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摽在这人身上,居高临下,“要不,我帮你验验货?”
刑厉坤喉头攒动,憋了几秒,骂了声“操。”
宋谨说完这话也乐了,笑得见牙不见眼,一个激灵被人扒掉裤子,照着肉乎乎的屁股蛋子作势揍了两巴掌。
刑厉坤嘎吱嘎吱磨牙,这媳妇儿,都学坏了……真他妈带劲儿!
他拿鼻尖蹭着宋谨,吸吮他身上清爽的味道,硬得头皮发炸,想在这儿把人直接办了。
最后还是舍不得,开车门把人拎出去,大头朝下扛上肩,直奔玻璃温房。
宋谨大白天里光屁股迎风,在自个儿家也臊得慌,使劲儿捶刑厉坤的背,“哎!我要穿裤子、我裤子还在车里呢!”
刑厉坤哼笑,还穿什么啊,反正得脱,麻烦。
阳光穿透巨大的玻璃温房,里面布置了一圈绿植,角落拼一套象牙白实木桌凳,看着特别温馨。
可温房中央,不伦不类地放了个大水床,占据半壁江山,上面铺着黑色绒毯。
宋谨被掼在上面,人跟着晃了两下,没闹明白这床为啥会忽悠打晃。
水床是夏俊送的乔迁礼,夏董当时坏兮兮地跟刑厉坤咬耳朵,“你就感谢哥们儿吧,包管好使,能缓着你媳妇儿的小蛮腰,让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夏俊没想到,这定制水床一次就报废了,被刑厉坤个糙货直接干到爆水。
再往后,这玻璃温房里的吊床、摇椅各类玩意儿就没断过,可惜哪个都挨不过个把月。
最扛操耐用的,居然是细皮嫩肉的宋谨。
刑厉坤这一趟憋了太久,手枪膛子堵塞成火箭炮,想不炸都不行了。
宋谨回过神,一看这四周大敞的环境就怂了——谁要是正巧经过,他们俩连蛋带鸟都被看光了!跟打野战有什么区别?
他刚骨碌下床,又被提着裤腰拖回来,皮带扣子绷飞,裤子褪到膝盖,屁股朝上的姿势,鸟在绒毯上蹭得又涨又痒。
肉感十足的臀部和一双笔直的腿,线条利落流畅地收在腰胯,这一段肉常年不见阳光,比其他地方更白些,在阳光下晃了刑厉坤的眼睛,让他忍不住啃上宋谨的臀尖嫩肉,在腿根揉出一个一个通红的指痕。
宋谨扭脸怒吼:“进屋!这儿不成,我不干!”
“不用你干,”刑厉坤眸光深沉,沙哑的嗓音磨出血丝,“老子负责干。”
宋谨在水床上拼命固悠——你妈的!咱俩说的是同一个‘干’吗?!
刑厉坤坏笑,就喜欢看宋谨羞臊上火的小模样,逗他说:“这就害臊了?刚才看人家搞不是挺带劲儿么?”
宋谨回头瞪人,拱着腰奋力挣扎,那能一样吗?
你丫电脑里还有人驴大战呢,怎么不自个儿找头大叫驴试试!
刑厉坤从后面压住他,吮他的耳垂、后颈,留下一道水光,又去舔那两片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他的牙尖把衬衣布料嚼烂了,骨子里叫嚣的欲望喷薄而出,渴了太久,绵绵细雨浇不灭漫天大火。
他捞住宋谨的茎身攥了一把,粗糙的掌纹烙上湿痕,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脉动。
宋谨惊喘着被翻了个身,露出通红的鸟和蛋,枪炮上膛指天,再也矜持不住了。
他亢奋得眼圈泛红,水汪汪的眼锁着刑厉坤,深切地渴望着、勾勒着这人刚硬的面孔……怎么可能不计较?
他醋黎鸣玉,醋程悦,醋那些他不认识的小三小四,甚至醋小白龙!
这些人见过他没见过的刑二爷,埋在刑厉坤的过去里,这些过去里通通没有他……
既然过去没有,那就把以后都填满,让这人老到脑子不清楚了,心里也全是他。
刑厉坤罩在宋谨头顶,肌肉鼓凸,胸沟淌汗,宽阔的肩背投下一片阴影,他急躁着扯掉两个人的衣服裤子,全甩在了盆栽上头。
那些造型讨巧的盆栽,都变成临时衣架,东一件西一条的,辏满了衣服裤子。
头顶树影摇曳,淌下满室金翠,透明的玻璃温房捂着两个人炽热的心,逐渐聚焦加温。
刑厉坤的舌尖捋湿了宋谨胯下打着卷儿的毛发,手里兜捏着两颗蛋,一口吞了进去!
宋谨被烫得一哆嗦,狠狠捞住刑厉坤的发茬,刑厉坤抬眼看他,故意拿上颚和喉头用力挤压最敏感的茎头,劈扯开宋谨的两条大腿,吞到最深!
外头有车声逐渐靠近,宋谨喘息剧烈,推拒着刑厉坤,嘴里呜呜咽咽,爽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刑厉坤强硬地按着人,拿口腔深处的高热炙烤宋谨,粗糙的舌苔打磨扫刻,刺激得宋谨缩成一团,瞳孔骤张!
“坤儿,别……别!!”
车辆飞驰而过,宋谨十根脚趾费力地蹬空划拉、痉挛收缩,陡然弹起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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