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屁股蹭着刑厉坤的毛发,前面又给握着几乎撸掉一层皮,又痒又疼又爽,高高低低地呻吟哆嗦着,足弓随着小腿绷直,脚趾在车玻璃上挠出几道热腾腾的水雾印子。
刑厉坤一阵凶狠的冲撞撸弄,宋谨飙在了车顶上。
“行啊宝贝,射得够高的。”刑厉坤坏笑,抱着宋谨掉了个个儿,脸朝下屁股朝上,双手撑着方向盘,膝盖扛在他肩上,只要宋谨一低头,就能被大鸟戳个正着。
刑厉坤的眼神牢牢黏在宋谨身上——紧实圆翘的臀瓣上方嵌着两个深浪的腰窝,中间拢出一段性感的脊梁凹槽,延伸消没在肩膀的蝴蝶骨处,白净的皮肤在车厢里自带柔光,身条曲线分明,晃花了爷们儿的眼睛。
他故意掰开宋谨的臀缝吹气,烫得宋谨腰塌下去,羞得快撑不住自个儿了,哼哼着求饶,“坤儿,别,别舔,真不行……嗯!”
“你他妈——”宋谨嗓音突然变了调,手指头痉挛滑脱,按在了车喇叭上,一声巨响惊飞了几只路边的野鸟。
……
等这一通折腾完,宋谨的衣服皱成咸菜干,彻底没法穿了。
刑厉坤从一堆袋子里挑挑捡捡,递给他一件格子衫,“穿这件儿吧。”
“这颜色跟我外套不搭……”宋谨说着,还是接过来套上了,特臭美地比划两下,“挺好看的,合身。”
刑厉坤没吭声,嘴角噙着坏笑,那衣服领子带着我的味儿,当然合你的身。
两个人正腻歪,刑厉坤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几句,眉头皱着,“好,我回去再说。”
“怎么了?”
“有点儿事,我得马上回B市。”
宋谨一下子坐起来,“要紧吗?”
“甭担心,我能处理。”
刑厉坤定定地看着宋谨,乎撸一把媳妇儿的头发,心也跟着软了,他没交代实话——
人民医院的大夫去给宋秀芝瞧病了,初步怀疑是肺癌,因为出诊携带的仪器有限,建议刑厉坤带老太太去一趟医院,做个系统全面的检查。
刑厉坤赶到宋谨家已经是傍晚,宋秀芝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到他吓了一跳,“大坤,你怎么来了?”
她都马上洗漱睡觉了,趿拉着一双拖鞋,头发散着,真不好意思见人。
“阿姨,那大夫怎么跟您说的?”
宋秀芝脸色一僵,顿了顿才说:“大坤,阿姨谢谢你的好意,我肺上这毛病好多年了,咳嗽止不住,但也咳不死人……别费那个力气,还让小谨跟着瞎操心。”
“您放心,我没和宋谨说。”刑厉坤把她手里的喷壶抢下来,他个子高,跟老太太说话特意弓着腰,“阿姨,您甭怪我多事儿,肺这器官全年无休,金贵着呢,我恰好又认识医院的人,就自作主张献个殷勤,咱们听大夫的去城里做个检查吧,没问题当然最好,有问题了趁早治疗。您身体好了,宋谨在外面也安心啊。”
刑厉坤这话说得剖心挖肺、特有耐心,除了心疼这位苦了大半辈子的长辈,也有点儿愧疚犯虚,他抢了人家拿命去疼的宝贝儿子,这一笔债能还得清么?
宋秀芝犹豫半天,到底点了头,她辛辛苦苦把宋谨拉拔大,还想看着儿媳进门抱抱孙子,还没能把宋谨放心地交给别人呢……
刑厉坤在宋谨家住了一晚,临睡前宋谨发短讯过来,炸了:你丫给衣领上蹭了什么玩意儿?我出汗黏糊了一脖子!
刑厉坤回他:你仔细闻闻,都是你未出世的儿子闺女。
宋谨骂他:臭不要脸,以后甭来看我,爷爷掐断你的鸟!
刑厉坤勾着嘴角回:你今天捧着跟捧宝贝似的,含进嘴里就舍不得吐出来,能狠心下那个手?
宋谨气得发了一串儿滚滚滚滚滚!!!
刑厉坤笑着,这小浪媳妇儿脾气越来越大了,瞧惯出来那个得瑟样儿,真招老子稀罕!他喜欢宋谨现在的模样,对着别人客客气气保持距离,在他跟前却毫不设防,各种撒火耍横、敢蹦在老虎背上薅胡子,鲜活又灵动,再也没有先前被韩晟压抑出的死气。
天一亮,刑厉坤帮着宋秀芝收拾行李,准备直接住院做检查。
宋秀芝转去厨房做早饭,刑厉坤刚拉开院子的门闩,一个人虚靠着倒进他怀里,身上带着一股湿漉漉的露水味儿。
程悦搓着手,他在外头站了一宿,差点儿冻成了冰棍,“坤哥……乡下晚上真冷。”
他扑闪着大眼睛,语气委屈可怜,指望能拿真心打动刑厉坤,“坤哥,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和你好,你有别人我也不介意,我可以当地下小情儿,只要你愿意要我,愿意再看我一眼就行。”
程悦后悔当初没抓牢刑厉坤,他豁出去这一趟没皮没脸,也想留住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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