜家治理之地全都要张贴告示,就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本侯找到。”
“是。”为首的领命退下,出了那道门此人抬起了面庞,那娃娃脸分明就是当年的小路子。
白衫翩然,褐色的长发顺从的帖服在背后,酒红色的眼眸带着冷笑:“我还在猜他还能按耐多久,没想到这么快。”
夜霜离说完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前去抢夺那份砺思雅留下的书信。
夜落飞岂能依他,抬手一掌袭向夜霜离的胸前,夜霜离侧身躲过,另一只手袭向夜落飞的左肩膀。夜落飞敢躲过迎面就是一只暗器,他只得收回出击的招式去躲闪,夜霜离趁着夜落飞不不妨再次去抢夺书信。
夜落飞见势,催动内力,只在瞬间那书信就灰飞烟灭了。
夜落飞的脑中还隐隐徘徊着那书信上的字迹:“落哥哥,弟顽劣,走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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