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发质好得可以去做洗发水广告。
#你们修真界的和尚都是假货!#
【宿主!释迦牟尼还有头发呢,您不能这么肤浅!】系统再次发出抗议,【而且别担心,您的发质更好。】
宫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真是。
……不思悔改的鸟崽子,什么时候在我耳边插了朵花?
带队的佛修站在山门口,仰望山门上以凌厉刀锋刻出的“云梦”二字,那两个字自天宫落成,就被铭刻在此,纵然时过境迁,这两个字上透出的凛然气势仍然震慑云泽川。佛修默诵佛号,抬手幻化出一朵青莲,恭恭敬敬地摆放在山门下,他背后的佛修弟子们也纷纷效仿,然而等这队佛修们走过后,青色的莲花忽然被一张无形的大嘴一口吞掉。
宫主回过神来,不由得额头青筋暴跳,一伸手从虚空中抓住那只贪吃的鸟,凭空站在水边,拎起那只鸟的爪子,用力向下一挤——
哗啦啦,鸟崽子吐出一大堆青色莲花,由佛光化成的青莲并没有落水,而是漂浮在空中,散发着安宁而祥和的气韵。
“不要,乱吃,东西!”宫主愤怒。
鸟崽子:“叽~~~”
【宿主,佛光青莲安神的……】
“它不要四处惹麻烦我就安神了!”宫主把鸟崽挂到山崖老松树上思过,“万一哪天我从它胃里掏出一个人,你说我该怎么办,也养在湖里吗!”
鸟崽子:“叽叽……?”
红袍佛修们被一位云梦上门的弟子接待,那名年轻弟子穿了云梦天宫正经的道袍,蓝白配色,虽然也算校服,但修真界的校服可比二十一世纪高中生的校服好看几万倍,宽袍广袖,在腰身处却是修身的,显得整个人格外修长俊美,那名年轻弟子长得也确实好看……
咦,这不是熟人吗?宫主有点无语,那个弟子看上去特别像某中二病组织“碎玉会”的那个老大,就是不怀好意给徒弟喝符水的那个。
于是长得好看也没用的,好感度直线下降。
不搞碎玉会的时候,这个年轻弟子看起来并不中二,他与那带队佛修互相见礼,落落大方,说:“云梦天宫弟子姚子迁,代表天宫,喜迎远道而来的贵客。”
“小僧海真,问云梦主安。”为首的佛修温文尔雅地还礼。
姚子迁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上师从海外仙岛入中土,大概是不知道我们宫主早不在门中主事了,近千年都是秋闲真人作为掌门人,代管天宫内大小事务,连我们内门弟子,也对云梦之主的事知之甚少,说来遗憾,我入门六百多年了,也从没见过一直敬仰的云梦主。”
“不见来路,不知归处,才更该问一声,安否。”海真说道。
佛修与道门来往并不特别热络,这一回竟然有佛门弟子,初心宫那帮熬夜熬红眼的弟子一边擦眼泪,一边抻长脖子往云彩上看,天宫惯例用小云舟去接人,从山门长阶进了云梦境域后,来往主要靠飞。
“哎,乐痕星?”一个初心宫弟子被挤了一下,惊讶极了,“连你都来凑热闹?”
不仅来凑热闹,平日里谁能把这家伙和床分开,简直比生拆了他的三魂七魄都难,起床后那怨气大得像怨灵,现在乐痕星反而一脸轻松惬意,不像他们看了半宿热闹眼眶红红的。
“你还不如睡觉去呢。”一个师妹被挤得脸都歪了,“你们北海乐家势力那么强,不输大宗门,你就算不考天试,也不会向我们一样沦为散修露宿街头。”
“想美事,露宿街头?玉京的街头还不让散修打地铺呢,说你影响市容!”另一个师姐说风凉话。
乐痕星转了转头,问那师妹:“文小师妹,穹山剑宗还没来?”
“不知道,符师兄不是跟着斩龙剑仙去接了吗,他没回来那就是没来呢呗!但我怕燕仙子得先和穹山剑宗打一场友谊赛,然后才能来吧。”小师妹吐吐舌头,小巧的舌尖带一个分叉,吓得旁边的师姐大叫:
“哎呀不要随便现原形,姐姐怕蛇!”
蛇信子又伸了出来,赶在师姐尖叫之前,文师妹皱眉问:“乐师兄,你身上怎么有股土腥味?你不宅在屋里睡觉,你跑哪去挖泥巴玩了?”
“土腥味?”那师姐闭着眼睛抽了抽鼻子,“没有啊。”
“师姐,你是人啊,你别拿你的破鼻子和我们妖修比好吗?”蛇妖小师妹嫌弃地冲着师姐吐舌头,成功吓得师姐哇哇大叫起来。
“哎?”蛇妖扭动着完全没骨头一样的身子,来来回回看了一圈,“师姐,乐师兄怎么跑这么快?我还没说完话他就……哎呀师姐你你……你别晕好吗?你和我住三年了为什么看见我都还会晕?你们人修的生理性恐蛇症这么严重的吗,即使我们很熟你都……哎哎,对不起我再也不吓你了好不好你不要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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