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件事会被人翻出,陆之洋涨红了脸,为自己辩解道:“不是这样的,我那是中邪……”
话没说话,就被一旁对这则八卦兴致勃勃的某个男子打断了:“你说的是真的?快说说他是怎么跳脱衣舞的啊。”
“据说他脱到只剩了条内裤,说起来陆之洋还听骚包的,穿的居然是条丁字裤,照片我还看过呢,啧啧啧,他对外称自己是中邪了,不过别的顾客都在那家男装品牌店买衣服,怎么唯独就他中邪了呢?”
这番话一出,人群中传来一阵嬉笑。
陆之洋憋红了脸,气的浑身颤抖:“住口。”
“怎么,就许你污蔑别人,现在轮到你头上了,还有杂志报纸为证,你就不认账了?”
沈沉年在秦穆身旁看的极为解气,他琢磨要不要附身到陆之洋身上,让众人以为陆之洋恼羞成怒后跟人打架,然后让他爸直接把陆之洋赶出去。
这样想着,他蠢蠢欲动,飘离了秦穆身边,正要像以往那样钻到陆之洋身上,一道白光骤然从陆之洋的领口里探出,如铜墙铁壁般挡在了陆之洋的面前。
“啊。”
一声痛呼从沈沉年嘴里小声溢出,他被那道白光反弹到了地上,屁股重重落到地面,带来一阵难言的痛楚。
秦穆听到了沈沉年的惨叫,眼神一紧,碍于有太多人在场,他不方便出声询问沈沉年发生了什么事,便找了个借口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走远几步,秦穆回过身,陆之洋仍旧站在原地,脸红脖子粗地跟众人解释着什么,而陈妄则神色漠然地站在陆之洋的身后,没有帮他说一句话。
似乎是察觉到了秦穆的目光,陈妄转头朝他望来,对上秦穆漆黑深邃的眼神,陈妄眸色减缓,对着秦穆轻轻点了点头。秦穆没什么意味地勾了勾唇,转过头,大步离开了这里。
距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秦穆拿着房卡去了楼上的酒店。沈盛年财大气粗,大手笔地给在场的每一位宾客备好了休息的房间,秦穆的那套房是这家五星级酒最好的总统套房。
刷了房卡开了门,秦穆试探性地开口:“沈沉年?”
没有回应。
秦穆不由皱了皱眉,难道沈沉年没有跟过来?
正要再次出声,角落里传来了某只鬼委屈巴巴的声音:“我在。”
听到了沈沉年的声音,秦穆松了一口气,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沈沉年慢慢显形,只见他蹲在角落,将脸埋在膝盖,两手环抱住脑海,一副小可怜的模样。见他没有回答,秦穆走上前去,俯下身,摸了摸某只鬼的脑袋,“怎么啦?”
沈沉年没有将头抬起,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更加委屈了,“我刚才想要附身在陆之洋的身上,给你报仇,不小心被他身上带的开光的护身符伤到了。”陆之洋那小子吃了几次亏,显然有所防范,从高人那里请来了护身符。
秦穆:“那你伤的严不严重?”
沈沉年摇了摇头。
秦穆掰开他的手,将他的脑袋从腿弯处提拉起来,见青年脸上没有受伤,秦穆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以后别再冲动行事了,陆之洋吃过你那么多闷亏,肯定早有准备。”
岂料某鬼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更加幽怨了,“有事。”
秦穆:“什么?”
沈沉年站起来,指了指屁股,“这里。”
秦穆眼里先是闪过疑惑之色,等到意识到沈沉年话里的意思,他忍俊不禁,努力忍笑,“痛吗?”伤到哪里不好,偏偏伤到那个地方。
沈沉年点点头,见秦穆这么没有同情心,他更郁闷了,推开秦穆走到超级豪华大圆床上趴着。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沈沉年知道秦穆跟了过来,他便将脸埋在枕头里。
秦穆:“我看看伤的怎么样。”
沈沉年郁闷之于,有些害羞,摇了摇头以示抗议。,
秦穆扶住他的腰,三下五除二剥掉他的那啥,然后就看到白嫩嫩的两瓣上多了两个大红印。
沈沉年:(╥╯^╰╥)
“看着确实有点严重。”秦穆观察了一会儿评估道。
“……”
秦穆忍笑着安慰道:“别担心,等晚宴结束,我去药店给你买两管去血化瘀的药膏贴贴。”
沈沉年这才用手撑起上半身,扭过头,眨巴着眼睛跟秦穆道:“可是我这几天不能跟你做爱做的事了。”想想就不开心。
见青年受了伤,还一本正经地跟他讨论那档子事,秦穆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小色鬼。”
沈沉年别过脸,重新将脸埋在枕头里,弱弱地辩解道:“你这几天一直忙着工作,都抽不出时间……我都多久没有抱过了。”好不容等秦穆空下来了,又碰到那里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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