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刚收了她做男宠就在澜液池吻了她,以这进度说不定今晚就要她侍寝呢?被发现是女儿身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宫里她是一刻也不敢呆下去了。
“出宫做什么?”万妼笑道:“又要去钱庄么?”
姚喜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不止钱庄,还有当铺。娘娘赏赐的都是好东西,可惜她带着跑路不方便, 就是不知道当铺敢不敢收宫里出去的东西。估计悬!要不还是算了吧,拿走金银就好,要是变卖宫里的东西被当铺掌柜的当成窃贼报官抓她就全完了。
“没出息。银票不过几张纸据,哀家赏你的那些东西可是有银子也买不着的。”万妼无奈地道:“出宫就不必了。你喜欢银票那哀家就给你银票,八万两银票和这六箱东西,你只能选一个……”
“银票!!!”姚喜乐开了花。整整八万两啊!原来美色真的是生产力,做娘娘的男宠比做奴才时挣钱容易多了。她在宁安宫救了娘娘一命才得了多少赏赐?而出卖下色相就能轻松将八万两收入囊中。
“没出息。”万妼睥了姚喜一眼。这六箱东西可远不止八万两,小阉驴果然是个小傻子。“回去吧。哀家呆会儿让人给你送过去。”
姚喜回房没多久,芫茜就来了。这次和上次一样,太后娘娘也是大中午地要她赶回来,经历过上次令人无比尴尬的盘问后,芫茜的神情非常沉重。娘娘不会又想问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她的直觉果然很准,进殿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坐下,身后就传来娘娘问话的声音。
“芫茜。你和唐怀礼平日里是如何行事的啊?”万妼问得干脆。她这人不扭捏,有什么说什么,也就在爱慕她的小阉驴面前会偶尔害羞,和别人从来不会。怕说得太朦胧芫茜听不明白,万妼贴心地补充道:“哀家指的是房中事。”
刚把门关上的芫茜背对着太后娘娘僵住了。上次的问题就够让她难堪的了,娘娘居然还变本加利问起她的房中事来。
她和唐怀礼是如何行事的关娘娘什么事儿?芫茜简直想哭。娘娘您要是空虚寂寞了告诉奴婢啊!奴婢给您带点小黄书春宫图来解解馋过过瘾不好么?为什么要打听别人两口子在床上的那点事儿?
芫茜脸色发红地转过身,在大殿里的箱子上坐下了:“娘娘问奴婢这个做什么?”
万妼看芫茜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也觉得自己问得太过直接。而且她只是想让芫茜教导姚喜,她不知道其实更好,姚喜伺候她的时候还有惊喜呢。这么一想便道:“不说也没关系。不过哀家收了姚喜做男宠,那孩子又不开窍,你有经验替哀家开导开导他吧。”
开导姚喜?芫茜的脸色更难看了。怎么开导?把唐怀礼怎么伺候她的告诉姚喜,让姚喜用同样的方法伺候娘娘您?那不等于还是把她和唐怀礼的那点事儿说出来了吗!
“奴婢不知该如何开导,请娘娘叫别人去吧!”芫茜拒绝得很坚决。
万妼轻轻点了点头:“那哀家就不难为姑姑了。反正呆会儿要去乾清宫,就让你们家唐怀礼费心教导姚喜吧!”
“娘娘……”芫茜委屈成了八字眉。娘娘分明是在威胁她啊!“奴婢这就去。”娘娘收姚喜做男宠芫茜是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要让太监做男宠?不过娘娘没服侍过先帝爷,进宫十来年了还是黄花大闺女,以娘娘的年纪,确实也到想那种事儿的时候了。
她也明白娘娘为什么要她教导姚喜。那种事儿娘娘其实是不懂的,而且也没有主子主动的理,若是皇上倒也罢了,太后娘娘可是姑娘家。既然娘娘不懂,那如果姚喜也不懂,两人就难办了。
“劳烦姑姑了。那孩子脑子笨,你别说得太含蓄。”万妼挥手上芫茜去值房嘱咐姚喜了。她期待着开窍后的小阉驴,收用小阉驴是要他伺候她的,怎么可能老是她主动?而且小阉驴冷静自持不为美色所动的闷骚样,真的让人看了就来气。
万妼脑海中浮现起后宫女人们讨好两代帝王时或妖媚或娇憨的模样。就是不知道主动讨好她的小阉驴又会是什么模样?什么样都好,别像在澜液池时那样跟块木头似的无动于衷就好。
姚喜在值房里收拾着行李,其实没多少东西,不过一叠银票两件衣裳。娘娘真是言而有信,说要赏她银票,没多会儿功夫就命人送过来了。她抱着银票乐得合不拢嘴,这钱足够她这辈子花的。
正偷乐着,突然听到敲门声。
姚喜警惕地问道:“谁啊?”说话时赶紧把行李塞进柜子里,假装若无其事走到门后取下了门栓。“芫茜姑姑?”姑姑不是在宁安宫忙重建的事儿么?怎么有空过来了?姚喜狐疑着将芫茜让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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