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子乐歪歪喊:“额、额赢咧!”
几个大的目瞪口呆,傻兮兮地瞅着刑厉坤走远。
半小时后,陆景率领一群兄弟一瘸一拐地来了,下半张脸肿红,手里拎着七八样盒子。
周围的人窸窣碎语,默默让路,担忧地望着宋记蔬菜店,这家是摊上事儿了,那些盒子里满当当地沉,肯定装凶器呢!
宋秀芝把两个孩子护在后面,母鸡护崽似的,挺直了腰站着,“干啥你,还想耍流氓了?”
陆景阴着脸,指挥手下把盒子都搁下,忍着蛋疼鞠躬说:“……阿姨,对不起。”
陆景又摸出来一沓子钱,“我错了,这是先前从您那儿‘拿’的钱。”
宋秀芝吓了一跳,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陆景后面走出来一个人,镇长脸上带笑,从没跟人这么和气过,“唉,赖我,把这熊小子惯坏了,无法无天的,大姐您别往心里去。”
宋秀芝:“……”
宋谨瞥一眼沉默着的刑厉坤,手戳人腰窝,眼神示意,你干的?
刑厉坤歪着嘴角笑,不是你爷们儿是谁?
街上的人都炸了窝了,哎呦喂,宋家这厉害啊!什么背景啊这是?!
镇长不光领着儿子赔罪,大手一挥,把宋记蔬菜店的东西都买下来,镇政府食堂包圆了。
宋秀芝难得提前收摊,回去的路上还恍惚,咋回事儿啊,咋就突然转风向了呢?
她偷偷回头打量儿子的朋友,心里不太确定。
刑厉坤手里拎着礼盒、鱼肉,肩上扛一袋面粉,一捆水芹菜,慢悠悠地跟在母子后面,瞧他媳妇儿和丈母娘耍赖说话,哼唧小样儿的忽悠他妈去瞧病。
他记得,B市人民医院有个肺病专家。
晚上宋秀芝包芹菜猪肉馅的饺子,俩孩子坐她两边,一个按面揪,一个捏花,配合默契。
宋秀芝负责擀皮儿,扭头夸人:“你看大坤压得多薄,这都不用我擀了。”
“有什么呀,”宋谨不服气,“他就是一身熊劲儿。”
宋秀芝对刑厉坤有好感,除了喜欢他的人,还存了旁的心思……她家儿子交了个不得了的朋友,以后还要仰仗人家帮衬呢。
饺子下锅滚开,刑厉坤吃了母子俩的总和,宋秀芝看得目瞪口呆。
她转头盯着宋谨叹气,“瞧瞧人家怎么吃饭的?你这孩子小时候瞎作,现在才不长个儿!”
“……”宋谨捂着眼睛,“妈,我穿鞋一米八呢。”
妈您能拉平基准线,别拿您儿子和这号熊人比吗?再说了小时候咱家里有什么啊,天天都是您卖剩下的菜帮子大萝卜,吃了也不顶用呐!
宋谨家的浴室在二楼,天然气改造还没走到镇上,他家用的是老式太阳能,白天晒水晚上洗。
宋秀芝准备好浴巾,让客人先洗,自己下楼做腌鱼腌肉去了。
刑厉坤哗啦啦冲了十来分钟,宋谨着急砸门,“哎,你洗好了没啊?也给我留点儿热水!”
里面传来一声闷哼,尾音沉颤,宋谨立刻会意,红着脸骂了一声。
都是男人,他知道刑厉坤在干嘛,太不要脸了!
水声戛然而止,宋谨好奇地把耳朵贴在门上,这就完事儿了?……看着家伙挺大,敢情是把走火快枪。
他嘴角嘲笑的弧度还没摆好,浴室门突然开了,他被人拽进去,跌进一个湿漉火热的胸膛。
刑厉坤单手拍上门,眯着眼,喉结滚动,弓腰压嵌着宋谨,眼神滚烫,一寸一寸撩过宋谨的眉眼嘴唇,直接扣进他的衣服里,哑声道:“再冲就真没你洗的了。”
他胯下的大宝贝勃发红胀,茎头撑成小伞,茎身筋脉裹盘,缀着两颗沉甸甸的大蛋缓缓翘动,像一把热度惊人的烙铁,横插进宋谨两腿之间,三角区的毛发黑硬浓密,狂野地蔓上小腹,汇成一线,流进脐窝。
宋谨不敢看,惊喘着别过脸,瞳孔灼烧颤动,几乎立刻就硬了。
“打不出来……”刑厉坤亲他耳垂,鼻尖顶在他汗湿的额角,嗅宋谨的味道,“老子兜里揣着你的小裤衩,中午被你瞎蹭,下午盯你屁股,都快憋炸火了。”
浴室里水汽蒸腾,撩湿了宋谨的裤腿,他的手被一只老虎钳子捉着,缓缓下落,触碰到了激胀的硬物,忍不住一个哆嗦。
刑厉坤哼哼道:“宝,你给老子打,快点儿。”
宋谨羞怒,“滚蛋你!信不信我把它捏折咯!”
刑厉坤笑,手背一转,按到宋谨裤裆上,“捏吧,咱俩一块儿折。”
“去你妈的。”宋谨低骂,面红耳赤地想咬人,眼睛水汪汪的,明显是动情了。
“就用手,听话,一会儿你妈该上来了。”刑厉坤山一样的身子健壮赤裸,浅褐色的肌肤挂着水珠子,胳膊撑着门,斜方肌凸鼓,那是带着粗糙的男人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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