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刚睁开眼睛,埃尔加就察觉到了不对。雌虫专用束缚带,这样东西从他嫁给杨舒之后就再没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过, 而且,这间房间, 熟悉的让他害怕。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吊在半空,埃尔加慢慢的流下了冷汗, 手臂已经疼到麻木但这比不上他内心的震惊。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 这里是席任家的惩罚室, 在席任死后这里就变得形同虚设, 后来更是跟着房子一起被拆掉了。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早在三年前就变成了商业街的一部分,但现在……难道有虫建了一间一模一样的惩罚室吗?
对这里这样熟悉甚至能完全复原,是认识的虫吗?他想做什么?雄主呢?
“你想清楚了吗?”惩罚室的门被大力推开, 埃尔加目光锐利的望了过去,然后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席任!他不是死了吗?他亲眼看到他在视频里慢慢停止了呼吸然后被分尸处理。已经死了十年的虫,为什么会重新出现?
“你那是什么眼神。”席任啪的一声给了埃尔加一个嘴巴。
“不管你是不是同意,明天你必须出席宴会,记得把我交给你的东西穿好。”席任挑起埃尔加的下巴“不然……我就让你尝尝触怒我的后果。”
直接伸手割断捆着埃尔加的绳索,席任对自己不小心割到埃尔加身上留下的长长的一道血口毫不在意。他甚至随手从一边拿起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埃尔加身上“快点儿给我动。”
“过来,看着他回屋,我去准备今天晚上的宴会。”抽了几下之后,席任甩了甩手臂把鞭子扔给守在门外的代理虫,嘱咐了几句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重重的摔在地上,又狠狠的挨了几鞭子,埃尔加的头晕稍缓才察觉到自己的双腿没有一点儿力气。抬起头看着离开的席任和接替席任拿着鞭子驱赶他回房间的代理虫,埃尔加隐隐的察觉到了一丝熟悉感,这一幕他似乎经历过。
在鞭子的驱打下毫无尊严的往自己的房间里爬,在来自体内的强电击下当着全宴会雄子的面失禁,被串在木杆上一寸寸的往下滑鲜血浸染了整根木杆才被大发慈悲的放下来,因为难耐身体里因药物造成的燥热被塞了整整一桶的冰块,双腿被强制分开每流出一滴水就……
埃尔加的本就苍白的脸色渐渐的变得惨白,被封存在记忆深处的噩梦再次浮现,埃尔加想起来了,他接下来会因为体力不支直接昏倒在房间里,当然也就不可能换上席任给他‘特别准备’的‘衣服’。
然后席任把他变成了宴会上唯一的‘玩具’,每个人都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如果大家都觉得有趣就会被实施在他的身上。虽然从席任给他准备的东西看,席任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但凡事只要跟惩罚挂上了边,那些雄子们就会彻底放弃他们根本称不上是底线的底线。
那场宴会,是他噩梦的开端,只要稍一回想埃尔加就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房门在他身后呯的一声关上,埃尔加的手伸向飘飘忽忽的飞过来的终端,最终却仍旧没有抵过达到极限的身体,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埃尔加在心中略显无助的喊着杨舒的名字。
亿万万光年之外,杨舒捂住了自己心脏的位置,他感觉有谁在叫他,一个身材修长肌肉匀称的身影在杨舒眼前晃过,杨舒下意识的觉得那对他很重要。
杨舒从不无视自己的直觉,长达九年的星际游民生活中,直觉救了他很多次。所以,那个身影,是谁?杨舒罕见的有些茫然。
那个身影的额头有荧光,感觉很熟悉,他应该在哪里见过,杨舒躲过土著兽类的背后偷袭,然后灵光一闪,对了那是雌纹,所以那个身影,是一只雌虫?想要找到一只雌虫,他首先要先回到虫族联邦,杨舒不想回去,但他更不想错过找到地球的希望。
埃尔加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宴会上明亮却颜色暧昧的吊灯,身体很热,有什么东西在正在他的身体里融化,身下的铁笼很凉让虫下意识的就像在上面蹭蹭缓解身体里的燥热难耐。他不知道在他清醒前他在药物的作用下蹭了多久,但周围哄笑的虫让他觉得很难堪。
他的身上穿着衣服,但跟没穿也没什么两样。埃尔加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虽然用处并不算大。雄子总有办法对付比他们强的雌虫,药物是最普遍的一种,也是最难抵抗的一种,尤其是他现在的身体没有一点的抗药性。
现在的情况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席任现在还没有以后那样放得开,在公开场合轻易不会脱衣服,非公开场合席任又觉得被带到过宴会上的他脏,等闲不会碰他,所以他暂时不需要为自己的贞操担心,埃尔加苦中作乐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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