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尘在他穴中灌入足够多的津液才停手,那点殷红变得洇湿,仿佛能感觉到人的视线般一开一阖。他忍不住在上头亲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子衿翻转过身,然后对着他撩起了前襟。
子衿大敞着两腿,眼看纪明尘爬到自己身上,整个人激动地发抖,眼中不知是哭的还是激动的,早已湿红一片。他没有看到纪明尘的阳具,却感觉他抵在了自己的后穴。
“我要做他的女人了!”子衿心想。“我要做我亲哥哥的女人了!”
然后便感到身下一痛。
火热的,跳动的,满足的。
“哥——”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反映:看到“女人”感觉好别扭啊。
针对这句台词,我想说,这是我的心愿和执念。
我写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他说出这句羞耻的话。
我就是那么三俗low逼的人。
如果不太能接受,那我只能在这里说句对不起,我死也不会改的,我真的太喜欢这句台词了。
啊,我就喜欢这种舀千万瓢狗血往自己头上浇的感觉。
好爽啊!
总之,如果造成不适非常抱歉。
第十八章 玉龙台上玉龙游(三)
宋诗一回玉龙台,好好洗去了满身晦气,换上一身月白色水龙纹长袍去后山洞天寻他叔叔。结果高阳君竟然不在那里。他又转回静夜思,听见门里有响动,不免着恼:叔叔出关了?孟孙先生都不告诉我!害我白跑一趟!
正要推门进去,突然听见里头的竹榻有节律地响着,显然是有人在行房。宋诗心中一讶:“我叔叔他是给我寻了个婶婶么?!那孟孙先生怎么办?!孟孙先生这样好!——哪个死不要脸的狐狸精,我非宰了她不可!”说着便用手指在窗格戳了个洞,小心张望起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纪先生?!”
此时子衿正侧躺在竹榻上,身上不着片缕,正面朝着窗外的方向。他一条腿高高翘起,架在男人肩膀上,男人的手只是稍稍用力些,洁白的小腿上就留下红指印,光是看着便知那肌肤有多细嫩柔软。子衿的表情很痛苦,不像是在与人寻欢作乐,反倒像是在受刑。脸色青白,大汗淋漓的,连满头青丝都凌乱得纠结在一起,闭着眼睛咬牙不吭。
“他被强暴了么?被我叔叔?”宋诗毕竟才十八岁,突然撞破“云中君被高阳君横刀夺爱”、“孟孙先生被小纪先生抢了男人”这种戏码,倒退了两步,心想这两兄弟他已经弄不懂了,为什么还要牵扯上他们宋家人?!要谈婚论嫁的不是自己么!为什么上床的全是别人啊!
这时身后的男人俯下身去,托着子衿的颈子作势要去吻他。子衿立刻迎了上去,微微张嘴勾引男人同他欢好。他为人处世向来有分寸,即使是被云中君穷追不舍时,宋诗也看得出他守礼知节,虽然嘴上不正经,却不是什么孟浪之辈。然而此时这一吻欲念横生,相依的双唇间时不时露出纠缠不清的舌头,仿佛两条正在交媾的蛇,穷追不舍地往对方嘴里探去。满室水声津津,子衿情不自禁从鼻尖发出些轻轻的低吟,喘息间极为诱人。
那男人吻了他一会儿,就着相亲的姿势,下半身开始耸动。起先是很慢很慢的抽插。宋诗能看到他又粗又长的孽根在子衿腿间缓缓抽出,又用力插进去。黑与白、嫩与硬的对比,叫他瞳孔一缩,即使不住咽着唾沫,也觉得口干舌燥。
子衿起先被他弄时,一直咬着牙不出一声,此时却发出一连串呻吟。那呻吟沙哑又低沉,轻轻的从鼻端哼出来,有一种不辨男女的撩人。那男人挺腰的动作被勾引得加快了,肉刃在他后穴中快而细碎的进出,将子衿的喘息和呻吟撞得支离破碎。即使不看男人的正脸,宋诗也能感觉到他此刻是极为享受的。他精瘦的腰臀一次次绷紧了,骑在子衿身上,仿佛驰骋一匹牝马。即使子衿是那样的婉顺,他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要去征服他,蹂躏他。
蓦然之间子衿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颤抖起来,说了声“我不要了”,用力往前爬。男人哪里肯作罢,手势急躁地撩起他的发,将他纤细的颈子制住了,问了句“是这里么”,便紧跟一步死死抵住他的胯下,打着旋在里头碾磨起来。一直默默忍受情事的子衿开始“啊啊”交唤,声调极高,表情又极痛苦,似是要大哭一场。然而眼泪还没有流下来,眼角已经飞起了一片桃花色。他就这样横陈于榻,被男人一手架着腿,一手抓着发颈,千丝凌乱着被顶弄着花心,朝着窗外痛苦地哭叫起来。整个人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瘫软着变作了男人身下的穴,任他予求予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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