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把戏,绣花拳脚.....”刘五戏笑的接住了袖箭,细一看话卡在了咽喉,瞳孔放大面露惊恐之色,那哪里是什么袖箭明明就是一块令牌。只见刘五五体投地哭丧着嚎叫道:“使者饶命,小的不知道使者驾临,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使者开恩。”
翛宴吃下了药,慢慢调整呼吸,冷眼看着这一切,虚弱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家主子有是谁?.....”还未等问完双眼一闭,头倒在清遥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既然知道了就要将功补过。”清遥扶着翛宴冷冷的对一直磕头的刘五说道。
“是,是.....”刘五捣头如蒜连连答应道:“使者的话刘五定会遵从。”
“好,日后若是翛大侠问你我是谁,你要如何回答?”清遥冷着脸,不怒自威。
“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刘五身体颤抖,只暗道:‘今日出门没看黄历,竟然惹了不该惹的人。’
“那还不快滚。”清遥不耐烦的说道。
“是!是!”刘五恭敬的把令牌放在地上,转身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另一边雨城一隅
砺思雅拉着齐韵笙施展轻功飞了很远找了僻静的地方才停下来。
齐韵笙任由砺思雅拉着也不做声,默默的等着砺思雅发话。
二人都运气避开这细密绵绵的雨丝,纤尘不染。
砺思雅看了齐韵笙半晌,才说道:“你想说什么现在说吧。”他现在觉得齐韵笙就是一个瘟神,多看一眼都头疼。
“果然是你!”齐韵笙也不再坐坐扭捏,微笑说道:“我只好奇,我舅父可是死了?”
砺思雅何其聪明,齐韵笙虽然没说可是他也多半猜到了棺材大叔便是齐韵笙的舅父,便点头说道:“你怎么有那么个舅父。”一想起那带着棺材去魏咸庄的大叔他还很佩服那人的有才,没想到竟然和齐韵笙有关系。
“死了倒是干净,省得他每日操劳那些小的。”齐韵笙没有太多的伤感,反倒坦然,这样的结果是他早就意料到的,他舅父的做法无异于以卵击石,必败无疑,只可惜他舅父不明白各种道理,白白搭上性命。见砺思雅一脸的防备他笑道:“你可知道花雨门存在的意义?”
“你这问的是废话,我怎么知道。”砺思雅一点情面的不讲,不耐烦的回道,大雨天在外面就很让他不爽了,现下身边还放着一个不定时炸弹,他要是还能口气好就不是砺思雅了。
齐韵笙也不在意,兀自说道:“花雨门是‘涟者’辅助楚韛而设,上代的‘涟者’死后花雨门就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一直守护着只有‘涟者’才可习得的沐雨花解。”齐韵笙悠悠道说,面容上没有了平日的不恭:“没想到此事让苻窳那老贼得知,寻到花雨门非说花雨门乃是邪魔歪道,集合武林所谓的正义之士血洗花雨门。老天开眼,他生不出‘涟者’却叫自己的儿子修习沐雨花解想成为‘涟者’的度引,当真是狠厉。”
“我是男的。”砺思雅蹙眉说道,他知道在齐韵笙面前无需再装腔作势。只是没想到这‘涟者’是真的存在,他一直以为‘涟者’只是楚韛(bài)临死一计罢了。
“这点我就不得而之了。”齐韵笙淡笑说道:“我只是知道我只为春春效劳,什么花雨门啊派啊和我半点关系全无。”随即又恢复了原来的嬉笑模样,天生的媚眼勾魂。
“你不要坏我好事。”砺思雅觉得头疼,眼前的人是春子的爱弟,他不能一掌下去把人弄死了,一面又不想留下他这个隐患。想来想去砺思雅说道:“该出现的时候我会出现的,不要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你可知道春春寻你已久?”齐韵笙笑问道。
“知不知道又能如何,他想的事情我爱莫能助。”砺思雅瞟了齐韵笙一眼说道:“我倒是觉得落哥哥比我更合适坐天下。”
“他杀气太重,春春不喜欢。”齐韵笙不赞同的说道,娇弱的嘟起红唇,模样煞是可人。
“我在想春春怎么会不喜欢你,反倒是喜欢落哥哥的什么义妹。”砺思雅略有所思的问道,他很奇怪春子都在想什么。
“你想知道?”齐韵笙妖娆一笑,看着砺思雅越是好奇他就越是开心,神秘的说道:“你越是想知道我就越是不告诉你。”说完人已在一丈开外,水袖如云娇笑说道:“你且安心,春春明日便到雨城,你若好奇就现身一探究竟。”
砺思雅看着消失在雨中的齐韵笙哭笑不得,觉得他和春子真是亲兄弟连坏心眼都一模一样。
梨云梅雪释昭华(四)<全>
砺思雅回到家里多少还是沾了些水渍的,发梢和衣襟有些潮湿的水气。招呼了丫鬟烧了热水美滋滋,懒洋洋的泡在浴桶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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