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琦觉得可惜,在陈峰清醒时,还和陈峰抱怨,都是陈峰没夹紧,让宝宝贝贝都流出来了。
之后陈峰还清醒过几回,但是很快又会被唐琦操晕过去,其中一次最变态,唐琦抱着陈峰到两人的书房,拿着唐琦买的单眼相机,喀擦喀擦的拍下陈峰陷入情欲,浑身难耐却又挣脱不得的性爱照片。
“唐……唐琦,你疯了?!这、这是你的身体!”陈峰声音嘶哑的吼着,双手无措的抵挡着相机镜头。
唐琦也觉得不大好,拿着相机都不方便做爱了,于是干脆把相机架起来,设定成录影模式。
这全程还不停插着陈峰,姿势难度简直超乎常人。
本来陈峰还以为唐琦放下相机是不准备拍了,打心底里松了口气,结果下一秒那混帐居然录起了影!
陈峰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唐琦却笑着拍了拍陈峰浑圆白嫩的屁股。
“别怕,”声音有点含糊,唐琦痴迷的含着陈峰的右耳垂,“你不会想让那些照片流出去不是吗?”
“乖乖听我的,我就不将照片放网上。”
第一次听到有人拿自己的性爱照片威胁别人的,而且居然还有用!
陈峰气炸了,一口咬在唐琦的肩膀上,他没有克制自己的咬合力道,肩膀上被咬的地方都渗出了鲜血,偏偏唐琦居然更兴奋了,把他压在书桌上又是阵阵狂风暴雨的攻势,迫使陈峰再次被拉进欲望的漩涡里。
两人做了将近整天的性爱,陈峰到了最后几近昏厥,唐琦才依依不舍地将肉棒从使用过度的嫩穴里拔出来,到浴室拿湿毛巾清洁着陈峰在几场欢爱下来,汗水淋漓的诱人身躯。
清理完,唐琦吻上陈峰的额头,低喃:“总是这么不设防……你这样让我怎么能不更爱你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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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峰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等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整个人都还有点恍惚。
“醒了?”唐琦揽过陈峰的肩膀,捏了捏陈峰饱满的耳垂,问道:“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起先陈峰还茫然的点头,直到意识渐渐回拢,昨日的一切仍旧历历在目,让他总觉得体内还有东西在胡乱捣弄,特别的坐立难安。这使得陈峰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龇牙咧嘴的怒瞪唐琦,彷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撕咬。
唐琦知道陈峰在生气,因此也不恼,一边拆开巧克力包装,一边凑在陈峰耳边道:“有甚么事等下车再说,嗯?”
陈峰这时也发现自己正在车上,而且还是特别熟悉的陈家车,不过司机却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估计是唐琦新雇用的人。
正常状况下的陈峰,除非情急,否则他是不会在公共场合或外人面前与伴侣争吵的,基本所有问题都是私底下解决,即便他真的生气了,也不过是沉着脸等唐琦回家哄。
然而这次唐琦犯下的错已经让他不只是生气那么简单了,他现在腰酸腿疼全身软,这些放肆过后的后遗症,再加上唐琦言语调戏的精神折磨,陈峰平日再能忍,这回也有点忍不下去了。
所以他虽然乖乖地接过了巧克力,但是却趁着唐琦不察,一拳砸在唐琦的裤档处。
虽然因为是陈峰自己的身体,所以他没有下狠手,但那处毕竟敏感,唐琦疼的痛呼起来,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格外大声,惊的司机都用后照镜喵了一眼。
陈峰面无表情,一点都不像刚揍人卵蛋的凶手,特别淡定的问起唐琦:“这是要去那儿?”
“咱们不是要度蜜月旅行吗?”唐琦脸色疼的发白,咬着牙根让自己说话不那么抖,“现在要去南华寺。”
哼了一声,陈峰问完就撇过头,理都不想理唐琦,自顾自地看向车窗外的景色。
陈峰可以不理人,但唐琦却得好好哄着对象,等疼痛渐渐缓和后,他便柔声开口:
“亲爱的……”
“知道吗?宦官变成太监前,进行的阉割手术大体上有两种,一种是用利刃将男性生殖器尽数割下,造成血流不止、痛不如死的严重创口,稍不留意,便可能因伤口感染而亡……”陈峰突然道。
唐琦耐心听完,又开口:
“宝贝儿……”
陈峰又开始自顾自地说话:“西方曾有个针对男子残忍的刑罚,他们将刑犯的阴茎用绳索绑起来,绳索的另一头是匹高大壮硕的马,执行者只需要轻松地挥舞马鞭,就能立刻听到刑犯凄厉的惨叫声,另外还有一种刑罚……”
特别冷酷无情的陈峰仔细科普着所有男人的噩梦,车厢内回荡着一连串恐怖的阉割手术、残忍血腥的无道酷刑,乃至于某些极端的社会案件的种种血腥细节。
唐琦与司机默默地听着,不自觉的将双腿夹起来,有种蛋蛋的疼在心中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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