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趴在桌子上笑的肩膀直抖。
薛湛憋住笑,点点他下半身,用男人都懂的表情示意。
徐长霖反应过来,然后脸上爆红,第一次想掀桌。
薛湛忙劝:“冷静!冷静!都是游戏,冷静!”
“那我选喝酒。”
朱瞻基抬脸反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纪纲抬拳抵唇不语,朱麒麟从薛湛身上移开视线,拿起茶杯抿了口。
徐长霖脸上红色还没退,从小受儒家教育的他哪知道有的人节操说掉就掉!都不带打招呼的!
薛湛表示,节操算什么?掉着掉着就习惯了。
“愿赌服输!长霖,回答问题。”薛湛开口,徐长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以扇遮脸。
“一个月。”
古人含蓄,薛湛也不逼着他重复了,当即憋不住笑:“一个月一次,长霖这肾不行呀!”
眼看徐长霖要爆走,朱瞻基忙拦了:“好了好了,玩游戏玩游戏!”
徐长霖放下扇子,瞪着薛湛,你给我等着!
薛湛回他眼,来呀,谁怕谁!
第三局开始,这次纪纲中招,心中庆幸有徐长霖之例在前,他直言选择喝酒。
第四局徐长霖悲催的再次中招!
薛湛都憋不住笑了。
朱瞻基乐的直拍桌子。
纪纲扭头轻咳。
朱麒麟用喝茶掩饰嘴边笑意。
这次徐长霖学乖了,以破釜沉舟的勇气选择喝酒。
第五局,朱瞻基中招,毫不犹豫仰头闷下整碗白酒。
薛湛用一种遗憾的语气道:“太孙殿下酒量见涨。”
朱瞻基白他眼,虽说都是坑,但晚入坑总比早入坑要好!
第六局朱麒麟终于拿到八点,当然选择喝酒。
玩到这,五个人喝酒的选择用光了,也就是说下次不管谁中招都不用再选择喝酒。
第七局,五个人拿牌的时候谨慎多了。
但非常不幸,纪纲人品值暂时不在线,拿到八点,谨慎下选择真心话。
众人提起精神,目光炯炯拉长耳朵。
薛湛当仁不让担起问审大权,清清嗓子问:“纪大人是自己舒解还是找人舒解?”
晓是有心理准备,纪纲还是被这问题糊了一脸。没有最猥琐只有更猥琐!
这下轮到徐长霖幸灾乐祸了。
朱瞻基再次笑的锤桌子。
朱麒麟想喝茶掩饰,但杯里根本没茶了,只得拿起筷子挟了口菜,但没放自己碗里,反到放薛湛碗里了。
薛湛目光炯炯,锦衣卫同知大人的八封呀!走过路过不能错过!
纪纲被逼的没办法,尽量板着脸道:“我在白雀巷子有个知已。”他没成亲,又不好去花楼,屋里又不好养人,只得在外面置办个粉头,这样干净,放心,也方便。
朱瞻基笑的肩膀直抖:“看不出纪大人如此风流。”
徐长霖低头轻咳,眼里的笑意也是掩都掩不住。
第八局,朱瞻基点背,拿到八点,有之前两例,斟酌后也选择真心话。
薛湛一本正经问着最不正经的问题:“太孙殿下一夜几次?”
朱瞻基:“.........”
徐长霖跟纪纲都要笑疯,朱麒麟忍住笑再往薛湛碗里挟了口菜。
薛湛手撑着下巴:“说吧,我不笑话你。”
朱瞻基咬牙切齿深知这人尿性,说的太多要被置疑,这混蛋逼着人去证实的损招都干得出来!说的太少估计当场就被笑话肾亏,权衡下咬牙:“两次。”
“半个月,还是一个月?”
“这是另一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权当半个月吧,这肾不行呀。”
朱瞻基想掀桌:“游戏还玩不玩?!”
“玩,怎么不玩!”
薛湛拍手再次洗牌,这次自己点最背,拿到八点,选择真心话。
朱瞻基咬牙切齿,徐长霖眼色也是不善,纪纲目光凌厉,朱麒麟眼色到是沉静。
“问吧。”前面出丑都已经三个了,他也不再乎出次丑了,再则对脸皮厚的他来说,被问一夜几次算什么?
众人眼神交流下,朱瞻基撑问审大权:“你是不是处男?”
这下换纪纲徐长霖目光炯炯了,朱麒麟都移来视线,眼里颜色偏深。
薛湛言简意赅:“是。”
“不可能!”朱瞻基不信,上下打量眼:“就你几岁就知道上花楼喝花酒的尿性,现在还是处?当我们三岁小孩?!”
“没办法,我爷爷一辈子就我奶奶,我爹一辈子就我娘,这是家族优良传统。”事实上他这辈子的确还是处男,到不是没人给他准备,定远侯就露过口风打算给他准备通房丫环,但他拒绝了。
朱瞻基猥琐盯眼他下半身:“那你自给自足?”
“堂堂皇太孙这么猥琐真的好?”薛湛睨他眼。
朱瞻基:“...这叫近墨者黑。”
薛湛:“.........”明明是你自己身志不坚还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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