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厉坤跟他哼哼:“就是,都没人管我。”
护士:“……”
经理咳嗽两声,“那坤哥,您和小白龙好好养着,我先走了。”
刑厉坤随便点点头,一双眼睛落在宋谨身上不动,看不够似的。
护士小姑娘特会来事,查看了一下刑厉坤的伤口不需要缝针,自觉把酒精棉盒子交给宋谨,关上门出去了。
宋谨拿镊子把酒精棉戳来捣去的,就是下不了手,刑厉坤的眉骨上被磕开一道口子,皮肉外翻,还在隐隐渗血,他看着就心里难受。
“坤儿,要不还是叫护士过来吧?别弄疼你……哎!”
宋谨惊呼,被刑厉坤拽过来按在大腿上跨坐,刑厉坤脚尖一颠,他人就跟着一路滑到底,裤裆结结实实撞到了对方的火热,那么大那么硬,都顶疼他了。
这人真是不分时间地点都能发情,宋谨差点儿打翻手里的酒精棉盒子,激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眯着眼哼了一声,浓重的鼻音拐了个弯,正好搔在刑厉坤的心尖儿痒处。
刑厉坤呼吸粗重,撩开宋谨的衣服摸进去,从平坦紧实的小腹到微凹的腰线,在媳妇儿薄薄的胸肌上狠狠攥了一把,拇指和食指慢慢捏弄上面的两个小嫩珠,“宝,老子刚才帅不帅?”
宋谨瞪他,眼神绵软,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只能把脸埋在刑厉坤的颈窝里喘息,鼻腔里都是他没有消散的汗气,那种粗糙而直接的男人味让宋谨脑子里循环闪现‘光明小区’的打斗,荷尔蒙翻腾爆发,瞬间硬了。
刑厉坤显然察觉到了,抬着胯骨耸他,“说,喜欢么?”
“……操!”宋谨恶狠狠地喘了一口气,把酒精棉盒子往旁边桌上一蹲,用力捧住刑厉坤的腮帮子,劈头盖脸地亲下去,他没闭眼,直勾勾地望进刑厉坤的眸子里,眼神中汹涌着爱意和恼怒,咬这人爱撩拨人的一张嘴,让他疼,也让他知道自己心疼了。
干掉的血被唾液融掉,刺激的腥味在唇舌间蔓延,竟然缓缓辗转释放出缠绵甜蜜的滋味儿——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他怎么能不喜欢?
怎么能不爱?!
刑厉坤激烈地吸吮回吻,用力把宋谨勒进怀里,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彼此扎根生长,缠成一株揪不开、扯不断的藤蔓。
房间里水声咂腻,热度灼人,宋谨的皮带被抽开了,裤子让刑厉坤粗鲁地扒下去一半,露出饱满的臀肉和深深的臀缝,刑厉坤的手指一路下探,慢慢沉了进去……
宋谨勾住刑厉坤的肩,微抬臀部配合他的入侵,大腿肌肉紧绷颤抖,勉强自己撑着不软下去。
刑厉坤在肉凸的肛口摩挲,又滑到前面紧缩的囊袋轻轻刺探,用力含住宋谨的舌尖嚼弄,齿尖刮过细嫩的味蕾,舌头蛮横舔弄宋谨口腔每一处温热敏感的黏膜,神魂俱交,吻得又深又醉,几乎把人嚼碎了吞下去。
烧红的眼眸对视,情热的躯体交缠,两个人支起的帐篷叠在一处,隔着布料摩擦撞击,前端已经洇开了一团湿痕。
他们对彼此最浓重深切的渴望,在一次次临门刹车里越积越深、突破燃点,似乎只要一个细微的蝴蝶振翅,就会引发一场吞天噬地的海啸。
刑厉坤铁臂箍在宋谨腰间,厚实的胸肌挤压他胸腔里仅存的一口氧气,宋谨眼圈泛红,吭哧吭哧着薅住刑厉坤的发茬,逼他松嘴——再他妈亲下去要出人命了!
两个人战意正浓,房门突然被喀拉打开。
小白龙本来蔫不唧唧坐在轮椅上,因为骨裂在胸口缠了一圈弹力胸带,呼吸都费力,这会儿竟然一蹦老高,敏捷地拉上房门,疼得直哎呦。
后面推他的护士一愣,干嘛呢这是?
小白龙一边倒气一边说:“里面正换衣服呢,等一会儿。”
宋谨快臊死了,慌手慌脚站起来提裤子,半拉屁股都搁外面晾着呢。
刑厉坤沉着脸较劲儿,“他是不是看着了?”
“是看着了!怪谁?”宋谨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妈的,他都没脸见小白龙了……刚才怎么就跟着一块儿疯了?医院是办事儿的地方么?……好歹也要把门锁了啊!要不怎么说男人都是拿下半身思考呢,精虫上脑,压根就没智商了。
两个人收拾齐整,刑厉坤下面还涨着一大包,他那个尺寸只要起来一点儿,藏都藏不住,宋谨干脆把外套脱了盖在他腿上,这才过去开门,叫护士进来处理伤口,自个儿拐下楼买晚饭去了。
小白龙也特尴尬,一瞧见他坤哥阴气沉沉的脸就打了个突,坏菜了,这下捅了马蜂窝了!
刑厉坤没吭声,等护士给他擦了血、上了药,屋里没了旁人,才掀掉宋谨的外套,一步一步朝小白龙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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