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步瑶死死咬了一下嘴唇,来尽力保持清醒,但脸上的表情却分明是掩饰不住的,这时师映川以秘法攫取了两个男子全身的生机,觉得浑身上下有点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不禁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既而淡淡地瞥了燕步瑶一眼,嗤道:“……似乎每次见到你,往往就总是处于被人追杀的状态,你的仇家就真的这么多?劝你还是改改自己的性子,省得给自己招灾惹祸。”
燕步瑶事实上是他嫡亲的表姐,师映川虽然从前年少之时与其发生过不快,不过后来此女在当年被他救过之后,就一改常态,在他面前变得软和起来,所以师映川对其虽然没有什么血浓于水的亲情,不过既然看到燕步瑶被旁人围杀,那么顺手救她一救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只是小事而已,却不知此时燕步瑶已是心头滚烫,听了师映川的话,明明不是什么关心,她却已经很是惊喜,美艳的脸上也多了一层淡淡的激动红晕,此女并非那等青涩懵懂的少女,她比师映川还要大上几岁,已是个成熟女子,虽说还没有婚配,但见过的形形色色的男人也有很多,对付男人也算是有一套,但眼下不知怎的,在师映川那平静不带丝毫挑逗之意的目光下,燕步瑶却像少女一般局促不安,但这不是畏惧之类的情绪,而是类似于渴望,仿佛青年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就变成了有若实质性的手,在身体表面轻轻抚摸着,好似羽毛划过。
这种情形是燕步瑶从未体会过的,令她产生了说不出来的兴奋之感,她看着师映川负手而立的样子,明明是与她一样站在地面上的,但给她的感觉却像是在云端俯瞰着整个人间,令她更加强烈地产生了无以名状的兴奋之情,尤其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十分动人,让她神魂颠倒,心中不由得一涨一涨的,那样渴望而又惶惑交织的复杂古怪心情,使得她窈窕成熟的女性身体都几不可觉地微微地轻颤,后背泛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意,手足腰身俱是酥软了,仿佛有细微的电流极其隐秘地贯通了全身的每一个部位,尤其是双腿之间的秘处,已是逐渐湿润起来。
师映川自然没有注意到这样隐秘的小细节,他扫了一眼燕步瑶身上的伤,知道不会致命,养一养也就好了,殊不知他虽然心思机敏,却毕竟是个男人,并没有看出来自己眼前这女子内心深处涌动着的滚滚激流,一时燕步瑶微微垂下眼皮,不敢让师映川看到自己眼中的激动渴望之色,一面拼命让自己沉下心来,等到心绪稍微沉静了几分之后,才低声道:“……今日遇见那两个恶贼,几乎遭了他二人的毒手,多谢教主及时施以援手,救下了我的性命。”师映川自然不在意,这时宝相龙树也在不远处的林中现出身影,师映川就朝着男子走去,一面笑道:“没什么事,只是杀了两个人而已……”宝相龙树朝这边看了一眼,看清了燕步瑶的样子和她身上的血迹,也看见了地上被随意丢弃的两具干尸,心中就明白了大概,浑不放在心上。
两人这一汇合,便携手离开,迅速隐入林中,燕步瑶站在当地,眼泛春波地怔怔望着那袭红袍消失的地方,不知不觉间就有些面红耳赤,一只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高挺的丰满胸脯上,隔着夏日里单薄的衣裳,缓缓揉捏起来,口鼻间情不自禁地发出微微的吟喘,她咬紧了红润的嘴唇,那只手自领口滑入衣内,握住了一边嫩玉般的酥肉,拇指准确无误地按在了粉红的尖端,娴熟地揉捻着,随着动作的不断加紧,燕步瑶已是眼波如水,娇躯微颤,未几,只听一声从喉咙里溢出的满足轻呼响起,燕步瑶两腮媚红,呼吸酥软,原本身上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疼痛,只剩下微微麻痒的快意,她双目迷醉,小声呢喃道:“师映川……师映川……”
师映川与宝相龙树边走边低声说笑,宝相龙树牵着青年的手,道:“有点想吃你做的菜了,记得你很会做烤肉,不如现在再弄一些给我尝尝?很久不曾吃过了,有点怀念。”师映川很随意地点点头,笑道:“当然可以,我小时候在宗门时,经常就会弄些吃的东……”刚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就住口不提了,宝相龙树知道触动他心事,便手上略微用力地握了握师映川的手,似是在无声地安慰,师映川见状,朝男子一笑,温言道:“不用担心我什么,我这么大的人了,遇事又岂会像小孩子一样多愁善感?只是现在多多少少会有点感慨而已,但事情既然过了也就过了,不会真的在意什么。”宝相龙树注目于他,叹道:“我知道你在那里生活了很多年,感情很深,所以后来受到的打击也同样很大,我虽然不能身临其境,但也能多少理解你的心情。”师映川不想再过多谈论这方面的事,就岔开了话题,一时两人信步来到一处景色优美的湖泊前,远处有一些动物正在这里喝水,师映川用手一指,笑道:“正好,这里有现成的肉,你去弄些生火的东西,过一会儿就能试试我的手艺了,我这就去打点猎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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