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噗!大人可真有童心。”
但是半夏就更纳闷呢,大人还是少司的时候所有的衣服就已经有了标识,还是标记在暗里。这是准备再换一种方式?半夏觉得他们家的大人一定是有别的用处的。
说起来这事儿,还是之前少司大人还小的时候,京里有一户人家的小姐,被人发现和人私相授受。之后被家里发现,这女子偏不承认。但是这事儿不知怎的居然传了出去,后来这女子一时想不开,就自绝了。
可是后来有人说,那个女子是被冤枉的。被说是私相授受‘证据’的那方绣帕,根本不是这人的。倒是她一个朋友,见过她那幅绣帕仿了的。只是不知怎的丢了,落在了别人的手中。偏偏那个冤死的女子手中的帕子被人见过,就渐渐的传出了流言。她这个所谓的‘朋友’在知道这件事儿后,深怕连累到自身,也没有出来说是自己丢了帕子。
巧的是那女子的帕子因为污了,早就烧掉了。她和丫鬟说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人相信,最终以死证清白。
可惜的是她刚刚过身不久,那个‘朋友’因为内心害怕,将自己给逼疯了,见人就喊那帕子不是自己的。这之后才真相大白。
当时君言听说了之后,很是纠结了一段时间。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的宫斗、宅斗、官斗剧情,之后吩咐自家的侍女们,他所有的服装用品都得在隐秘的角落绣上暗符,之后隔段时间清点。少了的或者是销毁的都得登记造册。
虽然说有些草木皆兵,可至少可以避免了一部分人为的意外。
当然,要是负责这件事儿的四大侍女有人背叛,就要另说了。
可是这四人是从小就被国师府培养的,这种可能性几乎为负。不过作为国师一脉,就算是有人背叛,只要是当时人不死,估计也没什么大事儿。
其实……
真正的原因是君言曾经看过暗卫啊什么的都会有一个独特的自我标识,所以就找了高大上的理由提了出来。
这样不仅能够满足自己暗搓搓的想法,还让人觉得少司大人果然高深莫测!
嗯,就是这么英明神武!
英明神武的国师大人现在在悦来居的三楼包厢里,心情很是愉悦的跟在座的两个朋友聊天喝酒。
这包厢不小,在座的只有三人。
靠窗的位置坐着个一身黑衣,面容冷厉的青年,十七八的年纪,却是一身的煞气。就算是屋子里都是好友,还是一起出来聚会的,一张脸上也看不见笑容。
他旁边的少年约么也是同龄,只是相对于他一身的墨色,这人倒是穿的色彩鲜艳。这人眉宇舒展,笑容有些散漫,正半靠在软榻上,手中举着杯酒轻啄。
虽然两人都是面容俊美的男子,却着实是两种不同的风格。然而这个屋子中再加上一个懒散趴在桌子上的君言,三人的气氛倒是着实的相得益彰。
“我说,你今天约我出来就是想要喝酒的么?”君言抬眼看了眼那个一身色彩斑斓的人,撇撇嘴。这人天生就是属孔雀的,就算是这么鲜艳的颜色也能够压得住,再瞥一眼另一个人,君言又饮了口酒:“阿钺,就没人说过你怎么不换衣服么?”
正举杯喝酒的武钺顿了下,瞥了一眼旁边没个正形的人:“……有。”
“哈哈,不就是我么?那家伙的衣服大同小异,我小时候根本就分不清。记得六岁还是七岁……有一次参加宫宴的前一天就见到这家伙一身的黑衣,等宫宴的时候他还是那身衣服。我就问问他是不是就这一件衣服?”这人想起来就自顾自的乐起来。就算是过了这些年,这件事儿依旧是印象深刻。
“也就是你才会觉得堂堂镇国公府嫡孙会没有衣服穿。”武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下,接着又给自己倒了杯。
君言觉得挺好玩的,这习惯,跟L还真是好像!
这两人,一身黑的是三公之一的现任镇国公府嫡孙武钺。镇国公府乃是开国功臣,跟着高祖打了天下,大洺建立之后也就封了国公。之后国公府的后人一直从武,但是武家的女儿就没有进宫的。
实在是身为武将,镇国公深知军权大忌。所以几代的国公在培养出下一代之后,就将爵位传给了下一代。累积军功到如今,国公府可平级袭爵至五代,五代之后若是没有泼天的功劳,估计就得降等袭爵。
而武钺,正是最后一代国公爵位的继承者。
只是武钺对袭爵一事并不上心,反倒是比较醉心武学。和君言成为朋友不得不说是机缘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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