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的后穴阵阵痉挛,高潮的余韵仍未完全退去,他摸了摸蒙烽的头,手指在他的耳朵里打着转,蒙烽抬头看了他一眼,吻上他的脖颈。
刘砚缓缓喘息,蒙烽那个吻持续了很久,他着力吸吮,最后在刘砚脖颈上显眼的位置烙下一个性感的吻痕。
“我也来。”刘砚笑道。
蒙烽将插在他体内的肉棒抽出,坐在床上扯过毛巾揩拭刘砚后庭,那处溢满他的精液。继而埋头,脸色微红,什么也没说,以毛巾包着那话儿擦干净阴毛和肉棒上的精液。
刘砚侧过身,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性感的颈边又吮又吻,蒙烽肤色偏深,刘砚吮了半天,吻痕完全不明显,最后咬了一口算数。
“好了好了。”蒙烽道:“像个丧尸一样,睡觉吧,咱们这算破镜重圆了么。”
刘砚:“你说呢。”
蒙烽笑了起来,心里有点温馨,又有点失落。
他把床轰轰地推到一边,与刘砚的床并在一起,又把刘砚横抱到靠墙的里侧,拉上被子,抱着他睡了。
那一夜刘砚依旧失眠了,然而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蒙烽没讲几句情话,三分钟便自动入睡,紧接着惊天动地的打起鼾。
四点半,刘砚的恋爱热度过去,终于忍无可忍,把蒙烽一脚踹了下床。
一切终于告一段落,那场秋雨后,天气逐渐转凉,翌日刘砚让人把工作台搬到中庭的梧桐树下,就着满庭黄叶开始改装枪械。
六把AK步枪交到他的手里,刘砚要负责把它们改装成练习用枪。
他拆了其中一把,记录零件图纸,陷入了漫长而全神贯注的思索之中。
决明不用在房间里躲着了,林木森只见了他一面,恰到好处地表达出对他的喜爱,却没有表示过度的热情,仿佛生怕触了张岷的霉头——他听过部下汇报,丝毫不怀疑张岷有能用狙击枪隔着百步远,从天台上狙爆他脑袋的本事。林木森想了又想,要怎么给决明找一份既有事做,又不至于太累的活儿,最后让决明去帮厨。
蒙烽和张岷则依旧负责巡逻,作为带回武器的奖励,每人得到了一包烟,一瓶轩尼诗的XO。
当天中午,外面一声枪响,被张岷注射过血清的人,有一个变成丧尸了。
刘砚出去看过,叹了口气,再看王晖,他的情况也很糟,已经无法行动,腰部的伤口朝着全身开始溃烂。
张岷坐在石头上,双眼通红,盯着河水不吭声。
“没有用。”张岷说:“血清没有效果。”
刘砚说;“你尽力了。”
张岷沉默点头,又问:“是不是剂量不足?”
刘砚说:“你再放血会死的,别想了。晚上我找方师姐问问。”
张岷叹了口气,双手十指交扣,揉了揉眉毛与鼻子,说:“有的时候,给人一个生还的希望,却又让这种希望破灭,显得很残忍。”
刘砚笑了笑,道:“不尝试一下,你又怎么知道呢?去找决明,他才是最需要你的人。”
张岷疲惫点头,起身回了化工厂。
“土豆是好东西,掺点牛肉罐头,味道足,管饱……”于妈不住念叨,身边的决明对着一大筐土豆,眼睛直转圈圈。
“瞧你这细皮嫩肉的。”于妈道:“家里大人不让你干活是吧?啊?我侄儿也和你一样的岁数,从来不知道做饭,油盐酱醋也分不清……”
决明拿着土豆,又拿着削皮的小刀比划了一下,把小刀朝土豆里一戳。
于妈:“哎!不成!这不成!看阿姨怎么削的……”
一大筐土豆,一大盆胡萝卜,厨房里暗无天日,决明打心底生起一股悲剧的滋味。
“我来吧。”张岷接过决明的小刀,低声道:“他怎么可能会做这个?”
于妈道:“你不能老宠着他,这什么都不会,怎么办?”
“唔。”张岷看了一会土豆,心情好了起来,笑道:“宝贝,你画的这是什么?”
决明手里土豆脑袋上以炭条画了两根粗眉毛,漫画眼,正是张岷的肖像。
张岷把他的“土豆脑袋”放在一边,拖过那筐土豆,问:“哪儿来的?”
于妈说:“你们出去那会,他们去裕镇挖的,后面地里还种了不少。”
张岷点头道:“都交给我吧,您出去走走。”
于妈用围裙擦了手,也不客气,伸了个懒腰出去溜达。
厨房里的馒头蒸屉咕噜噜地冒着白气,张岷搬了个小板凳在决明身后坐下,把他半抱在怀里,亲昵摩挲,又蹭又亲,手上削着土豆,决明则侧枕在张岷的锁骨前,舒服得很,眯着眼睛睡着了。
蒙烽坐在厂房宿舍的天台围墙,面前架上一把狙击枪,盯着远处河对岸,边吃炒黄豆边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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