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在这山洞休息多久,凤天纵又一次陷入了昏迷,苏泽杨将他背在背上,继续赶路。
这一回他一直走到了天黑,才在山间找到一个孤寡老人独居的小木屋。老人不敢让他们进屋,却同意他们宿在院子墙角的草堆,给他们一床脏被子和两碗清粥。
苏泽杨喝了自己的粥,凤天纵却一直没有醒来。直到等二天早上,苏泽杨有点担心,他跪在草堆上,弯下腰轻轻拍凤天纵的脸,“天纵。”
凤天纵没有回应。
苏泽杨耐着性子,喊了他十多声,凤天纵这才有些苏醒的迹象,缓缓睁开眼睛。
“喝点粥,”苏泽杨扶他起来,将热过的清粥递到他唇边。
凤天纵大概是肌肉无力,那粥不过喝了一口就呛进了气管,剧烈咳嗽起来,喝进嘴里的粥从唇边流了出来。
苏泽杨将碗放到一边,用手指将他嘴角的粥细细擦去,之后向老人借了勺子,一小勺一小勺慢慢喂他。
等凤天纵喝完那碗粥,已经是气喘吁吁,苏泽杨扶着他靠在自己怀里,道:“他们给你下毒。”
凤天纵“嗯”一声,“他们想在到东麟之前就杀了我。”
苏泽杨手指拨开他脸上的头发,“我带你去找大夫,可是我们不能进城,恐怕找不了太好的大夫。”
凤天纵只说了一个字:“好。”他没有问苏泽杨他们要去那里,也没有叫苏泽杨丢下他一个人走,他们在一起那么久,许多话并不必说出口,早已经心意相通。
就算有争执,在生死面前,也早就不值一提。
苏泽杨又背着凤天纵上路了,这一回他们走了一整天,路上苏泽杨吃了一个烤红薯,又将另外一个烤红薯掰碎了和着清水喂凤天纵吃。
他们这回找到了一个小山村,却等到傍晚时才进村子。
苏泽杨向村里人询问,知道村里有个老人懂点医术也能开两张方子,于是背了凤天纵去找他。
老人给凤天纵把脉,说他脉象还算稳定,可是自己没办法帮他解毒,只能给他开了祛毒补气的滋补药,就在他自己的小院子里,熬给凤天纵喝了两顿。
苏泽杨不敢在这里久留,第二天早晨等凤天纵喝完药之后,他怀里又揣了一副药便带着凤天纵离开。
他们在山林里继续赶路,直到晚上找到一处干净隐蔽的山洞露宿,苏泽杨没办法熬药,只能将那些草药拿出来,自己在嘴里嚼碎了,再喂进凤天纵嘴里叫他咽下去。
不知道那些药是不是起了作用,凤天纵今天清醒的时间稍微多了些,到晚上时精神也好点了。
他咽下最后一根草药时,轻轻含住苏泽杨的舌,不然他离开了。
即便气力不继,凤天纵动作温和轻柔地吻着苏泽杨的唇,草药的苦味一直弥漫在两个人嘴里,凤天纵细细舔他的舌与齿列,似乎是要将那一点苦味全部舔尽。
苏泽杨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凤天纵离开他的唇时,道:“过来。”他让苏泽杨倚靠在他怀里,一只手伸向苏泽杨腿间,解开他的裤子,伸手进去握住他半硬阳物。
苏泽杨脸颊泛红,贴着凤天纵胸口轻喘。
凤天纵手指力道不足,可是动作细致,揉弄他阳根与下面囊袋,又用指尖微微挤压顶端小孔,直感觉到手里那根越发粗硬,顶端也溢出晶莹液体来。
苏泽杨唤他名字,仰起头向他索吻,等凤天纵低头吻住他时,便双手勾住凤天纵脖子,身体往他身上紧紧贴去。
凤天纵对苏泽杨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他定然不会满足,手握着他饱满龟头道:“起来,把裤子脱了。”
苏泽杨起身,双腿分开凤天纵腿两边,面对他跪着,自己褪下裤子,又解开上衣,他不敢坐下去,害怕凤天纵现在的体力难以承受他的重量。
凤天纵一手仍是握住苏泽杨阳物轻揉,另一手探向他身后,先是一只手指伸进苏泽杨柔软后穴,随后将手指加到两根,反复按压他体内最敏感那处。
苏泽杨动情得厉害,他抱住凤天纵肩膀,身体微微颤抖着不停喘息。
凤天纵抬头含住他胸前乳头,舌尖打着转吸吮揉弄。
这样弄了许久,苏泽杨总算是在他手里泄了出来。
这些日子,苏泽杨一直背着他赶路,如今身体满足之后只觉得疲倦不已,躺在凤天纵怀里一言不发,只将脸紧紧贴着凤天纵小腹。
凤天纵手摸着他头发,道:“继续往北走,那就是乌河滩。”
苏泽杨片刻后才轻轻应一声:“嗯。”
凤天纵道:“乌河滩也好,乌河滩不是东麟地界,势力繁杂,也许能暂时躲过。”
苏泽杨轻声道:“先解毒。”
凤天纵明白他的意思,不管以后要做什么,都要先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把他体内的毒解了,他于是点点头,道:“就去乌河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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