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青春哥摸了摸帽檐上被烧焦了的洞口,激动极了,骂道,草的。
“谁的枪?”
二憨子抿紧了唇,摇了摇头,坚决不说。否则他的小鸡鸡就难保了!
青春哥饶有兴趣地看着这顶帽子,但是很快就把视线从帽子上移到了二憨子的脸上,下一秒毫无预兆的扣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抵在了墙壁上,“你不说?最近医生不让我吃肉,说我火气太大,否则我先从你身上挖一块肉,扔到那高压电网上,‘卡擦’一下就能烤熟,吃起来味道肯定不错!”
“不要啊……青春哥……”
“妈的,谁的喷子?”
“新来的。”二憨子紧了紧喉咙,害怕的要死,“他就把喷子藏在枕头下面。”
青春哥松开了二憨子,走上去掀开了风的枕头!
果然一把手枪安静地放在那里……
宠儿宠儿 外卷:生命万岁 烈焰浓情(3)
青春哥吹了声口哨,拿起了手枪细细端详了一阵子,就插进了自己后腰。转过来迎上了二憨子那张苦逼的脸,拍了拍,戏谑道,“放心!哥不会为难你!告诉那新来的一声,这喷子没收了!”
“把喷子放下。”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淡漠无比的嗓音。风靠着牢门,双手抱在胸前,就算自己的把柄被人给抓到了也还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青春,我再说一遍,把喷子放下,否则你走不出这个门!不要以为你跟着三哥混,他妈的就很了不起。三哥的确在这个看守所里一手遮天,但是在外面,撑死也就是个给冠龙提鞋的。”
冠龙的名号的确很响。
以至于风把他的大名说出来的时候,青春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冠龙’就是大家口中的龙哥。
“你是龙哥的什么人?”
“不是什么人。”风扬了扬眉。
青春收敛起了嚣张跋扈,一本正经地上下打量了风一下,“你叫什么?”
“风。”
“哦~”青春恍然大悟,“就是被龙哥收留的那个小子是吧!”
风皱了眉头。
这句话可绝对不是在奉承或者正儿八经的交流,听上去除了讽刺就是讽刺!
下一秒,青春就冲了上来,从后腰里拔起了枪,抵在了风的太阳穴,“妈的,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不就是会打架吗?不就是长得他妈的好看点吗?马勒戈壁的!早就想弄死你了!”
风依然保持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你有完没完?”
“给老子跪下!磕三十个响头!”青春就算再冲动,也知道现在可不是开枪的好时候,“让老子高兴了,就放了你!”
风讪笑道,“你手里拿的可是我的喷子。”
“磕头!”
“把喷子还给我。”风直接无视了那个抵在了自己额头上的硬梆梆的枪口,“小心招来条子。”
“妈的……你没听到老子的话是伐?”
风低下了头,用手撑住了额头,肩膀耸动了片刻,似乎在偷笑,半晌才抬起了头,“里面没子弹,别玩了,好不好?”
风在离开的时候,为了防止万一,已经把里面的子弹全部取走了。
“子弹在哪儿?”青春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便伸手去摸风的裤裆。
“这里。”风邪恶地指了指自己胯下的分身。
憋了多久的怒火了,妈的,在牢里没有女人给发泄,现在见到一头母猪都想上了!找个人帮自己撸一下是不错,但是至于面前这个被自己耍了一下的青春哥……还是算了!
就当开开玩笑,如果真让他给自己撸,估计硬不起来。
“妈的,”青春哥也不是吃软饭了,很快就意识到了风在玩自己呢。拿起了手枪,用枪托猛地朝风的脸上狠狠地砸了上去!
当风摸到了自己脸上浑身是血的时候,知道这下自己是玩大了,活该被人打!而青春哥看到风的门牙被自己用枪托打断的时候,也知道这下玩大了!他看了手里染满了鲜血的手枪,很孬种地扔到了地上,接着拔腿就跑!
“草的。”风鄙视地骂了一声青春哥,然后含糊不清地喊来了二憨子,让他把枪藏起来,然后扶自己去看医生。可是当风看到二憨子湿淋淋的裤裆,瘫软在地上的时候,憋屈的嘟哝了一声,“真没种!”
然后捂着嘴,自己去找狱警了。
医院里!
接待风的是一位很年轻的医生。长得很清秀,尖下巴,高鼻梁,有着一双会笑的水灵灵的眼睛。当风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都愣住了,松开了捂住嘴巴的手,很傻比的缺着两颗门牙站在他的面前!
宠儿宠儿 外卷:生命万岁 烈焰浓情(4)
“打架了是吧?”年轻的医生看了风一眼,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医疗药水,闲聊着,他已经习以为常地处理这种事情了。嗓音很清冽,听上去如一弯清凉的溪水流过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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