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不说,要说就做。顾沉舟只要肯应,输了就认,做不出耍赖的事情来。
顾沉舟说:“贺少原来在担心这个?这样吧,如果到时候结果是顾家输了,你想要什么,我尽全力配合。”
贺海楼反问:“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顾沉舟这回笑了一声,然后他用了一个很粗俗但最直白的形容:“不就是想要操我吗?”
贺海楼立刻就因为这个回答兴奋起来了!
这样的兴奋来势汹汹,像一团火焰顷刻将他包裹,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欲望又像水一样将他没顶,极致的窒息,就是极致的快感。
贺海楼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的声音变得暗哑,这就跟下腹立起来的东西一样紧绷:“顾少可真是个明白人啊……”他的手隔着衣服盖上自己的东西,微微眯了眼,顾沉舟的面容出现在他脑海里,跟着就是对方赤裸的身体,“顾沉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在想你的味道了……”
他的声音突然又轻又小,像对待一只颤巍巍绽开的花朵,深怕一口重气吹散了对方的身躯:“我在想,你的味道到底是甘甜而带着一些青涩的呢,还是成熟多汁到一口都吮不完?”
话说到这里,贺海楼根本没有想要顾沉舟接口,直接就提高声音用带着兴奋的口吻往下说:“想知道我会怎么操你吗?先来一个舌吻,啃咬你的嘴唇还有喉咙,然后撕下衣服搓揉你的乳头——那地方有没有被人碰过?”他同样不等顾沉舟回答,就好像笃定没有被人碰过一样往下说,“你会不习惯地往后回避,没有关系,我会好好地爱抚它,用牙齿,用舌头,它会像女人的那些东西一样肿胀起来,会变得通红地仿佛花朵被蹂躏过一样,它碰一碰就会产生羞耻的酥麻和刺痛——它会带给你熟悉的感受,让你的鸡巴站起来——”
贺海楼的右手已经解开衣物的舒服,套弄起自己的东西了。
他发出深深的满足的喟叹声,就好像他已经见到并亲手触摸到那些缠绕在心头的美味:“然后我会继续抚摸,你身体的每一寸位置,胸腹,背脊,腰肢,手臂,足部,小腿,大腿……我会让你的双腿像女人那样不得不张开或者欲拒还迎地张开——你觉得有区别吗?”
他突然问了顾沉舟一句。
而顾沉舟自从贺海楼在说最开头那句‘你的味道’的时候,就一径沉默了。
这个时候,贺海楼八分的智商都用在了精液上,但剩下的两分也足够他在诧异完顾沉舟没挂电话的行为后,再极力催促他赶紧继续这场机会难得的电话Play。
贺海楼除了换气之外一刻也不停歇,他回忆起上一次桑拿房里顾沉舟小半的赤裸的身躯,肤色白皙、在热水的刺激下泛起淡淡的绯红,身材不瘦弱又不雄壮,肉眼可见的结实有劲,让人想在上面留下各种东西,比如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带倒钩的鞭子打出来的痕迹,牙印及鲜血,还有精液,早晚用自己的精液灌满他的肠道和食道……他狠狠地喘了一口气,觉得手掌下的欲望又大了几分,他加快手中的摩擦,但是欲望依然不时跳动着抗议他的敷衍。
他的身心都在极度追逐渴望着一个人,这样的渴望和追逐烧灼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哈……啊,”贺海楼在通过顾沉舟曾出现在他面前的身材情况推测其他他没有看到的部位,“你的屁股应该没有女人那么柔软夸张,它是扁平的,只带着一点点的弧度,我会用手把它们掰开,露出底下屁眼,从没有人看过,连你自己都没有看过的地方——”
贺海楼已经全身发热了,他没有照镜子,但觉得自己的脸颊一定是红的。
“你也玩过男人,知道怎么清洗对方吧?用甘油和温开水按一比一来做灌肠液,再用粗大的注射器把东西全部注射进去,所有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剧烈的发抖,像可怜的待宰的小公鸡一样,被扒光了全身的毛,赤身裸体地站在寒风中面对着闪烁寒光的屠刀瑟瑟发抖——”贺海楼的声音长长地拖出尾音,“可是刀子迟迟不落下去,时间一长,他们就流出眼泪鼻涕,五官扭曲成一团,还有一部分人根本撑不到时间结束,半途就失禁地排泄出大量的液体和掺杂物——”
贺海楼一想到那个情景就迷醉得不能自己,但光光想象,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更激动于顾沉舟脸上的泪痕与羞耻还是更激动于对方的无助与失神,就好像他一时觉得有一天自己真的得到了顾沉舟,他才不会管什么干净不干净灌肠不灌肠,当然是撕了衣服立刻把对方按倒上了再说;但另一时间,他又觉得亲眼看着对方丢开智慧的理智的由外界与自身一同包裹起来的属于文明的外皮,像个野兽一样匍匐在地,高高翘起尾部等着主人临幸的情景让他兴奋得快要直接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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