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望着窗外的月光,他忍不住将手伸进内裤里,回味着刚刚宁玹的气息,压抑着发泄了出来。第二天,院子里的晾衣杆上晾了一条尺寸颇为可观的平角内裤。
晾内裤的时候,鼻端嗅到一股浓重的中草药味。他抬头,刚好看到宁玹端着冒着热气的药碗从厨房里出来。他眉心猛然皱了起来,上前道:“你生病了?”
宁玹抬头看他一眼,眼神中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淡然与清冷,后退一步,说道:“没事,老毛病了。”
西厢房宁寒栖也起床了,正和卫则炎一人拿着一个牙刷在水管旁洗漱。嘴里含混不清的说道:“爸?你又没喝水?”
宁玹吹了吹药碗,仰脖一口灌了下去,眉心的川字纹又显现出来,看得出这药很苦。他答了一声:“喝了,从前也喝,药也要喝。没关系,调理一段时间就好了。”
秦韬略见自己被忽略了,又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宁玹端着药碗,看了他一眼,说道:“气虚而已。”
其实是气血两亏,男人生子本来就有悖天道。能维持着宁家墨珝宗门生育的,就是他们随身携带着的灵泉。灵泉是身体体征的根源,就像女子的卵巢一般。但和女子的卵巢还有不同,那就是泉水不但是身体体征的根源,还是生命的根源。有灵泉在,便能维持着他们生育的体质,灵泉干涸,生育体质也跟着干涸。如果还饮着泉水,就会一直活下去。但这一点就如同女子切除卵巢吃激素一般,身体仍然会有许多问题出现。
灵泉干涸以后宁玹的身体很弱,处于健康与亚健康之间。气血亏虚,免疫力低下,耳目也有些弱,却并不明显。虽然灵泉水可以维持着他的生命体征,他却也不得不依靠药物来调理身体。这些药并不是哪个医生给开的,而是宁家人根据自己的体质特征调配的。祖上一代代传下来,药方已经很完善。
秦韬略想了想,说道:“我知道有一个很出名的中医,我让他来给你看一下怎么样?”
宁玹说道:“不必了。”说完他转身回厨房,打算把碗放下。
秦韬略却两步跟了上去,说道:“生病不看大夫,那怎么能行?那个老中医很出名的,我只要一个电话他就能过来,跟我是老相熟。行不行,先看一下不就知道什么病了?”
宁玹皱眉看着他握着自己胳膊的手,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撸了下去,说道:“真不用,我的病医生看不了。”
秦韬略还有些不死心,刷完牙的宁寒栖却说了一句:“秦叔,我爸生病你紧张什么?他不是已经在喝药了吗?”
秦韬略:……
是啊,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别人生病我瞎着急什么。唉,这样看在人家儿子眼里肯定很奇怪吧?小小哭包一定把我当神经病了。
清了清嗓子,秦韬略主动退开两步,说道:“我不是……表达一下关心么,毕竟吧……我现在住在这儿,给你们添麻烦,总得表示表示。”说完他耸了耸肩,对宁寒栖说道:“你说呢?”
宁寒栖收了自己和卫则炎的洗漱用品,说道:“哦,这样啊!我爸刚刚说得没错,秦叔您就别跟着添乱了。他的病中医西医都看不好,除非……”除非他那个死了的父亲从地底下爬出来,这样爸爸的病不但能好,而且好得很彻底。不过,这根本不可能啊!他叹了口气,说道:“反正,他现在喝的药就是对他来说最好的药了。”
秦韬略却仿佛抓到了重点,上前问道:“你刚刚说除非……除非什么?”
宁寒栖说道:“没什么,我去晨华堂哥家了,秦叔您没事儿就陪我爸下下棋吧!他可喜欢下棋了,就是没有人陪他下。我不喜欢棋,难得能有个跟他做伴的。”
秦韬略看了看厨房里在洗药碗的宁玹,真想上前把那药碗夺下来自己洗。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立场,毕竟现在自己并不是他的谁!
唉,这种感觉,太憋屈了。
宁寒栖则和卫则炎一起去了宁晨华那里,昨天宁晨华已经把村民们集的资清算了一下,一共有十来万。宁家村算是贫困山村,各家各户的钱都不多。不过宁晨华和四个小宁家村的村长碰了下头,大家早就听说族长申请来了科研小组,并把他们这里当作试验田研究肥料。原本这一大片的盐碱地,种啥啥不长,如今种啥啥成活,而且长的很茂盛。
近期为了留住年轻人,宁玹一直主张让年轻人做村干部。所以这几个小宁家村的村干部都是他亲自挑的人选,除了北宁家村已经找不到愿意呆在家里的年轻人以外,东西南这三个小宁家村都是用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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