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大王把汤吹凉,从袖口里拿出闻生,把他放进了汤碗里,“真好~”
“……”
赵先傲很好奇,不由问,“你就这么喜欢他?”
“当然了,不止我喜欢,你也要喜欢。”
“凭什么。”
大王理所当然道,“你可是闻生的娘啊,娘疼孩子,不是应当的吗。”
赵先傲不听他这套歪理,只问自己想要问的,他抬起头,望了一圈四周,小声的说,“他……闻生,会活一万多一点吗?”
大王毫不犹豫,“当然了,他是法器,虽然现在灵气稀薄,但是只要还有灵气,他就能活着。”
“这样啊……”也挺好的,他迟早有死掉的那一天,闻生和元欢也能做个伴。
如此想着,赵先傲笑了,“那就把他带回去吧……不过,你要听我的安排,这段日子,就让他这样老老实实待着。”
“嗯嗯!”大王用力的点了点头。
吃饱喝足后,大王跟着赵先傲回了衙门,这会才想起告诉找赵先傲自己在县令家的所见所闻。
赵先傲一个劲的夸赞他机灵,聪明,不得了。
把大王夸的都要飘起来了。
侍卫已经将县令一家和段明关在了屋内,见赵先傲回来,孙常急忙迎上来,“主子。”
“嗯。”
看赵先傲无事,孙常转头对大王道,“元公子。”
这些侍卫不似李总管,都是赵先傲一手提拔上来的,只效忠他一人,赵先傲如此大动干戈的来寻一个太监,对他们来说,合情合理。
皇上做什么都是对的。
“他们关在哪里?”
孙常领着他往那边走,“那狗官的原配夫人和两个女儿被属下单独关在了一起,昨晚那三人打的不可开交,狗咬狗一嘴毛,吐出了许多阴秽之事。”
赵先傲冷笑,“贴出告示,县令贪污受贿,长安御史大夫亲自审理,受难百姓皆可公堂对证,”
“属下这就去办。”
审归审,私仇还得报。
赵先傲命侍卫打开门,看着里面已经头破血流的两男一女和蹲在那嚎哭不止的孩童,“把那孩子抱出去。”
“是。”
小孩被带走后,赵先傲和大王走了进去,大王指着段明,“就他带我去的青楼。”
赵先傲从侍卫腰间抽出佩剑,递给大王,“去剁了他的手。”
大王点头,看着侍卫冲段明扬了扬下巴,模样颇为矜贵,“帮我按着。”
段明吓破了胆,跪地求饶,“饶了贱民!贱民再也不敢了!”
“想什么呢。”大王一想到他在自己耳朵边上说那句话就恶心透了,别说砍手,他还要拔了他的舌头!
侍卫领命,无情的抓住段明的手按在地上,将头往旁边避了避。
其实侍卫此刻不是很相信大王会剁了他的手,毕竟大王看上去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太监,哪里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可做了一夜噩梦。
侍卫并不清楚,在大王眼里,人和兔子黑熊都是一样的,他以前没伤过人,不过是听信了人肉酸涩难吃的传闻罢了。
“按住了啊。”
段明体虚,哪怕拼命挣扎也无法挣脱侍卫的钳制,手掌被死死的按在地上,“姐!救我救我!”
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段箐猛地扑过去,想要撞开侍卫,而县令缩在一边,和段明厮打一夜,已经没了力气。
赵先傲一脚将段箐踢开,“快点。”
大王从来没有用过剑,有些生疏,倒是干脆利落,一剑挥下砍断了段明的四根手指,十指连心,锥心之痛让段明连声惨叫。
大王皱着眉头,再次抬起了剑,“等等啊,我再来一下。”
侍卫咧着嘴,把手往后挪了挪,生怕大王砍到他。
可怕。
这回大王掌握了技巧,轻易的剁掉了段明的手,满意的笑了,转头看向赵先傲,客气的问,“能拔了他的舌头吗?”
赵先傲笑了,“当然。”
割舌头这种事太脏,赵先傲不会让他亲自动手,留着提审完县令一块行刑。
很快,公堂边上围满了百姓,赵先傲坐在椅子上,头顶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就不像以前那般讽刺了,百姓们议论纷纷。
赵先傲拿起惊堂木,猛地一拍,“肃静。”
底下顿时雅雀无声。
赵先傲根本不知道坐在这个位置上该做什么,他清了清嗓子,“把那狗官带过来。”
勉强对付一下吧。
县令显然不会怎么做一个合格的贪官,百姓对他是怨声载道,强加税收,贪污包庇,所判冤案无数,还有什么纵容小舅子杀人放火,强抢民女,强占百姓土地,乱七八糟一大堆,赵先傲听的头疼,只怪莲花县是个小地方,他的人根本顾不到这里。
说不定其他地方也有这种情况……该如何整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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