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叼着草棍滋润的躺在一棵老槐树的横杈上,翘着二郎腿一晃悠一晃悠的。他现在想离开这鬼地方,魏咸庄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呆久了免不了出些麻烦的事情,第一件麻烦事情就是随着他身材的变化,他是男人这件事瞒不了多久了。一面又想魏咸庄的地理位置他一窍不通,出海等于自杀。
一晃已经四年过去了,夜家十年,魏咸庄四年,他可不想他的人生就这么蹉跎了,那些金叶子总要发挥一下自己的功效,他也总得滋润一下才不算白活。
“贤弟,一别三年,别来无恙。”语中带笑,声如柔水的说道。
这个声音让砺思雅停下了正在咀嚼草根的动作,这久违的声音让他后背抵着树干,屏住呼吸安静的静待下文。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苻禘淡淡的问道,似乎和此人的关系不错,打趣的问道:“莫非你颂家要倒了?”
“呸~呸~苻贤弟你的嘴巴还是和以前一样不饶人。”颂碧意紫色的眼眸带笑,惬意的语气体现了他为人的和善,继续说道:“此次前来当然是有事和你家老爷子相商。”
“哦?”苻禘挑高了声音,问道:“何事这么要紧,需要你亲自前来?”
砺思雅在老槐树上也竖起了耳朵,他也很好奇是什么事情。他更好奇颂碧意和魏咸庄的关系,一个割据地方的氏族和武林的伪楷模会有什么关系,答案肯定不是什么好关系就对了。
“听说贤弟练成了沐雨花解。”颂碧意一身淡紫色的锦缎外罩同色纱衣,脚不沾尘手持玉扇在胸前摇摆,玉面柔和,宛如脱俗的仙子,谁会想到这就是以奸狡而叱煞商场的颂碧意呢!
“你四年前就知道了,何来现在才好奇?”苻禘本就不喜欢练这沐雨花解,更遑论别人过问他练功之事,及其反感的说道。
“问世间这‘涟者’皆是女子,你若是不是女子又何来练就这沐雨花解之功?”颂碧意问的无意,实是试探。
“你在魏咸庄的耳目还真的不一般,竟然连这等事也能探知。”苻禘不回答,反是笑的邪恶,略有所思的看着颂碧意。
砺思雅在树上听得真切,他心里也奇怪,苻禘和他肯定都是男的不需要有任何的疑问,他的背后没有那传的风风雨雨的什么图案的,而练成了沐雨花解又是事实,原因又是为何呢?
“贤弟多虑了,此事也是为兄不意间得知的。”颂碧意不为苻禘的气息所动,语气诚恳的说道。
砺思雅在树上忍不住嗤之以鼻,暗道:‘这个伪君子’,心中想起了四年前荒郊的对话。
“谁?”颂碧意冷声喝到,朝着砺思雅的所在奔来。
苻禘随后赶来,两人扑了个空。
“听说贤弟四年前藏了个貌不惊人的妙人,可有此事?”颂碧意收住了继续追赶的脚步,话锋一转问道。
“有如何,没有又如何?”苻禘把问题又推了回去,总觉得颂碧意此次前来是有大事,不喜欢他不紧不慢的样子。
“只是好奇是何等的妙人能让贤弟如此上心。”颂碧意对答圆润,没有一丝的破绽。
“你远道而来就为了这事?”苻禘开始不耐烦了,他最讨厌颂碧意话中有话,词不达意。
“当然是有大事了。”颂碧意是何等人自然看出了苻禘的心思,于是说道:“既然是大事,贤弟不会就想为兄在这四处漏风的院子说吧!”颂碧意煞有介事的环视了一下四周。
“你随我来。”苻禘虽然不耐却也知道此处是说话之所,于是在前面引路向着书房走去。
‘居闲宅’书房
“颂公子请喝茶。”清遥端着茶盘为颂碧意送上上好的茶水。
“几年不见,清遥出落得更加水灵了?”颂碧意眼若纯水,含情脉脉的看着清遥说道。
“咯咯~”清遥掩面笑道:“颂公子还是老样子,尽会拿我们开玩笑。”
“听说你主子这藏了个妙人,你可好叫来让我也瞧瞧?”颂碧意是铁了心必要看上一看,那味道他是不会记错的,刚才那树上明明就是他身上独有的香气。
清遥转头看苻禘,苻禘没有说话,亦没有拒绝,也没有应承。清遥有些为难了,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怎么在这关头发呆。
“清遥是不会忍心让我失望伤心的是吗?”颂碧意一副可怜的表情说道。
“清遥不敢,颂公子稍等片刻。”清遥咬唇转身离。
“那有劳清遥姑娘了。”颂碧意对着清遥的背影客气的说道。
苻禘暗想:‘这颂碧意的举动很是奇怪,只是一个未谋面的丫头为什么要如此在意。一面又对砺思雅真实的身份开始好奇,这些年苻窳一直有在查,都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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