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昀一手隔着裤子掐着纳兰简的龟头,一手包着纳兰简的左胸重重揉了起来,“反正仗也打完了,不如回军营让你的部下们看看你的骚样?说起来他们都挺辛苦的,我看你应该挨个伺候一遍,也算是犒劳了。”
纳兰简靠在屈昀的肩膀上喘粗气,实在是太骚了,每次听到屈昀说这种话,他都骚得没脸说他不是个婊子。
屈昀显然是知道纳兰简的情况的,一边咬着纳兰简的耳朵,一边把纳兰简的里衣扯掉随手一扔,“昨天在帐外听你发骚的那个,叫什么来着,我看就从他开始吧。瞧,他裤子都脱了,啧这一腿的毛,听说这种人性欲强,干起逼来不要命,我看你这骚逼怕是一次就会被干烂了。”
纳兰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冷,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屈昀松开纳兰简的耳朵,将人扶起来,又压着纳兰简光裸的背让他趴在马脖子上,“屁股翘起来,先给人瞧瞧你的骚逼。”
纳兰简不自觉抱住马脖子,颤巍巍抬了点屁股,裤子立马就被屈昀扯了下来。
啪!
屈昀照着纳兰简的肉屁股重重呼了一巴掌,“你这婊子怎么当的,出来卖也不知道把逼扒开,欠收拾的玩意儿。”
“啊……”纳兰简发现屈昀变了口气,显然是代入了林猛的身份,兴奋得赶紧伸手抱住肥屁股朝两边扒开,“对,对不起……”
屈昀此时表现的就像是个急切又粗鲁的武夫,他对着纳兰简的骚穴吐了口唾沫,并起三根手指就捅了进去,到处抠挖,“妈的里面怎么这么多水,老子还没草就湿成这德行,你这烂逼是被多少人玩过了,真他妈赔钱货。”
纳兰简的奶头在马鬃上不住摩擦,又痒又麻,听着屈昀大爆粗口,骚水不要钱一样往外流,他有些扒不住屁股,哀哀求道,“没有人玩过,是……是骚货天生淫贱,一被碰就流水,求大爷……求大爷要了骚货吧,用大鸡巴草死骚货……”
纳兰简喝了不少酒,情欲蒸腾下,骚话说得无比顺畅,屈昀虽然喝的不多,但早晨纳兰简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令他这会儿特别想把纳兰简草成一个只知道在胯下求欢的婊子。
屈昀拔出手指,将淫水抹在纳兰简的肉屁股上,扯开自己的裤子,将硬邦邦的肉棒掏出来对准纳兰简的穴口,拍掉纳兰简的手,两手捏住屁股朝后一带,鸡巴就着淫水毫无阻拦地一捅到底。
纳兰简仰头浪叫一声,忙不迭用得了空的手去抱住马脖子,生怕自己掉下马去。
屈昀耸了耸屁股,发现不大好草,便抬手狠狠扇了两下纳兰简的屁股,“会不会伺候?不知道自己动?”
纳兰简将屁股抬得更高,努力前后挪动,同时一缩一缩地夹紧骚穴。
有了纳兰简的主动伺候,屈昀索性不动了,只是两只手在肉屁股上又揉又捏,时不时扇几巴掌,“哑巴了?是不是得找个驴屌来给你通通嘴?”
纳兰简赶紧出声,“不要……啊骚货想……只想要大爷的,鸡巴……骚逼生下来就,就是给大爷草……啊草的,求大爷……求大爷用粗鸡巴……狠狠帮骚货磨,磨磨逼……”
屈昀伸手去拽纳兰简的头发,让纳兰简直起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向上拽着纳兰简的奶头狠狠一拧,骂道,“你伺候爷还是爷伺候你,帮你磨逼?我看你这烂逼是不想要了,回头就找个驴来给你磨,欠干的东西!”
直起来的过程中磨到骚点,奶头又被蹂躏,纳兰简忍不住尖声浪叫,不自觉按住屈昀的手压在自己胸上。
纳兰简的裤子还挂在大腿根上,屈昀又向下推了推,把纳兰简的鸡巴拽出来,拿起缰绳在上面绕了几圈,而后一拍马屁股,马就哒哒哒的小跑起来。
两人在马上一颠一颠的,纳兰简发现屁股里的肉棒又一深一浅地狠狠捅了起来,而前面的鸡巴也被缰绳来回摩擦着,又疼又爽。
屈昀不用动就可以草逼,索性把注意力放到纳兰简的奶子上,两手掐着奶头又扯又拧,“爽不爽?大爷草的你爽不爽?要不要当爷的专属婊子,一辈子躺在爷的胯下给爷骑?”
纳兰简闭着眼乱叫,“要,要爷一辈子都干骚货,骚货就是爷的专属婊子,只给爷一个人干!”
屈昀低头去咬纳兰简的耳朵,“你这烂货倒是好草,可惜爷没钱,买不了你。”
纳兰简觉得自己要射了,“我有钱,骚货有好多钱!都给爷,爷买了骚货吧,骚货好好伺候啊啊啊啊啊!!!”
骚点又一次被磨到,纳兰简立马就射了,浑身轻微抽搐着,肠肉也狠狠地绞着屈昀的肉棒。
屈昀差一点被绞射了,好不容易才忍住,等纳兰简高潮过后,他把人扶起来,解开缰绳,又拍拍纳兰简的屁股示意他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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