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怡撅起嘴,不情不愿地将头转过去对着门生闷气。
霍风华这才连忙把裤子给脱了,低头看自己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一片,他抬起头来,看到苏泽杨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便将一条腿放在苏泽杨腿上,给他看自己磨得发红的大腿内侧。
苏泽杨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用手指蘸了膏体,给他抹在腿根处。
那药膏清清凉凉,舒服得霍风华打了个颤,等到两条腿都抹完了,他从苏泽杨手里抢过药膏,把人压在垫子上,一定也要把他的裤子脱了给他抹。
苏泽杨道:“我不用。”微微挣扎起来,两个人在垫子上滚在一处,衣服头发都散乱了。
温和怡想要偷偷回头来看,却又害怕霍风华骂他,只能伸手揪着自己衣摆忍住了。
霍风华看苏泽杨长发披散在身上,衣襟松开露出精致锁骨,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脖子,再抬头时发现苏泽杨嘴角含笑,便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嘴。
凤天纵站在帐篷门边,微笑着看他们二人打闹,片刻后道:“我出去问一下北夷近来的情况。”之后便掀开帐篷帘子走了出去。
到晚上睡觉时,温和怡一定要让霍风华睡他身边,于是霍风华便叫温和怡睡在最右侧,自己在他旁边,与他紧挨着的是苏泽杨,凤天纵睡在最左。
他们赶了一天的路已经十分疲倦,温和怡如今心性又像个孩子,无忧无虑,倒下来便立即睡了过去。
霍风华听到凤天纵与苏泽杨在小声交谈,翻一个身面对着他们,接着暖炉的火光,看见凤天纵将苏泽杨搂在怀里,正低声道前方乌灵山山路险峻难以攀爬。
霍风华朝苏泽杨身边凑近。
苏泽杨伸出一只手来搂住他脖子,让他枕在自己手臂上,凤天纵探手拨了拨他的头发,轻声道:“赶路太辛苦吧。”
霍风华奇怪道:“你们都不觉得腿磨得疼?”
凤天纵轻笑一声,“我们习惯了。”
霍风华不相信,伸手去摸苏泽杨腿根,摸到那处细腻柔嫩滑不留手,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红,肯定是没有破皮了,之后他又去摸凤天纵,凤天纵常年战马上来来往往,风吹雨打烈日曝晒,就是腿根处皮肤在马鞍上磨蹭久了也不是那么滑腻了,霍风华忽然觉得心疼,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凤天纵抓住他的手,覆盖在自己阳物上,霍风华发现他硬了起来。
身处这般环境,霍风华虽然疲惫,却也觉得可以做些什么,他一边摸着凤天纵硬热男根,一边抬头吻住苏泽杨嘴唇。
过了片刻,凤天纵抱着苏泽杨翻身背对自己,从他身后插了进去,苏泽杨一声喘息,双眼湿润,伸手去摸霍风华腿间,低声道:“你起来。”
霍风华坐起身,看苏泽杨趴在他腿间,低头含住他阳物,舒服地低吟一声,伸手摸苏泽杨头发。
三人弄了许久,霍风华泄在了苏泽杨嘴里,看他全部咽了下去,而凤天纵则将精液留在了苏泽杨体内。
霍风华翻身躺下来,还微微喘着气,他转过头去偷偷看一眼温和怡,见他还在熟睡,呼吸也徐缓均匀,松一口气将头埋在苏泽杨肩上,闭上眼睡了。
在那之后,他们又骑马赶了几天路,进入了乌灵山脉,乌灵山是一座大山,乌河水就是从此处发源,沿着山势一路往下渐渐宽阔起来。
山路崎岖狭窄气候又严寒多变,霍风华牵着马在万丈悬崖旁边的小路上艰难行走,他感觉到呼吸都快结成了冰,抬起头去看前面的凤天纵,又回头去看身后的苏泽杨。
苏泽杨脸冻得通红,开口问他:“累了吗?”
凤天纵脚步不停,说道:“这里没办法休息,找个山洞吧。”
“不累,”霍风华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赶路吧。”
他们在乌灵山辗转两天,夜里就在山洞过夜,终于翻过了山到达西绸国境之内。
乌灵山脚下,有一个西绸边境的小镇,这些偏远小镇没有受到战火波及,格外安详宁静。
从乌灵山翻山过来的商贾旅客并不是没有,他们四人没有引起镇上的人注意,牵着马找到了小镇上唯一一家客栈。
凤天纵在客栈门前柱子脚上,找到了暗卫留下的标记。
晚上四人在客栈留宿,凤天纵向掌柜要了两间上房。
苏泽杨去将马拴在后院,喂了草料,霍风华和温和怡跟在凤天纵身后,霍风华奇怪问道:“为什么是两间?我们三个住一间?”
他虽然想要和凤天纵苏泽杨住一间,可是客栈的床狭窄,三人翻了两天乌灵山,再挤在一张小床上睡觉只怕是休息不好。
凤天纵从掌柜那里取了号牌,转过身来对霍风华低声道:“我晚上出去一趟,你和泽杨睡一间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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