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桓九微微颔首,然后直直走向叶南,伸手一拉就将他锁在了身侧,然后低头在他耳边叮嘱道:“不许乱跑。”
叶南耳尖微微一红,点了点头,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掌:“你把手拿开,注意形象。”
沈湛闻言一挑眉反而把手收的更紧,温热的掌心紧紧的贴着叶南腰间的软肉,叶南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
“你!松手。”他话音未落就听到沈桓九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像噼里啪啦的鞭炮一般直直的炸进他的心里,生出了一股异样的……羞耻感。
沈桓九眸子里染上一抹愉悦之色:“你何时变得这么敏感?”
叶南:“……”怪我喽?
做坏事还要怪对方敏感的沈湛乃第一人!厉害了我的粽子。叶南羞耻的用手一把捂住脸,只觉得腰间的那个大掌烫的让他全身发麻,想无视都无视不掉。
张望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叶南像个被煮熟的大虾子一样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挨在沈湛身侧,而沈湛那厮的手正不规矩的在叶南腰间磨蹭。
张望只觉得自己脑袋中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砰的一声绷断了,火气蹭蹭蹭的上涨。来之前他爹叮嘱的什么“对九爷客气一点”“多攀攀关系”“一定不要得罪人家”之类话顿时就被抛到了脑后。
他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大步走向沈桓九,咬牙切齿道:“九!爷!自!重!”
然后……沈桓九连个余光都没给他。
还是叶南听到了张望的声音赶紧朝他看了过去。他心知自己这个发小对于自己的性取向突然变歪这点有多么痛彻心扉。不过这也是没办法。
想了下狂燥状态下的张望有多么不可理喻之后,叶南还是伸手覆上自己腰间的大掌,然后轻轻把他推了下来。沈桓九倒也是配合,不过被推下来了之后他立刻反手一窝,将叶南的手整个包进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叶南一挣,没挣脱出来,又一挣,还是没出来,然后就放弃了。张望看在眼里气的头上冒火,一双眼睛射出来的火恨不得把这两个人烧死。
虽说人家谈恋爱跟他也没啥大关系,可他就是看不得自己发小突然成了别人家的了。就像是好不容易拉扯大的闺女,却得便宜给别的男人。
张望张了张嘴,还想再次发难,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贺司朗一拽拉到了身边:“张望你一大早就那么大火气,是不是很久没发泄了憋的?要不要哥哥我帮忙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揶揄的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的秀了秀自己强有力的肌肉。
“滚。”张望冷着脸瞪了他一眼,目光还在往叶南身上看。
贺司朗突然凑近他耳朵,正当张望要发难的时候,他低声道:“得罪九爷对你们张家没有好处。”
他这一说,张望猛的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最终没在作声。
贺司朗这才又乐呵呵的放开了他,一副糙大叔的模样在周围赚了一圈道:“诶呦喂,哥哥打眼一看,今天的老熟人还挺多。”
他这么一说,叶南也侧眼看去。这一看,还真都是老熟人。
孙其,杨白术,马家的叔侄两人,还有之前在火车上见过的其他几家的人。
“这孙其怎么还没死?”贺司朗很是失望地说道:“果然是祸害遗千年,看来我以后得像祸害看齐了。”
“他们倒是胆大,上次做了那种事情,竟然还敢出现。”张望冷笑一声:“看来这次拍卖会的魅力果然不小。”
“不是拍卖会的魅力大。魅力大的恐怕是拍卖会上的冥器。”贺司朗这话一出,在场几人目光都是微微一变。
没错,他们今天之所以到场,可不都是为了那个冥器。那个据说是从云南某个墓里出土的冥器!毕竟之前在南沙墓室里的时候他们可是都在的,上面明明白白的指着云南,这次好不容易有了线索,他们怎么可能不在意。
就当几人心下正百转千回的时候,一道声音将他们猛然拉了回来——
“这位就是最近名声鹊起的九爷了吧。我是山河集团这次拍卖的负责人,我姓唐,唐鹤之。”
唐鹤之……
在场几人的面色都微微变了变,脸上的轻松之色也随之敛了下去。
就是叶南对这个名字也算不上陌生。新闻上报纸上对于这个人的报道数不胜数。
山河集团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最年轻的总裁。这个名字近几年在商圈的风头一点不比这些日子沈桓九出的风头少。
从他进入山河集团起,就大刀阔斧的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革,并且成功涉及了多方面领域发展,这使本来就在商界有着一定影响力的山河集团逐渐形成了目前这个不可撼动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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