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好不容易连续几天,成功的管制住了到处乱跑的小狗,第五天,等到吕岩可以成功喂狗了,陈文昭当天中午就接到吕岩的求助电话,死命吼了两句救人,叫陈文昭立刻回家。等陈文昭请假回家就看见吕岩躲在洗手间里非得说这狗要咬死他……
折腾来折腾去,足足过了两个多星期,吕岩实在是搞不定陈文昭家的狗了,竟是请陈文昭吃了一顿金钱豹,好说歹说的也是不愿意给他喂狗了。
陈文昭的养狗生活再一次陷入了窘境。
这一天陈文昭下班晚了几个小时,倒不是因为加班,而是他们馆里出了件大事儿——上回进馆的那一批文物,竟然发现全部被盗了。
这还是因为过几天馆里有活动,要展出这批新文物,馆长才交代布置展厅,负责馆藏的小张去取文物的时候,才发现文物早就没了。等到警察来的时候,调出监视录像反复看,又一番调查取证,结论竟然是这批文物早在十一之前就被盗了,而时间正正好好就是陈文昭独自在办公室加班的那段时间。
也难怪警察抓着他不放了,那天晚上整个博物馆大楼里就他一个人,文物又恰好这时候失窃了,他不被当成嫌疑犯都对不起几位警察同志雪亮雪亮的眼睛。不过,就算是对着他一番逼问,到底也没看出来他是个偷文物的料,馆里几个老同志又是对他人品一番保证,警察终于算是放过他了。
可是,那他也是关键的线索证人不是?抓到犯罪团伙基本上全靠他跟监控录像带了,这帮警察还不逼着他往死里回想,回想到大脑记忆调节功能失调。
于是,小陈同志大好的上班时间就被警察叫去问话了几个小时,陈文昭回忆当他晚上回忆的脑子都要起茧子了,才被放出来。
手里拿着警察同志慈悲为怀发给他醒脑的咖啡,陈文昭无限疲劳地提着公文包来到地下停车场,才刚走到自己车子跟前,就听得嗷呜一声,白乎乎的一团东西就朝自己扑过来。陈文昭只觉阴风一阵,脸上首先中招,被毛茸茸的大肉团子咚地撞了一下,然后两只大爪子搭在自己肩膀上,陈文昭细胳膊细腿儿的自然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冲击力,一个没站住就做的地上了,咖啡洒了一手黏糊糊的。
“嗷呜~嗷呜~”然后陈文昭就被火热的大舌头袭击了,从脸舔到脖子。
“小瑞……”陈文昭无奈地哼了一声,伸手揉揉身上的大毛球,叹了一口气,立刻就想起来前些日子看的一个电影《忠犬八公的故事》了。
真不是夸张,自家这条狗当真跟电影里那只八公犬似的,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地粘着他出门送他上车,每天下班时间神奇地出现在停车场迎接他——不管他怎么事先怎么费劲巴力地把他锁在家里,也不管他怎么交待吕岩看好这只狗,它就是有这个能耐,死皮赖脸,管接管送。
陈文昭多少是无奈的,但是每天看见这毛球这么死赖着自己,心里倒也是暖融融的,伸手宠爱地揉揉那个毛乎乎的大脑袋,陈文昭没脾气的笑起来。
说真的,这辈子除了他爹妈,还真没谁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不离不弃过……
“别闹了,上车吧。”陈文昭搂起狗,起身开车,把那白团子扔进副驾驶,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心里却是寻思着这小家伙儿又沉了。
说是小家伙,实际上早就是大家伙了。
才不过短短两个多星期,这小狗竟然长了有一倍,俨然成了一只大狗,站起来都能有他腰线高。果然像秦老板说的,这种狗贪长极了。
随着这狗体型越来越大,陈文昭心里也越发不安起来,真要长成秦老板家里那只那块头儿,的确也不是个事儿。要不……
陈文昭扭头看一眼蹲坐在副驾上,环视四周极有气势的大狗,说实话,他真就舍不得。
车子中速行驶着,正要上桥的时候,陈文昭就看见前面闪着黄色警示灯,拦着个前方施工,禁止通行的牌子。没办法,陈文昭选择了一条林荫道,晚上路灯昏暗下,显得鬼气森森的。
正打开车灯,就看见眼前黑乎乎的一根棍子似的东西朝车窗飞过来,陈文昭吓了一跳,赶紧踩刹车,就听砰的一声,东西砸上了前玻璃,陈文昭一低头,听得车子跟着侧滑,然后咚地一下,车冲上了便道,整个人跟着一震。
“唔……”陈文昭喘息着,稍微从刚才的事故中缓过神来,胳膊肘撞在车门上,疼得要命,脑门也因为刚才车子撞到围墙往前一闯,差点顶的碎玻璃上,好在小瑞扑过来,护住了自己的脸。
陈文昭伸手捞了一下扑在自己身上的狗,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身上没有伤口才松了一口气。再抬头看砸进来的东西,竟然是一个车后杠。陈文昭皱皱眉,猛地踹了几下踹开变形的车门,下了车来,掏出手机来叫拖车,小瑞也跟着他跳下来,只是刚落地,就立刻弓起背,全身的毛都乍起来,嘴里发出威胁的呜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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