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渊笑道,“你有璧影肚子里的人质在手,担心什么?”
“靠!我还不是怕璧影肚子大了被人嘲笑吗?”洪阳愤愤地说,“老家伙唯恐我图谋他老蒋家的拍卖行,可笑,他就璧影一个女儿,找谁以后不是把拍卖行拱手让出?哥起码还懂点古玩知识,总比找个外行qiáng吧。”
康天真好奇地看着他,“洪阳哥,你真的想要拍卖行啊?”
“哈哈哈,”洪阳仰天大笑三声,十分高风亮节的说,“哥岂是如此物质的男人?”
康天真一脸钦佩,“厉害!”
“不过吧,”洪阳臭不要脸地嬉笑,“要是璧影拿拍卖行当嫁妆,我也会勉为其难笑纳了的。”
宋文渊笑起来,“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康天真道,“其实蒋伯伯完全不用纠结的,他要是心疼璧影这棵大白菜被你拱了,你可以入赘啊,让璧影来拱你。”
“我靠!你别特么胡说八道,”洪阳如遭惊天霹雳,吼,“我老洪家八代单传,就哥一根独苗,全家人等着我传宗接代呢,真要入赘了,你叫我百年之后怎么见列祖列宗?”
“那我还是老孔家一根独苗呢,还不是姓康?”康天真撇撇嘴,“还不是和宋文渊搅基,我们都断子绝孙,也没觉得不能见列祖列宗。”
“操,你别说了,”洪阳怒道,“你这乌鸦嘴向来好的不灵坏的灵,万一老丈人真提出这样的要求,老子第一个宰了你祭刀。”
“开玩笑而已,”宋文渊笑道,“蒋总不是思想那么封建的人,”他转头看向康天真,错愕地看着他一脸的泫然欲泣,“怎么了?”
康天真幽幽道,“我有一个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第二天早上,康天真蹦蹦跳跳去找宋文渊谈恋爱的时候就撞上洪阳杀人的目光,顿时一个急刹车,一步一步往后退,“哥、哥,你别这么看我,怪瘆人的。”
洪阳bào走,“你特么又一次说对了!”
“我说对啥了?”
“入赘!”洪阳跳出来,手持一面莲花铜镜,大喝,“我要收了你这孽畜!!!”
康天真抱着头撒腿就跑,回头嚷嚷,“终于被凡人发现我的真身了,哎呀哎呀你来抓我呀……哎哟!”
冷不丁撞倒一个人,他虽然看上去骨肉匀称,其实身上肉滚滚的,跟个小钢pào一样,一下把对方撞得摔倒,连忙捂着脑袋把人扶起来,“你没事……卧槽,huáng老怪?”
说着,手一松,已经快要爬起来的huáng兴运一个屁股墩又跌了回去,尾椎骨几乎跌断,爬起来时脸色铁青,就算肇事者是他最爱的天真真也减轻不了一屁股坐地上的疼痛,竭力维持着绅士风度地站起来,在康天真的脑袋上轻轻扇了一巴掌,“这孩子,冒冒失失!”
“你来gān啥啊?”康天真吊儿郎当地看着他,“怀信楼不欢迎你。”
huáng兴运脸色一沉,“文渊呢?”
康天真叉腰堵在门口,大声道,“宋文渊不在!”
看着他那母jī护小jī似的动作,huáng兴运不怒反笑了,疼惜地看着他,“你啊,不在自己家的古今阁里帮忙,整日跑到怀信楼来,真是不乖。”
“古今阁是我家,怀信楼也是我家,”康天真霸道地说,“都是我的,我爱去哪儿去哪儿,管得着么你?”
“你这孩子……”huáng兴运伸手去摸他的脸。
康天真一咕噜跑了,“卧槽,老家伙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调戏良家妇男,丢人不丢人?”
“怎么回事?”宋文渊走出来,将康天真拉到店内,看向huáng兴运,颇为意外地问,“huáng先生?”
huáng兴运双手背在身后,仰起头,“虽然我们之间有诸多龃龉,但,毕竟你曾是我关门弟子,有生意,我自然是想着你的。”
宋文渊将人让进店里,“huáng先生是有生意给晚辈做?”
huáng兴运慢慢地在店里打量一圈,目光也不看他,抬头欣赏着墙上挂着的字画,淡淡道,“老朽有一个收藏家朋友,爱好十分广泛,古瓷玉器、碑帖字画、青铜紫砂……都很有研究,最近对你手里的东西颇有几分兴趣……”
宋文渊微笑,“哦?”
huáng兴运道,“听说你近来有了几次十分不错的机遇,收到几本宋版和明清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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