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错?”夜霜离酒红色的眼眸闪着火花,诡异的说道:“就等我打死她,让她去地府去说。”
颂碧如急了,提起转身上前护住妯昱,厉声说道:“都住手,想打人先过我这关。”
护卫停手去看夜霜离。
“夫君,妯昱若有错我自会教导,总要说清楚了才算。”颂碧如抿唇说道。
“好啊,问问她在这茶里面下了什么东西....”夜霜离整理衣袖重新坐下。
“小姐。”妯昱被打得唇角破裂,微弱的说道:“是妯昱的错。”
“你...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颂碧如回身问道,却见妯昱垂头不语。颂碧如待妯昱与一般婢女不同,她自然护短,自知妯昱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不说定也是为了她的颜面,她只得转身对夜霜离求道:“夫君,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她这次可好?”天生的娇贵,即便是心仪之人的面前也是难低头。
夜霜离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流走,他顾及颂碧如的面子,遂恨恨的说道:“再有一次便死无葬身之地,都给我出去。”
颂碧如听了一哆嗦,拉着妯昱便退下了,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夜霜离的狠厉。
夜霜离一个人在房内运气逼出春药,只是他越是动气体内的热流就与越是狂猛,额头出现虚汗,受了内力,他闭目静气,忍受着霸道的药劲,整整一夜硬是挺了下来。
妯昱房内
“什么?”颂碧如听见妯昱的话,瞪目看着妯昱,气的脸色发红:“你这丫头怎么能用这等手段,你可知道那药的霸道?”她咬牙说道,心中升起了疼惜。
“妯昱都是为了小姐,就是死了也值得了。”妯昱虚弱的躺在床上说道。
颂碧如目光垂下,掩住失落之意,妯昱只想到了这些,现下夜霜离宁自己愿挺过药力,也不看她一眼,她的心不知道有多疼。
翌日竹苑书房内
夜霜离的苍白脸上还带着异常单薄的红昏,他双目紧闭,头枕在太师椅上,任由褐色的长发垂落。
他的心中恨透了颂碧如和妯昱,昨日夜里奔月告诉他,昨夜有刺客,连带涟儿不见了,他却动弹不得,这个小东西到底是等不及了。
走了是好还是不好?离开夜霜离固然好,可是一个十岁的还在带着张祸水的脸蛋能去哪里?他暗道夜落飞的无能,又庆幸夜落飞再不能与涟儿朝夕相对同床共枕。
梳洗干净,夜霜离故意到前面去讽刺夜落飞,这让他觉得快意。却在离去时见到颂碧意,这让他很不舒服,因为涟儿真是不见了,彻底的失去了踪迹,这都是拜他颂碧意的妹妹所赐。日后,他定要颂碧如和颂家加倍换来。
从这天开始颂碧如再没见过夜霜离笑,在颂碧如的印象中,夜霜离只对那个其貌不扬的俏皮丫头温柔过,那是她梦寐以求的,求而不得之。然而在夜府久了他也知道夜府根本没有什么小姐,那日所见就是夜家的三公子。
没有涟儿的日子夜霜离就在没有笑过,他在想涟儿为什么要离开,是不是因为他娶亲。越是得不到答案他就越是讨厌颂碧如,越是无视她,越要她痛苦。
午夜梦回每每都是涟儿的倩影,喊着他‘爱哥哥’,灵动的身影一伸手就不见了。日日夜夜让他心心念念,折磨着他的心神。
他派出了大量的人去暗中查找不得其所,时间越长他越是害怕,他害怕涟儿在外有个三长两短,越是这么想他就变得越加的疯狂,迅速的集聚力量蓄谋称霸以便翻遍整个云湛。
四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性和激发一个人本质,夜霜离表面上还是那个夜霜离,内心随着他的涟儿的消失也变本加厉的变得冷酷无情,他的涟儿在时还会遮掩,他的涟儿不在的时候,他又何须掩饰。
夜家的军营中谁人不知道夜二爷的厉害,宁愿得罪夜侯爷以求痛快,也不会愿意招惹阴晴不定的夜霜离,那只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梨云梅雪释昭华(七)<全>
“你还和以前一样。”如春风宠溺的声音在砺思雅的身后想起。
“啊!~”砺思雅被身后突来的声音吓得魂不附体,回身一看这一身白衫的不是夜霜离还会有谁。
在大厅他就觉得不对,出来一探究竟,果然让他有意外的收获。看来夜落飞的黑骑校尉不尽其职,否则他又怎么会一点察觉没有。
夜霜离看着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心中溢满了喜悦,背在身后的右手不免颤抖。喜怒不形于外的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他不想吓到他的涟儿。他的涟儿长大了、长高了,还和以前一样可爱。
“这位大叔,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砺思雅一双黑溜溜的瞳仁乱转,他不觉得有什么理由这个时候认亲,如果相认是好决定,当初就无须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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