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而言,现如今最重要的是怎么挣钱,当初我爸给的钱已经花的一小半了,作为一个男人,坐吃山空是会受到鄙视的。
现如今白天学校把课程排得满满的,这刚开学就逃课有点说不过去,我只能把主意打到晚上的时间。
我在学校附近的酒吧找了一个活干,服务生,俗称端盘子的,一个月800,周六周日晚上九点到凌晨两点。
打工刚开始的两个星期,我还心里觉得新奇,天天早早就去干活,后来,就有点消极怠工了,倒不是嫌弃工资少,而是这酒吧晚上的人不多,换言之,没人来酒吧消费。
我的日子渐渐地也进入了正轨,就在我歇了一口气,开始研究怎么让我的堂子开张,做一单生意的时候,我隔壁那只女鬼,开始刷起了她的存在感。
事情是这样的。
我一般都是在周一早上去学校,周五晚上回来,偶尔周五下午自习我会跷课提前回来,晚上好好睡一觉,周六晚上去上工。
原本这个时间规划还是很不错的,可是有一天我周五晚上睡觉,睡到一半就听到隔壁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
刚开始我以为是柳真媛无聊,在跟我开玩笑,我就大声喊了一句,“别哭了。”
结果那边就真没动静了,我刚开始还是很满意,打算继续睡觉,可是躺下没到一分钟,我突然反应过来,柳真媛那丫头,怎么可能听我的话?
后来再一想,隔壁,貌似有个住的比我时间长的房客,那个为情自杀的女鬼貌似一直都在房子里。
我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脑子嗡嗡的,心里自己鄙视自己。
这胆子也太大了,跟一个女鬼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都没当回事儿。可是我又一想,不对啊,当时灰小宝不是说,解决女鬼那是分分钟的事儿吗,怎么那女鬼还在房子里。
我下了床,在心里喊了一声灰小宝,等了小半天,灰小宝就飘到了我的身边。
“大川,什么事儿?”
我指了指墙壁,“那边那位,怎么还在啊?”
灰小宝挠挠头,很为难的说,“别提了,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成了地缚灵,除非她自己解了心结,否则没法送走。”
“那你不早说。”我跳了起来,跑出门,来到女鬼所在的房间门,犹豫了半天,本想着把门撞开,可是一想到修门的钱也不便宜,我就放弃了,改为敲门。
别说,门还真就自己开了,我小心的推开门,小碎步的挪了进去。
可别说我胆小,虽然天天和仙家住在一起,但是这女鬼真心没见过,而且受到电视电影影响,对女鬼,我是一直抱有一种敬而远之的心里。
不过还好,那女鬼大约也是有爱美之心,或者说,也是很怕我身边的仙家,看着不吓人,就是比正常人青一些,白一些。
要是不说她是女鬼,你会以为那是一个穿着长裙子,有些营养不良,皮肤过白的憔悴美女。
“我说,大姐啊,你这大晚上的,怎么突然就开始哭起来了,我们又没赶你走,也没让你交房租,可别哭了,我明天还要去打工呢。”
那女鬼很幽怨的看了看我,然后拿起手绢擦了擦本不存在的眼泪,“对不起,我就是心里难受。”
我一听女鬼的解释,心里那是一万头草泥马狂蹦而过啊,这女人的心真心不能猜,都死了还玩小清新。
这女鬼有自顾自的哭了一会儿,渐渐地就止住了哭声,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要再哭下去,我就受不了了。
“你是出马弟子吧,我前些天听到你立堂子了。”
我听女鬼和我说话,点点头,“是啊,刚出的,还没开张呢,你想照顾我生意?”
那女鬼竟然点了点头,“你想听我的故事吗?”
其实当时我挺纠结的,这听女鬼讲故事,怎么想怎么有一种聊斋的味道。前几年聊斋拍过一个电视剧,我爸天天搂着我妈看,光是片头就透着一股子鬼气,吓得我妈一直往他怀里钻。
可是我都答应了,不听还不太好,“那咱们,下楼?”
我寻思着,去堂子上听,最起码那里有仙家,能给我壮胆,这女鬼现在倒是人畜无害的,可是这毕竟是只鬼啊,我可不得不防。
下了楼,我在堂子里放了一套餐座椅,上面放着一些水果、饮料和香炉。
那女鬼坐下后,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只金镯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挑挑眉,难不成,这是她的压堂钱,这也太多了吧,按规矩,放个十块二十块的就成。
“这是我生前买的,放在房间里,没有被人拿走。”那女鬼看着镯子,眼里带着淡淡的怀念,也不知道是怀念这镯子还是怀念生前。
我感觉挺不好意思的,这镯子怎么也得三四百块吧,赶上我上半个月班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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