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做爱都跟打仗一样,爽的时候销魂蚀骨,完事儿又得秃噜掉一层皮。
宋谨简直又爱又怕。
刑厉坤亲着媳妇儿,想把人含到嘴里疼着宠着,手臂肌肉暴起,牢牢把宋谨托在臂弯,他刚才冲进去就后悔了,拿指尖轻轻按摩宋谨的肛口,哑着嗓子问:“宝,弄疼了没?”
宋谨眼神涣散,搂住刑厉坤的脖子哼哼,撒娇埋怨里带着鼻音,“烦人……真是驴鞭……”
那根塞进他屁股里的玩意儿,突突着又涨了一圈,果然不负驴鞭之名。
刑厉坤光是插进去,就能让宋谨高潮,动起来时山崩地裂,宋谨体内的快感飙升到意识模糊,只能本能地抱住这个人,这个让他动情、让他甘心一次次打破底线的男人……
镜子里交合的画面清晰至极,边缘溅了许多不知道是汗渍水渍还是什么渍的玩意儿,肤色对比透出一种野蛮的暴力美。
刑厉坤干得又深又猛,囊袋拍着宋谨的屁股,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抽得宋谨羞耻不已,他的茎身在两个人的小腹间摩擦挤压,软头抖动着流出液体,蛋都被刑二爷的毛蹭红了,终于一个激灵喷泄出来,精液缓缓渗进毛发,又滴落而下。
刑厉坤刚才在外头射过一次,第二次就特持久,宋谨被操得受不住,胳膊腿儿都软了,胡乱耷拉着摆动,脑袋抵在刑厉坤颈窝上,偶尔看一眼下面,耳朵瞬间充血,红得能烧起来。
怎么能那么粗呢……
刚才沾满了半个屁股的润滑剂已经彻底泡开了,泡沫随着抽送一路流到刑厉坤的小腿上,刑厉坤的大鸟好几次滑出来,骂骂咧咧再塞进去。
老他妈脱靶,什么情况啊这是?!
他们在二楼闹腾,外面门铃都快吵翻天了,刑则啓跟蔺严拎着慰问品来看望伤员,大冬天搁雪地里站了半晌,愣是没人出来。
蔺严蹙着眉头,“他俩出门了?”
“不会,”刑则啓扶了扶眼镜,“来之前我跟门卫确认过了,都在家。”
“等着。”蔺严把东西扔到刑则啓怀里,宝刀未老,一个翻蹬就踩着栅栏进了院,腾空小半米,压根碰不着那几根警报线,那玩意儿只能防住一般人。
他得意洋洋站起来,正要去给刑则啓开门,铁门嘎吱一声开了,刑则啓收了钥匙,“老舅,走吧。”
蔺严:“……”
你他妈有钥匙站了半天不早说!
刑则啓看了他一眼,读心术似的淡淡道:“您也没问。”
蔺严进了屋,大嗓门喊着,“刑厉坤!你个熊小子还不赶紧滚出来!”
宋谨这回听到了,挣扎着往下扑腾,“是老舅!老舅来了——”
“宝。”刑厉坤磨吮着宋谨肉乎乎的耳垂,被剧烈收缩的甬道夹得脊背窜汗,再也绷不住劲儿,把人按在胸口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蔺严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的火也越烧越旺!
宋谨羞得浑身发红,拿拳头揍他,死死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呻吟,眼泪都憋出来了,挣又挣不开,只能干瞪着人。
这种随时会暴露的刺激让两个人都到了第二次高潮,脖颈交缠,躁动地蹭着鼻尖脸颊鬓角胸膛,拼尽全力热吻,两根燃烧的蜡烛连芯连座地彻底融到一块儿。
宋谨屁股里外都湿泞一片,被刑厉坤放下来的时候,两腿直哆嗦,踩到润滑剂瓶子差点儿滑倒。
刑厉坤出手如电,从背后稳稳搂住人,亲昵地吻着宋谨的耳背,嗓音餍足,“宝,你可真棒,爽死老子了。”
宋谨有气无力地骂人,完了又着急,“裤子、我裤子,赶紧拿过来。”
刑厉坤拿湿漉漉的阴茎蹭他,闷声道:“媳妇儿,我尿还没撒呢。”
蔺严听见里头有人窸窸窣窣说话,吼道:“你小子在里面磨叽什么呢?”
刑厉坤吼回去,“撒尿!”
这人话音未落,猛地把宋谨从地上端起来,拿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正对马桶,哄他,“媳妇儿,给扶个鸟?”
宋谨臊得扭头咬人,低声道:“我他妈站着也能扶!”
刑厉坤一动不动,浓黑的眸子睨着他,透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霸气,外头蔺严还在催,宋谨睫毛低垂,妥协了,手从自己胯下伸过去,用一个特别羞耻别扭的动作扶稳了那只使坏的鸟,捏了一把没敢使劲儿,舍不得。
水声暴起,以轰炸的流速瞄准马桶开炮,把宋谨都给惊着了——
你丫憋这么急,居然还能发情?也不怕憋坏了!
蔺严在二楼溜达,等看到宋谨和刑厉坤一块儿从卫生间出来,眼睛都直了,“你们俩这……撒个尿还搭伙?”
宋谨衣服皱皱巴巴,勉强站稳,脸还是红的。
刑厉坤倒是大大方方的,“我手伤了,他得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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