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廖晨微微吃惊,他没想到当初他离开天界时还名不见经传的撒拉芙竟然有如此的智力,竟然把连君司雨都无从知道的秘密就这么猜到了。
果然,这句话引发了羽渊狡诈的心思,他表面上道:“这怎么可能,天神怎么会不在天界?”
“我只是猜测,或者真如外界所说,赛米尔被天神独宠。”撒拉芙道。
廖晨注意到君司雨眼里微妙的变化,果然这只狡猾的魔开始怀疑什么了!希望他不要这么快怀疑到自己身上才好!廖晨微微蹙眉,装傻地问道:“你们叽里咕噜说着什么呢?”
“就是刚才他说的内讧的事情。”君司雨解释道。
廖晨于是对撒拉芙道:“我算听明白了,你们国家内讧,你们一派人被打败了,只有你一个人逃出来,所以你想让君司雨帮你去收拾烂摊子不是?”
“不!只是想请陛下前去我们国家一趟,能尽量多救几个人出来!”撒拉芙激动道。
恶魔大人摇头:“你要想让我回去一趟,除非修好能跨界的列车。”
“对!我在这里的另一个目的是为了寻找那辆列车!”撒拉芙有些激动,“那是唯一没有被恐怖天使销毁的天界科技,只要找到了列车,并以此为基地的话,反攻的胜算会增加很多!”
“如果你要找那辆列车的话,希望没有被拾荒的拆掉。”恶魔大人指着阳台外道“你往那个方向走,去a市的郊区森林,列车应该停靠在森林中。”
“啊……森林……”撒拉芙茫然了。
“你要去找那辆列车啊?”廖晨插嘴,“可以去找个民间搜寻队什么的,也不贵,也就几万块钱吧。”
“但是我现在没钱……”撒拉芙揉揉自己的眼睛,然后把眼睛揉红了,眼泪汪汪地看着廖晨:“廖先生,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钱的……”
“喂,我可不是慈善家,我不会借钱给没有偿还能力的人。”廖晨故意道。
“我借给他,”恶魔大人却发话了,“省的他在这里烦,给你张白条,找我的侍卫长,让他带你去大使馆开个十万块钱,以后用你们的天使股份偿还我就好。”说罢他转身拿来圆珠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起来。
撒拉芙拿了白条,果然顺利地从侍卫长那里借到了十万块的支票,他立刻收拾了一下行李,踏上了漫漫征途。不知道以后他会整出什么幺蛾子,不过君司雨乐见自己的公寓里少了一个麻烦。
而廖晨则暗自发愁起来,恐怖天使,正因为他们的无法毁灭性,所以才选择把他们囚禁而不是彻底消灭,没想到赛米尔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解放了他们,造成了天界的浩劫,得想办法去化解这场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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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大人打发走了撒拉芙,便拉着廖晨进屋,现在他们两个人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同床共枕了,君司雨于是也越发放肆,仗着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而不规矩起来,让廖晨恼羞不已,不过最后还是得乖乖被揽入恶魔怀中,成为恶魔的腹中美食。
两人畅意嬉戏一番,恶魔大人见时间不早,便不再增加次数,把廖晨洗干净,放在床上睡觉,他自己随后进入洗手间,脱光后拿起淋浴喷头洗了个热水澡。
雾气氤氲的洗手间模糊了大镜子,君司雨忍不住伸手擦拭上面的雾气,不期然看到了自己腹部一块比周围其他肤色都偏白的一小块痕迹。那痕迹规整的形状他再熟悉不过,正是他的冰剑造成的特殊伤口形状,把手放在上面,隐约能感觉到那还未散尽的寒冻之气。
奇怪了,自己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冰剑的痕迹?除非他自己用冰剑捅自己,因为除了他,没有人能够驾驭拉哈布冰剑可怕绝伦的威力。可是,他为什么要用冰剑捅自己呢?
恶魔大人实在是想不透这是为何,他的记忆里,一点这件事的印象都没有——何时何地为何自己捅自己,又何时痊愈成只剩下硬币大小的痕迹,一切都未免太过可疑了。他把手指按在腹部那个不显眼的痕迹上,似乎,这是过去的自己要传达给自己的某种讯息……
魔界忠犬萨摩【简称魔犬】和侍卫长现在共处一室,他们睡上下铺,据说是为了节省空间。
为了能尽快效忠陛下,侍卫长选择了下铺,但是一想到萨摩那个扑克牌脸躺在自己的正上方,压着自己,侍卫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他就是看这小子不顺眼!混蛋,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敢抢自己的职责!
于是在他们一起度过第一个夜晚的时候,熄灯后,侍卫长就开始了和魔犬的卧谈会。
“喂,黑小子,你到底是什么来路!你以为你伪装得很好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对陛下居心叵测!你肯定是要加害陛下的杀手!”侍卫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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