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妼拿起药酒瓶往姚喜的肚子上倒了点酒,然后继续用掌心把酒揉开。
娘娘的动作为什么那么像做腌肉?姚喜看太后娘娘往她肚子上倒点酒又搓一搓,倒点酒又搓一搓,觉得那瓶子里不是药酒而是料酒。而且昨夜抹药酒明明一会儿就完事了?怎么今天这么久?
更令姚喜抓狂的是太后娘娘今日揉她肚子的力道加大了不少,小腹被娘娘的玉手按压时……尽然有种令人羞耻的快感。要不是太后娘娘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这么敏感,脖子也碰不得,肚子也碰不得。
“啊嗯~”随着太后娘娘的手一用力,姚喜没忍住低哼了一声。
这一声低哼像是打开万妼心里关押着猛兽笼子的钥匙,她心里正痒得难受,一抬头见姚喜娇羞地咬着嘴唇把头偏开不敢看她更失控了。只尝一尝味道就好……万妼在心里对自己道。
她俯下身,左手还抚摸着姚喜的小肚子,右手已经向上扣住了姚喜的脖子,然后温柔又小心地吻了下去。姚喜唇间还有茶汤的清香,万妼用舌头抵住她的嘴唇轻轻舔舐着。
姚喜在娘娘扑过来的一瞬间双手交叠在胸前,生怕娘娘碰到那两团柔软。
万妼没有贴在姚喜身上,而是侧躺在姚喜旁边,一边抚摸着她的肚子一边和她接吻。抚摸肚子的动作刚开始还像傅太医嘱咐的那样,从左至右用掌心划圈,慢慢就变了味道……她不满足于只是抚摸,开始用五指轻轻抓弄姚喜的小肚子,然后又渐渐不满足于小肚子那里的方寸之地,手不安分地四处游走,先是腰,然后是背……
眼看太后娘娘的手随时会摸向她的胸,姚喜惊恐中一把抓住太后娘娘的手。
万妼停下了吻姚喜的动作,错愕地与她对望着。
“奴才伺候娘娘。”姚喜惊慌中道:“奴才是娘娘的男宠,理应服侍娘娘。”
“你身子不是不舒服么?躺着就好。”万妼知道姚喜在怕什么,故意逗她。
“奴才没事,若能为娘娘死在这凤榻之上也是奴才的福气!”姚喜厚着脸皮道。
万妼用手撑着头,婀娜地侧躺在床的外侧笑着问姚喜:“那你打算怎么伺候哀家啊?”
姚喜豁出去了。这车要是娘娘来开十有八九会翻,还不如她主动点抢过方向盘。她拉住娘娘的手,让娘娘平躺到凤榻正中央,然后伸手扯过娘娘的绛紫色披帛,叠成一掌宽,蒙住娘娘的眼睛在脑后系成结。
“你做什么?”视线被披帛遮挡住的万妼不安地问道。
姚喜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娘娘的脸,原来娘娘的左脸颊上有一颗小小小小的痣。看着娘娘有些害怕地用手轻碰着蒙眼的披帛,她的心忽然柔软下来。娘娘并没有一把将披帛扯下来,多年来从各种暗算中走过来的太后娘娘,得多信任她才会愿意任由她蒙住自己的眼睛啊!
“奴才要伺候娘娘啊~”姚喜将娘娘不安的小手握进手心,低头吻了下去。娘娘就乖乖地躺在她身下,身子因为不安有些微颤抖,姚喜吻了两下忽然问道:“要是把病过给娘娘怎么办?”
“那就轮到你照顾哀家了。”像怕姚喜会后悔似的,万妼紧紧反握住姚喜的手。
她被蒙住了眼,眼睛看不见后身体的其它感觉变得格外敏感。耳边是姚喜低低的喘息声,鼻端是姚喜刚沐浴完的皂香味,嘴唇与姚喜紧紧贴合在一起唇齿厮磨。她什么都看不见,也无法预料姚喜的下一个动作,于是身体的每一次被碰触,都带着未知的惊喜。
姚喜看太后娘娘反握住了她的手,不禁会心一笑。只是怕娘娘的手又不听话地在她身上乱走,便用右手抓住娘娘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床头,左手伸了下去,隔着裙子搓弄……她感觉到娘娘的呼吸越来越热,喘息也越来越急,甚至渐渐没了回吻她的力气。
因为娘娘被蒙着眼,姚喜可以时不时停下亲吻大胆地看娘娘的反应。她本来只是怕被娘娘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暴露身份,才主动要侍寝的。可是看着娘娘脸颊上飞起的两团红晕,看着娘娘在她身下扭动颤抖,她渐渐陷了进去,想要更多更多。
可是现在还不行啊。姚喜慢慢加快了左手的速度。
“嗯——”万妼挺动了一下,然后瘫倒在床上无力地喘息着,身子还轻轻颤动着。
那一瞬间姚喜也有种空前的满足感。她松开娘娘的手,替娘娘解开了蒙着眼睛的布。
骤然对视二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万妼看到姚喜的一瞬间脸上的红晕更重了:“芫茜姑姑教你的?”
“嗯。”姚喜也羞低下头。总不能说是单身多年在自己身上练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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