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白衫在他们的身后,背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头,指节发白,褐色的长发在雨中有舞动的迹象,面容阴晴不定的看着砺思雅与苻禘的背影。良久,这个牵动了唇角,冷冷的笑了,微动双唇轻柔的说道:“原来是死期不远了。”
但说砺思雅和苻禘撇下了清遥、翛宴回到家里,砺思雅美滋滋的喝着热乎乎的茶水驱寒湿之气,苻禘在一边看着账目。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砺思雅抵着眼睛,不经意的说道。
“你说。”苻禘没有抬头随意的回答道。
“我到底是不是‘涟者’?”砺思雅平静的问道,其实心中打起鼓来,他可不想在成为活水的同时在成为祸害。
“你为什么这么问?”苻禘放下手中的账册,抬头蹙眉看着砺思雅。
砺思雅放下茶杯,提气飞身到苻禘的近前,四目相对,近的唇间只留一条缝隙,一双黑不溜秋的眼眸打着转的禁盯着苻禘问道:“你只说是或是不是就好。”他与苻禘可算是半个青梅竹马了,这一个人最重要的成长阶段都是一起度过的,只通过苻禘的呼吸就已经知道了答案,遂失落之色染上了双目说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苻禘叹息的说道:“你我练就沐雨花解的时候就说过此事,当时你否认了,我以为你不想承认或者不想知道的。”
“苻禘,你骗我,你明明知道我是不知道的。”砺思雅一点也不给苻禘留面子的揭穿说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到底我与他人有什么不同?”砺思雅说完发现苻禘目光呆滞,扬起手在苻禘的眼前晃晃,大声说道:“你在想什么呢?最近总发现你走神。”
苻禘被砺思雅一喝,牵起一边的唇角笑了,勾起砺思雅的下颚说道:“你真想知道?”语气中带着神秘的诱惑。弄得砺思雅心里毛毛的,动动红唇没出声。只听苻禘继续说道:“在你动情的时候你背部就会出现传说中的涟图,很美。”
砺思雅听了脸腾的就红了,苻禘的样子就是在勾搭他做不良行为,砺思雅暗道:‘在他郁闷的时候勾搭他,真亏了苻禘想得出来。’“哼~”不合时宜的冷哼一声,砺思雅甩开苻禘的手搜的跑掉了。
苻禘在砺思雅离开的一霎那黯然,银灰色的眼眸掩不住忧伤,越来越频繁的发呆和恍惚,自己终究逃不掉这样的命运,他明显感觉到了生命已然要到尽头,只是他舍不得也放心不下他的思雅。
三日后,砺思雅翘着二郎腿在茶肆里面逍遥快活,雨城虽总是阴雨连绵可清爽的气息也让倍感舒心。他实在不想看那写不怎么顺眼的比武,三脚猫的功夫,真不动一个武林大会做什么搞的和锦标赛一样有条理。
砺思雅觉得自己是个成功的人,会选择和苻禘在一起,自己美滋滋的当米虫,苻禘每天忙碌挣大把的银子,越想他越美。
“看来你的日子还不错嘛!”筚语嬅掀开帘子进了包间笑道。
“你怎么来了?”砺思雅奇怪的问道。
“我是来和你辞行的,这攻城在即你觉得我还有理由留下吗?”筚语嬅说道。
“你得了吧!”砺思雅撇唇说道:“你是揩够银子了吧!说说在齐家的公子哪里得了多少好处?”砺思雅两眼放光的问道,一他八卦,二他还是八卦,三这银子的事情哦,他想不关心都难。
“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你应该说这是男子对爱慕女子求爱的一点心意。”筚语嬅深情的说道。
砺思雅做着呕吐的动作,伏案笑道:“你就编吧,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筚语嬅起身冷哼的说道:“这是本姑娘的魅力,你妒忌不来,后会有期。”说完离去,她筚语嬅想做这母仪天下的位置,只是她也不傻多日的观察知道本不是她东西还是不要碰来得安全,还是浪迹天涯来得惬意。
筚语嬅这一来让砺思雅心中想起了夜落飞的令牌还在颂碧意的手中,这肯定是个祸根,他虽然不关心这云湛的民生,可也不想天下打乱,从心里面还是向着夜家的,留下了银子,起身向着颂碧意家里寻去。
武林大会的第一日所有人都聚集在明德楼观彩,第一天之后,举凡是高手和云湛举足轻重的人都不会出现,除了翛宴这样的劳碌命。所以砺思雅来的很不时候,好容易打听到了颂碧意的别院结果挣撞见颂碧意在书房和手下聊公事,雨天在屋脊上听壁角可不是美事。
“爷您真的决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吗?”颂碧意的一把副手非花劝说道:“爷,谁能保证这夜家攻占了齐家不会来攻打我们,到时候敌众我寡必败无疑。”非花蹙眉分析着,心中着急自己主子的温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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