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张了半天嘴,也没有说出话来,就抱着胳膊,背对着黄药师,表示自己很生气。
郭靖很想找机会和黄蓉说话,只是黄蓉根本不看郭靖,反而拉着黄涟的手,细细交代着话。
这次光给黄涟拿行李的哑仆,就有三人,其中一人拿着衣服,另外一人拿着黄蓉亲手给黄涟做的点心吃食,还有一个人,黄涟看了许久也没看出到底拿的什么,开口问道,“姐姐,怎么有三个包袱?”
“衣服和吃食是我给你准备的,最后一个是爹爹准备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黄蓉也是满脑疑惑,看了一眼后,直接问道,“爹爹,你都给弟弟准备了什么?”
“草纸。”黄药师说道,“在外面住,晚上出门方便,要带够草纸。”
黄涟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黄蓉眨了下眼睛,“难道弟弟去方便没有带够纸?”
“姐姐。”黄涟磨牙,叫道,“那是意外。”
“意外啊……”黄蓉把最后一个字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老顽童这一背身,正好瞧见欧阳锋那艘大船,见船头扯着一面大白旗,白旗上绣着一条张口吐信的双头怪蛇,心中甚至不喜,整张脸都纠结到一块了。
“我不坐西毒的船,我怕蛇。”老顽童撇着嘴,一脸嫌弃的说道。
“那也好,你坐那艘船。”说着,朝着一条小船一指。
他本还担心自家傻儿子和老顽童他们坐一艘船,老顽童玩起来不知轻重,万一伤了自家傻儿子,一听他不愿意坐,心中甚是喜悦。
老顽童顿时摇头,“我不要坐小船,我要坐大船。”说着,就指着一艘船尾高耸,形相华美,船身金碧辉煌,新打造好的大船。
黄涟看到这里,心理顿时大喜,心理更是轻松了不少,他虽然改变了不少剧情,这些主线还是没有变的。
黄药师脸色微变,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家傻儿子,他可没有忘记,自家傻儿子只是有他要离开的感觉,以前就闹腾了好几次,“伯通,这船坏了还没有修好,不能坐。”
这是黄药师专门建造的,准备去陪冯蘅时候坐的船。
“我非要坐那艘不可,黄老邪,你干嘛这么小气。”周伯通蛮不讲理地叫道。
“这船不吉利,坐的人非病即灾,是以停在这里,向来不用的。”黄老邪解释道,“你若不信,我马上把船给烧了。”说着,就做了几个手势,四名哑仆点燃了火把,朝着船奔去,就要烧船。
其实真的烧了也好,黄药师心理暗道,这样自家那傻儿子就不用天天担心了吧。
周伯通突然往地下一坐,乱扯胡子,放声大哭。
众人见他如此,都是一怔,只有郭靖知道他的脾气,肚里暗暗好笑,因为黄蓉不搭理他的心情也略微轻松了不少。
周伯通扯了一阵胡子,忽然乱翻乱滚,哭喊道,“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
此时,黄蓉见了也奔上前去,阻住四名哑仆。
船自然没烧成,黄涟虽有些失望,却也不是太难过,因为他知道后续发展,只是,若是真的就在现在把船烧了,没有后面的郭靖他们坐上欧阳锋的船,他的计划虽然会失败,却也安心不少。
洪七公笑道,“药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顽童坐坐这艘凶船,咱们来个以毒攻毒,斗它一斗,瞧是老叫化的晦气重些呢,还是你这艘凶船厉害。”
黄药师叹口气说道,“七兄,你再在岛上盘桓数日,何必这么快就去?”
洪七公也是一脸惋惜,看了看满目的桃花,“我也没吃够这桃花岛的美食,只是天下的大叫化、中叫化、小叫化近日就要在湖南岳阳聚会,听老叫化指派丐帮头脑的继承人。老叫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要归天,不先派定谁继承,天下的叫化岂非无人统领?因此老叫化非赶着走不可。药兄厚意,兄弟甚是感激。”
黄药师看了眼洪七公,感叹道,“七兄你真是热心人,一生就是为了旁人劳劳碌碌,马不停蹄的奔波。”
洪七公笑道,“老叫化不骑马,我这是脚不停蹄。啊哟,不对,你绕了弯子骂人,脚上生蹄,那可不成了牲口?”看了一眼痴痴望着黄蓉的郭靖,终是开口,“黄老邪,我这徒弟虽然有诸多不好,在你眼中也不是良配,可是他对蓉儿,也是一片真心,你……罢了罢了,小辈自有小辈自己的路,我就不多说了。”
洪七公不再多说伸手扶起周伯通,说道,“伯通,我陪你坐新船。黄老邪古怪最多,咱哥儿俩可不上他的当。”
周伯通大喜,说道,“老叫化,你人真好,咱俩拜个把子。”说着就勾住洪七公的手臂,往那艘新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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