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奴才看。这位公子做不得娘娘的男宠,娘娘请看……”姚喜把画摊在桌案上,指着男子脖子正中绿豆大的小黑点道:“这位公子脖子正中有颗痣,这样的痣招小人易有桃花劫,不是良伴啊!”
万妼看着那粒未干的墨点,心早已甜成了蜜罐。她不喜欢身边伺候的人有小心思,可她爱死了姚喜这样的小心思。小丫头吃醋了,这似乎是姚喜第一次为她吃醋?
“公公不是常说哀家洪福齐天么?难道还会怕身边的男宠招小人?”万妼看不够姚喜为自己吃醋的可爱模样,故意逗她道。
“总之不行!”姚喜丢下画气呼呼地道。
万妼双眼笑成两道缝:“为什么不行?”
“因为娘娘有奴才有够了!”姚喜自从听娘娘说想收画中人做男宠后,脸上就一直没有笑意。
“可是他能伺候侍寝,公公却不行啊?”万妼仍是笑着道。
“谁说不行?娘娘不是试过了么?”姚喜话语间有些小小的骄傲自满。上次在她身下忘情喘息的是谁来着?哼!
万妼忽然收起了笑意,认真地对姚喜道:“那如果是哀家想睡你呢?”
第94章
“公公说得对。哀家此生有你一人就足够了。”万妼拿起那幅抚琴图, 笑望着姚喜缓缓将画撕成了两半。“所以别人能为哀家做的, 公公都该尽心竭力为哀家做。对不对?”
正当姚喜以为自己站在被太后娘娘抛弃的边缘却无能为力的时候, 忽然见娘娘撕着抚琴图说了那么一番话, 心中所有的焦虑不安就都消散了。
先帝爷驾崩也有五六年了,太后娘娘从没收用过谁, 直到遇到她。眼下娘娘更是对康嫔娘娘献上来的绝色公子画像不屑一顾,只定定地望着她, 告诉她此生有她就够了。
娘娘明明有无数个选择, 偏偏只要她。姚喜不禁在想:娘娘对她一定不只有喜欢, 还有那么点爱吧?
不过娘娘还真是不知害羞为何物啊!娘娘话中所说的别人能做她也该做的事儿,不是爱又是什么?这种事儿干嘛要说出来呀!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其实姚喜心里清楚得很, 在她坦白女儿身之前, 娘娘并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之前无数次的急刹车让姚喜彻底明白了,太后娘娘也就图个嘴上痛快,其实心里还忌讳着太监的身子。
“好啊!奴才的身子和奴才的心都是娘娘的, 娘娘想睡奴才睡就是了。”姚喜这次没有退缩。她知道太后娘娘又在逗她,娘娘明明嫌弃太监的身子嫌弃得要死, 还装腔作势地想吓得她求饶。
做梦!这次她不会再上当求饶了!
来吧, 她倒要看看娘娘和她谁先认怂!
姚喜猥琐地将手伸向了腰带, 挑逗地望着太后娘娘解开了衣裳,还故作魅惑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恶心八拉地笑着道:“娘娘真的不怕看到奴才的刀口么?会流血的哦!”
万妼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姚喜作死。
解开外袍,姚喜的手又伸向了裤腰带, 笑容也更加猥琐了:“娘娘还要奴才继续么?”怕了就叫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姚喜心里笑得格外猖狂。她不禁回忆起上次也是在大殿里,娘娘要对她动手动脚,结果被浸透裤子的姨妈血吓得啊,一被她碰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想到再过一会儿,心理防线被击溃的太后娘娘就会花容失色地求她住手,不许她把伤处露出来。姚喜又有些心疼又有些暗爽。
万妼摊手作了个“请”的手势,坏笑着道:“春宵苦短。公公其实可以再快些!”
姚喜心里忽然有些发慌了。
太后娘娘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她,哪里看得出半丝嫌弃?她像风衣变态一样解开外袍叉着腰,虚张声势地道:“奴才的伤口可吓人了。娘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神啊!娘娘为什么还不喊停?不是怕太监的身子怕得要命吗?
“哀家这辈子就没有过后悔的事儿!公公继续脱!放心脱!殿门是合上的,没有哀家的旨意谁也不敢进来。”万妼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她倒要看看小东西怎么收场,她确实不敢看太监的身子,但姚喜的身子……啧啧。万妼悄悄咽了咽口水。
“奴才可真脱了啊?”姚喜抓着裤带一副要耍流氓的模样。不过她只是嘴上叫嚷得厉害,手上却什么动作也没有。“真脱了啊?娘娘您可想好了,怕不怕?就问您怕不怕?”姚喜觉得自己好像玩脱了,太后娘娘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根本没打算拦住她。
怕个鬼!老娘想脱你丫头不是一天两天了。万妼失去耐性地道:“公公别磨蹭了。赶紧给哀家睡完还得用午膳呢!”这话万妼说得极寻常,不知情的人听了肯定会以为她只是睡个午觉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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