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双手撑在席霏语身体两侧,他上身前倾,在那道伤痕处又落下几个轻吻。席霏语抬手推了推钟林的肩膀,“别亲了,疼。”钟林抬眸看他,嘴唇贴在乳肉上说:“我给你止疼。”席霏语被这句话逗笑了,他嗔怪的看了看钟林,张张嘴想说他两句,最后看着他眼里可怜的眼神,就像是被抛弃的大型犬,他心里又有些不忍了,叹道:“你轻点儿。”钟林点点头,轻柔地吻着他的胸脯。
钟林没有在席霏语的胸上流连太久,就如他所言,他仅仅是想给他止疼,随后便拿过他的衣服,席霏语想拿内衣,钟林制止了他的动作,“胸口上有伤,就不要压迫了吧?”席霏语想想也行,他一直都不是很喜欢穿内衣,结婚前他在家就没穿过。
席霏语穿好衣服,对钟林说道:“你现在就送我回家吧,我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这了。”钟林点点头,想扶着席霏语,看到他胳膊上的伤痕又不知道该怎么伸手。席霏语注意到他的手足无措,轻笑了声,抓过他的手圈住自己的腰身,他整个人都偎进了钟林的怀里,没有内衣束缚的柔软胸脯轻轻地贴上他的胸肌。
“这样就好了。”席霏语眼尾含着淡淡的春情,钟林垂头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亲,“走吧,我送你回家。”钟林揽着席霏语的腰背开门走出去。两个人的动作过分了,但没人敢说话,尤其看着席霏语低着头,胳膊上的红痕异常显眼,各个噤若寒蝉一般。
两个人路过客厅,钟冕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像个大爷一般,看到席霏语被钟林搂抱着出来,他哼了一声。席霏语听到这个声音身体颤了颤,又往钟林的怀里靠了靠,钟林搂着他腰的手臂也紧了两分。“爸,我送嫂子回去。”钟父也坐在客厅里,还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可见对钟冕打了席霏语这事还气的不轻呢。
“嗯。”钟父应了一声,看向钟林和席霏语,对两个人的动作微蹙了蹙眉,然后说:“霏语,你先回家散散心,过两天我就让钟冕给你登门道歉。”席霏语点点头,也不敢看钟冕,就拉着钟林的衣摆走了,他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很害怕钟冕,使钟父又是叹息了好半天。
这事啊,真是棘手。
钟林把席霏语送回家时,只有他母亲在家,看到席霏语胳膊上的伤直问他怎么回事,席霏语也没打算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只一样没说,就是他和钟林媾和的事。对此,席霏语的母亲非常生气,也不顾钟林在场就骂道:“当初我就跟你爸说了,不让你嫁给钟冕!那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烂泥!你爸爸说钟董那么和气的人,儿子不会太差的!结果呢?把我的霏语打成这样,还敢用皮带!”
席霏语拉了拉他母亲,示意钟林在这,让她说话注意点儿,但他母亲却把他的手甩开,看了一眼钟林,面无表情的说道:“钟先生,谢谢你送我们家霏语回来,你可以回去了。”
“妈。”席霏语还想再说什么,只见钟林起身,对着席霏语的母亲微微颌首,道:“伯母,我也觉得您骂得对,钟冕的确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他说完看着席霏语母亲脸上略显尴尬的神色,唇角微翘,道:“我爸让我送嫂子回来,我任务完成,也该回去了。嫂子,你安心在这休息,钟冕一天不来求你回家,你一天都不要回去。”
“我送你。”钟林要走,席霏语就去送他,两个人身体挨得极近,席霏语的母亲只顾着生气也没发现二人的异样。待席霏语把钟林送到车前,他倾身吻了吻钟林的唇,低声道:“我妈看我受伤一时生气……”他的话还没说完,钟林就搂住他的腰亲上了他的嘴,舌尖细细舔过唇纹,席霏语启唇,钟林的舌头就探进去,两个人的舌尖缠绕在一起。席霏语一手抓着钟林的衣襟一手攀着他的肩膀,鼻间溢出哼咛,钟林搂着他转了个身把他抵在车门上,一手伸到后面揉捏着他的臀部。
“唔,好了。”席霏语推开钟林,二人之间的液线拉长后断开,席霏语的唇边还有些亮晶晶的水痕。“我才不会因为伯母说了钟冕的坏话而不开心,我跟他本就水火不容,听到伯母骂他我比谁都高兴。”席霏语笑了下,抬手擦去他唇边的水痕,道:“这几天我父母肯定要在家陪我,也不会允许我出去。等我伤好了,给你打电话。”这话带有明显的暗示意味,钟林岂会听不出来,他歪头在席霏语的脸颊边亲了亲,最后又在他的唇上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开车离开。
席霏语抿着唇回到屋子里时看到母亲正跟父亲打电话,说钟冕打了席霏语,说的煞有介事,并且还添油加醋了一番,席霏语看了一会儿就上楼去了。换上结婚前穿的睡衣,站在镜子前照着,好像除了胸前那道红痕比较显眼外,也就没别的了。席霏语躺上床,脑子里像电影画面似的回想了这半个月来跟钟林的相处,上了床很能折腾,下了床又总是在细小的事情上给他关心,这个人还真是有本事让人讨厌不起来,并且还会对他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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