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手指还插在周枝嘴里,要让他怎么说话?来不及思考软不软的可能性,或许是不想失去那人的欲望太强烈,他既想阻止他,又隐隐约约地期待着,周枝黏黏糊糊地吐出“……大,要相公、快、通进来。”
得到允许,肉棒一杆进洞轻易便捅到了底,先是浅浅抽出一小节,感受到淫贱的嫩肉倒贴一般地贴上来,再重重地送进去。
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抽插,直要把身前那人做过去一样。
肉棒顶得那样用力,每一下都全根埋入,直到卵蛋拍在屁股尖上才肯罢休又抽出来。
穴里湿湿滑滑,淫水被肉棒搅和着。储藏室又小,一屋子里全是啪啪啪的淫乱声响。
“嗯哈……啊啊……慢一点、太用力了……”周枝脸上潮红一片,指尖抠进了墙壁里也不觉得痛,身下花穴仍不满足地蠕动着吞吃那粗壮棍身。
“陈太太这穴里好骚啊……是不是要把卵蛋也吃进去才罢休?”大掌拍过不知羞耻的臀尖,肉棍不住地摩擦来惩罚身下人这过分淫荡的骚穴。
“我…没有”细细嫩嫩的否定,好像他真的受了莫大的冤屈。
脚下的染膏桶已经被他踩得移位,眼看着他再用力顶弄一下,就会马上踩空,陈楠意却没有停下,任凭着他脚下一空,半个身子倒下去,再英雄救美一般托住将要倾倒的酥软身子。
许是这一下倒地的声音太明显,有工人过来凑近了木门,猛敲了一阵,“谁啊?有人在里边吗?说话啊?”
这一下周枝彻底慌了神,庆幸还好锁了门,不然要是被发现他一个几年前做过小工的人穴里正插着东家的鸡巴可怎么办!这一下直夹得陈楠意闷哼一声,额头爆出青筋,拍他的屁股示意放松点。
这木门上有一方纸糊的小窗,来人高大的身影全映照在门上。
陈楠意咬住小嫂子的耳朵,“我看我们还是蹲下来点,不然就被外人发现了。”
周枝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靠在他怀里像个布偶娃娃一样任人摆弄。
陈楠意执着他的小腿脱了他的鞋,自己扎马步让小嫂子蹲在自己的鞋面上,两个人叠在一起,两只大手钳住他的腰,双腿分的大开,膝盖几乎要碰到肩膀。
周枝整个人像还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被他抱在怀里把尿。尚没有插入,就激动得不能自己,他低头瞧了一眼,自己下身实在过于狼狈,秀气的肉棒紧贴着小腹,吐露着暧昧的液体沾染在肚皮上,把那一小块肉色肌肤变得亮晶晶的。下身处天生毛色浅淡,如果说自己的耻毛好似低矮的野草,那陈楠意身下便好像是野外半人高的灌木丛,此刻那灌木丛里的巨物像某种猛兽一样探出个头,那头颅还插在自己穴眼里……
周枝想起从起相公教他那东西叫粉馒头,粉粉嫩嫩的肉屄看起来真的像个新鲜出炉的馒头!那巨物光头颅抵进去了,半长的身体跟两个卵蛋还裸露在外边,也不知冷不冷……
这般想着,他鬼使神差往后坐了一下,勾得那东西进得更深了些,竟是直接捅到了他穴内的敏感点!周枝“呃……”的一声,恨不得忽略门外的人,再大开大合地干一场。
陈楠意当然感觉到了小嫂子的迫不及待,他颇为恶趣味地抬臀,松开一只手探到小嫂子下面,双指夹住他肿大的花核就着满手滑腻来回搓弄,“怎样,相公的大鸡鸡全进去爽不爽?”
周枝猛地夹紧双腿,身体一阵痉挛,从嗓眼里发出一声难熬的呻吟,尾音婉转,像极了春天院里院外喵喵叫发情的公猫。
陈楠意手指感到一小股液体喷在了掌心,他颇为诧异地问:“你……这,就了?”
生怕被嘲笑,周枝仍掩饰着潮吹的事实,装作无事发生地收紧嫩穴,竭力使男人转移注意力。
门外人似乎也听见了这一声,沙包大的拳头使劲砸门,“有人在里面?!是不是耗子啊?俺是你大壮哥,刚才听掌柜的说你来咧!快给俺开门!”
熟悉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周枝忍住想哭的欲望,想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模样,更是后悔为什么鬼迷心窍答应男人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情。
熟料身上的男人关注点根本不是这个,“耗子?他叫你什么?大壮哥又是怎么回事?!”他没发现自己下意识地厌恶周枝与八年前的一切人物打交道。
陈楠意拧眉道:“你说你在这里做过小工?那你之前到底背着我还有过谁?”他每逼问一句,身下器物便挺进去寸许。
想到门外还有之前照顾自己的哥哥在听着,羞耻心作祟,周枝恨不得把自己挖个坑埋进去。
但花穴却诚实得很,一撮一吸地讨好那在花穴里作威作福的肉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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