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闫静和时寸在一起之后,她也算是打入了这个人数不多的小圈子,偶尔也会来这面听听相声,昀泽还真的请了一次客,加上路秦也就是四个人,酒桌儿上昀泽指着闫静,说我把时寸交给你照顾,实在是没想到您这么实在。
闫静被他逗得哈哈笑,说自己不敢反驳这句话,毕竟要是和相声演员比骂街,谁都是孙子。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昀泽离开旅厉的时间并不长,手上有很多资源,都整理好转交给了闫静,她基本上都用的着,对于她来说,可以带来一笔不错的收入,而对于昀泽来讲,也是正式和过去画了一条分割线。
照顾到去年过年,就是昀泽在这面做节目,鲁总还是相当人性化的今年放他回家,只要把过年这段时间的节目提前录好就可以了,所以这封箱前的几天,昀泽就变成了恨不得吃住都在台里的三好青年,鲁总下班的时候例行公事就是撵昀泽回家。
所以今年到家的那天,昀泽的妈妈问路秦怎么样的时候,昀泽只好苦笑着摆手,说得像看孩子一样,一刻不停的盯着,但凡错错眼珠,他必然能生出一大筐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
比如,他在连续录了三个小时的节目之后,整个人行尸走肉一样从录音间里出来,看到几乎要飞上天的颜路的时候。
颜路是个好姑娘这一点,昀泽从来不否认,也可能是男女的思维模式不一样,好像是他眼里那些不错的姑娘,在别的女同事的眼里,都是外面的妖艳货色,颜路就是很明显的一个,她在台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女性朋友,能说得上话的都是男同事,昀泽私下里问过龚晴,为什么你们都那么不待见她,龚晴只是淡淡的说,颜路是天生的招黑体质,她本没什么错,就是长的那么好看,来台里和这群恐龙争什么饭碗,应该去电视台才是物尽其用。
昀泽有点儿闹不明白这里面的逻辑,而且龚晴其实要比颜路还好看一些,他不懂这些女孩儿们的审美观是不是被核武器轰炸过。
所以当他端着水杯,抱着稿件,艰难的打开门走出来,看到屁股底下像是装了弹簧一样从办公椅上弹起来的颜路,觉得可能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你嚎什么呢?”龚晴坐在颜路的对面,两个人之前只有一个玻璃板隔开,龚晴正在电脑上敲打着什么,听到颜路的欢呼吓了一跳,蹬了一脚主机,坐着的椅子从桌子后面滑出来,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颜路:“你要疯啊!”
颜路并不太在乎龚晴的态度,只是摇了摇手机:“我有搭档了,终于不用我自己讲那么尴尬的笑话了,这简直太棒了!”
“搭档?”昀泽从后面走过来,他的工位在龚晴的身后,把稿子什么放在桌子上面,接了一杯水:“你别闹了,现在台里忙成什么样,谁能跟你一起主持那一个小时的笑话,再说村儿里也没有年底进新人的。”
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带出了酒吧这种野场子的行话,但是一闪而过,办公室里的人也没有太在意的,倒是颜路一脸惊讶的看着昀泽:“诶?你不知道吗?”
“我?”昀泽反手指了一下自己,心里就不太踏实了,难道颜路说的搭档是自己?没听说要调走做别的节目呢?龚晴也是这么以为的,回头看了一眼昀泽,昀泽只能摊手耸肩表示自己并不清楚:“我怎么会知道?我这两天都要死在里面了。”
“是路秦呀。”颜路走过去,把手机递给昀泽,让他看屏幕上的回复,那是颜路和鲁总的聊天记录,鲁总的最后一条回复是“基本上已经敲定了,你要是着急的话,过年就让他上!”
昀泽往上看了看,果然两个人是在聊路秦的事情,他仰起头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和路秦之间的交流,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整日里都是在台里,只有说相声的时候才能看见他一眼,两个人聊的也大多都是节目的事儿,下了节目自己要留在园子里和时寸研究封箱的事情,他早早就回去了,等自己回去的时候,基本上他都已经睡着了。
那白天他都干了什么?昀泽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的入账记录,的确有几笔进项。现在路秦在司仪这行干的风生水起,婚庆那边也就直接联系他的,只是钱还是归到自己账下,看来这段时间真的是忙昏了头,把这个麻烦精给忘得是一干二净。
颜路把自己的手机拿回来,放进了包包里:“他没和你说过么?我们上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提了一句,他现在也算小有名气,说有时间过来帮忙,鲁总也知道他,就准备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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