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瞄了一眼他手里的体检表,然后水灵的大眼睛看了其他兄弟一眼,笑道:“是刚从野外训练回来吗?你们体检在那边。”
“谢谢美女!”
“美女,你叫啥名字?”
“……”
一群“饥渴”汉子围着姑娘问这问那,顾孝景忽然觉得自己作为这群家伙的同伴很丢人,他恨不得大喊一句:兄弟们,咱能不能淡定一点?淡定!OK?
在美丽姑娘的领路下,他们开始了各项检查。杜衡眼睛直往人家姑娘的胸上瞄,然后还暗地里推了顾孝景一下,挤眉弄眼:“这姑娘不错,给哥们拉拉红线!”
“你当我月老呢,还给你拉红线。我要真有那本事,肯定先给自己拉一根了!”
杜衡嘀咕了一句:“饱汉不知饿汉饥……”他本来还想说顾同志你已经有公桃花了,母挑花就留给兄弟吧!这刚想说呢,一转头就看见高逸冷着脸朝他们这里走过来。
顾孝景一抬眼也看见了高逸,可是谁能告诉他,高逸眼中的愤怒是什么?难道是因为那些人还没能够脱离低级趣味而围着姑娘转的样子,让他不满意了?
第25章 聪明自误
果不其然,高逸一过来这些学员们便立刻闭了嘴一个个目不斜视,一派正经模样。看着他们这个样子,那姑娘低着头抿着嘴笑着跑开了。
在高逸的全程监督之下,他们按部就班的完成了上面所要求的一项项检查,等到倒数第二项抽血的时候,他们看着采血处的年轻姑娘,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挽起袖子展示自己健壮的手臂。本来一直排在队伍前头的高畅,这一次却是很意外的把自己从大家眼皮底下挪到了最后。
高畅什么都不怕,就是害怕打针。看着那细长的钢针戳进人体里,他就会精神紧张,因为小时候由此生病打针,肌肉注射,结果在打针前抹棉球的时候,冰凉的棉球一刺激,他屁股上的肌肉一紧,愣是把针头给崩断了。
医生冲他爸笑笑,说:“高师长,你家这小子了不起啊,才这么大点的人居然肌肉这么结实!”结果高师长黑着一张脸,一巴掌拍在高畅的脑袋瓜上:“你个混小子!”
所幸,高畅身体素质好,极少生病,不过这害怕打针的毛病倒是一点都没改。
“这位同志,请把袖子往上卷一点好不好?”姑娘想自己动手去卷袖子,可是看见高畅那一脸的凶相,当下就没有了勇气。
“嗯……”高畅应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才将左手的袖子卷上去,然后就看他眼睛一闭,跟上刑场似的把胳膊往姑娘面前一伸:“抽吧!”
“……”姑娘拿着棉球轻轻地抹在高畅的手臂上,冰凉的感觉顿时让高畅手臂乃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姑娘好奇地多瞅了高畅两眼,心想这群当兵的还真是有意思。“同志,已经抽完了。”等抽完血,要不是姑娘提醒,高畅还僵在那里不敢动呢。
等到了最后一项的时候,上面没有写明具体是什么,只标注了一个地点,而那个地点却是每一个当兵的都不愿意去的地方——军法处。
“教官,这最后一项是什么?请指示!”
他们跟着高逸来到了这个他们永远都不想进来的地方,这里是军法处进行惩戒的禁闭室,十一个人被分别关进独立的禁闭室。每一个禁闭室的只有四平米大,除了一扇只能由外边才能打开的门之外,什么都没有。
在这个禁闭室里,他们要待满二十四个小时整。而且每一个禁闭室里都装有监视器,高逸坐在监控室里,他面前的大屏幕上就是十一个房间的即时画面。
这十一个人,有的四仰八叉地躺地上睡觉,有的就做做伏地挺身消磨时间。一开始的几个小时都还可以,每个人的精神状态很饱满。而是被困的时间越久,个人表现的差异也开始慢慢体现。这时,高逸才给张文杨打了一通电话,他需要张文杨在这段时间内按照他们的表现所做出的分析报告。
在一个封闭的黑暗空间不吃不喝待上二十四小时,听起来似乎不算太难。但是这个小空间没有任何可以让人消磨时间的东西,也不允许人带东西进去,没有任何时间的提示,甚至是连其它的声音都没有。很多心理承受力弱一点的,都会在这样的封闭空间崩溃。
接到电话的张文杨很快就赶了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画面,他在高逸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边拿出记录本写着,一边问道:“你不是才带他们从戈壁回来吗?这么突然能行吗?”
高逸淡淡道:“我要他们做到的事情,他们就必须得做到。”
张文杨带着眼镜认真的观察起他们的情况,时间过去了八个小时,十一个人都选择了睡觉来消磨时间。有人的睡眠周期短,很快就醒了过来,几次反复,很快就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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